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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默陵一愣,看著她久久沒有說話。 祝音心里嘲笑了一下,看吧,說什么只要她想要就給,都是騙人的。 * 這天之后,江默陵就再也沒見到祝音。 不是不知道她在哪,而是祝音對他避而不見。他無數(shù)次到祝音家去求見,卻毫無回應(yīng),甚至有一次警察來把他帶走了。 他幾乎絕望,他沒想過祝音為了不見他祝音居然能做到報警這個地步。江默陵每天都活在痛苦里,他四處泄憤,卻又對祝音無計可施。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江默陵已經(jīng)被這種狀態(tài)壓抑得崩潰了,他想通了,愿意,他什么都愿意。只要祝音能回到他身邊。 他馬上聯(lián)系了律師,將自己的財產(chǎn)全部辦理了過戶轉(zhuǎn)移,第二天帶上所有的文件到祝音家門前。 一個月的折磨讓他已經(jīng)憔悴不堪,他輕輕地扣了扣門,然后說道:祝音,我投降,我愿意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給你,只要你愿意給我機會。這些是我所有財產(chǎn)的轉(zhuǎn)移協(xié)議,我已經(jīng)簽好字了,你只需要簽下你的就可以了。 很久都沒有人應(yīng)門,江默陵卻知道,祝音就在里面。 好半晌后,門打開了。江默陵心里一喜,剛要說話,卻在看清來人后臉色又黯淡了下去。 許清看著他的反應(yīng)心里感覺一陣爽,她冷冷地揚手道:給我吧。 江默陵看著她慢慢說道:我要見她。 許清一挑眉,不給算了。說著就要關(guān)上門。 江默陵一急,急忙上前一步抵住門。許清悠哉哉地看著他不說話,一臉你愛給不給的表情,江默陵忍了又忍,還是把手里的東西遞了過去。 許清得意地接過后懶懶地說道:你先回去吧。然后就呯地把門關(guān)上了。 房間里,祝音看著許清拿著一堆文件走進來,心里卻高興不起來,完全沒有想象中報復(fù)后的快感,反而更難受了。 顧森在旁邊笑道:許清你太壞了。 許清得瑟地一揚眉,然后把東西遞給祝音,你看看? 祝音擺擺手,你幫我看吧。 許清聳聳肩,然后就開始細數(shù)江默陵轉(zhuǎn)移的財產(chǎn),想了想又問祝音:那楊林怎么處理? 祝音興趣缺缺地應(yīng)道:不管了,反正又不是我轉(zhuǎn)移走的,愛誰誰。 許清點點頭,又問道:那江默陵呢?打算怎么辦? 祝音一愣,沒有說話。 顧森在旁邊一直留意著她,見狀張了張嘴,卻還是沒說什么。 * 楊林醒來時,第一眼看到人就是江默陵。他下意識地渾身一顫,想起了上次被他毒打的事情,不禁有些恐懼。 江默陵冷冷地看著他的反應(yīng)沒有說話,楊林終究是受不住他的眼神,顫抖著開口問道:你,你想怎么樣? 江默陵不屑地看他一眼,才慢慢問他:我手機最近一直陸續(xù)收到關(guān)于祝童的不雅視頻,怎么回事? 楊林咽了咽口水才小聲道:我在網(wǎng)站上設(shè)置了自動發(fā)送,只要不關(guān)閉,視頻會一直流出。 江默陵微微抬眉,眸子又冰冷了幾分,看著他森然道:聽著,我要你把你手里所有的視頻都徹底刪掉。 楊林一愣,不解地問道:你,你都知道了祝童的真面目了,為什么還要幫她做這些事? 江默陵睨了他一眼,好心解釋道:我并不是為了祝童,而是為了祝音。祝音心地善良,又容易被所謂的親情套信,我不想再發(fā)生此類事件時,讓祝童找到理由故意接近。 第40章 等江默陵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后,才再次去祝音家。 這一次,他玩守株待兔,就不信她還能不出門了。等了幾天,終于等到了祝音下樓,江默陵幾乎是撲了過去攔住她。 祝音一看見他馬上就轉(zhuǎn)身要跑,卻還是慢了一步。江默陵攥住她的手,半晌才說道:你要的我都給了,你為什么還不原諒我? 祝音咬了咬唇,沒有說話。 江默陵看著她再次開口:你還想要我怎么樣你可以說?我都愿意做。 祝音終于抬起頭來正視著他,嘴里卻吐著狠毒的話語:江默陵,你別妄想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復(fù)。報復(fù)你,報復(fù)祝童,現(xiàn)在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我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她冷冷地撇過頭去,繼續(xù)說道:請你以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 江默陵盯著她搖了搖頭,堅定道:我不信。 祝音心一狠,直接將他的手甩開,你愛信不信,那是你的事??傊?,我不想再見到你。說著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江默陵之后再蹲守,也沒再看見她,仿似她消失了一般。 江默陵調(diào)查了所有的交通記錄,并沒有查到她離開s市的信息,他想了想,第二天就到了孤兒院門口去。 想起了那天祝音和他說的話,他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踏進孤兒院去,只是站在門口靜靜地等著。 他有種感覺,祝音就在里面。 冬季的風(fēng)冰冷刺骨,雪慢慢地落下,江默陵卻一步也不肯離開。生怕這次走了,她又悄悄離開了。 祝音在二樓的窗臺前,盯著樓下那個男人的身影不曾挪動視線。站得僵硬的身體也不動分毫,仿佛石化了一般。 看著大雪一點點疊厚,那人卻不肯移動一分。眼淚慢慢順著她的臉頰落下,心里針扎一樣的疼。 顧森來探望她,一進門就看見了這一幕。他猶豫了一下,才慢慢走到祝音的身邊,看著樓下的男人,輕聲道:別難過了。祝音,你真正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呢? 祝音抬手拭去淚水,才緩緩地說道:愛他。從我在孤兒院救他的那一天起,就愛他。我做夢都想成為他的妻子,成為他呵護的人。這些年來,每每看到他深愛著祝童的樣子,我就在想,如果我是祝童該有多好??墒?,她的聲音微微哽咽了些,我沒想到他會用那樣殘忍的方式讓我變成了祝童。 顧森看著她深深地嘆了口氣,躊躇了一下,還是提醒她:可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認清了自己真正愛的人是你,既然相愛,何必又要互相折磨呢?祝音,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到底是復(fù)仇重要,還是愛情重要。 祝音不知聽沒聽進去,只呆呆地不說話。 顧森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到柜子邊將一樣?xùn)|西放到了她手中。 祝音怔怔地低頭一看,那是一條海棠花手絹。那天江默陵遞給她后,她給扔了,但是在江默陵離開之后,她又魔怔地跑出去找了好久將它撿回,然后一直收藏了起來。 看著手里的手絹,她眼淚突然就開了閘似的往下掉,在一瞬間就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做的一切報復(fù)真的沒有意義,它沒有讓她感覺快樂,反而更加的痛苦。 祝音一下子就醒悟了過來,她握緊手里的手絹,看著顧森真誠地說了句: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