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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尷尬地咽了咽唾沫,說:沒什么,剛剛有有點不大習(xí)慣。 你調(diào)整一下,過三分鐘繼續(xù)。 時間到了以后,楚君重新脫掉披在身上的外套,向后躺在床上時候有一種任人宰割的感覺。 鐘十一邊吞噬著齊淵的唇舌,一邊用手掌撫摸著對方的身體。雖然從小不那么受重視,但是到底是皇族的后代,齊淵從小吃穿都很好,沒受過太多苦,因此皮膚光滑,讓鐘十有些愛不釋手。 劇本里的齊淵被那手掌摸得欲。火焚身,楚君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如果不是用理智控制,簡直要推開身上的人。 可是漸漸的,那種不自在感消失了一些。動情的親吻,或輕或重的撫觸,這些都讓楚君僵硬的身體慢慢軟了下去。 直到臀部被什么東西頂了一下。 他在愣了一下之后,用雙腿夾住了秦錫的腰,腦子嗡的一聲響,然后用雙手勾住對方的脖頸,承受著有節(jié)奏的撞擊。 因為太過難堪,他索性閉上了眼,眼睛看不到,也就沒有那么放不開了。 楚君隨著秦錫的動作發(fā)出高高低低的喘息□□,腦子里的意識告訴他自己在拍戲,但是過一陣卻又模糊了,只感受得到那些起起伏伏,以及肌膚相貼的溫度。 一場戲拍下來,他站在地上的時候腿有些軟,抬起頭就看到秦錫用關(guān)切地眼神看著自己,心里升騰起一陣無名的羞惱,快步走開了。 雖然出力的不少自己,但是楚君也出了一身的汗,喝了一大杯涼開水補(bǔ)了補(bǔ)水分,喉嚨不那么干澀了,但是一時暢快卻又讓他嬌氣的胃隱隱有些不舒服。 他的內(nèi)褲在剛剛?cè)バl(wèi)生間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濕了,秦錫最后起了反應(yīng),楚君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起反應(yīng),他也不敢多想,讓自己努力忽略周身的異樣感。 而無論如何,這場戲總算是拍完了。 夜間,楚君吃了飯后回賓館洗了個澡,換上干凈的衣服后才回到劇組。自從中午拍攝了那場床戲之后,他腦子里總是會躥出當(dāng)時讓人面紅耳赤的場景來,洗澡的時候都帶著些微尷尬。 可戲還是得繼續(xù)拍,楚君調(diào)整好情緒,化妝師為他上了淡妝之后就預(yù)備上場。 接下來的劇情容易多了。 齊淵因為這次的折辱,身心遭受了巨大的打擊,很快便病了。病來如山倒,在這宮中也無人看望他,還是鐘十去找了太醫(yī)來給齊淵看病,開了藥方后又親自去抓了藥,輾轉(zhuǎn)到膳房為臥病在床的齊淵熬藥。 因為在劇中是病容,化妝師給楚君畫的妝很淡,營造出孱弱的氣質(zhì)來。 楚君穿著一身白色的中衣倚靠在床頭,等到王恨水喊了開機(jī)之后便閉上了眼。 鐘十扶著他坐起喂藥,而此時的齊淵額頭guntang,燒得意識模糊,哪里還有張嘴的能力。 鐘十扶著他試了幾次,藥汁都從嘴角流了下去。他用絲絹擦去,也放棄了這個方式,最后選擇了以唇渡藥。 楚君閉著眼,鼻子翕動間已經(jīng)聞到了板藍(lán)根的味道。秦錫含了一口,垂首封住他的唇,用舌尖挑開他的牙關(guān),將藥渡了進(jìn)去。 就這樣,大半碗板藍(lán)根進(jìn)了楚君的肚子里,而躺著不易吞咽,楚君中途嗆住了,咳了個滿面通紅,卻就這樣演了下去沒有正眼,秦錫也同樣入戲地拍著他的胸口,低聲喚他殿下。 齊淵在昏睡中手腳冰涼,身體一陣火熱又一陣冰冷,如在水火交界處煎熬著。等到意識慢慢回籠,他緩緩睜眼,看到摟著自己的人時,臉色一陣青白。 啪的一聲,他伸出手打在了秦錫的臉上。 停!王恨水喊道,這里不對,沒有層次感,你的神情,以及動作都不夠豐富,胸口可以起伏一些,還有眼神,也要有情緒在里面。 這一段重來了兩遍,楚君后來也真打了,效果是最好的。 但是看到秦錫腫起的半邊臉,他忍不住用手指尖掐了掐手心。 想道歉,但是嘴唇怎么也抹不開,最后也沒開口。 王恨水對這兩場戲他們的表現(xiàn)都很滿意,許諾在冬至那一天給他們每人放了半天假,楚君道謝的時候心里五味雜陳的。 這多放的半天假,楚君也沒什么能去的地方,想了想,還是打算去看看云濤。 像之前的許多次一樣,他開著車過去,將車子停在地下車庫后步行進(jìn)入了別墅區(qū)。 開門的速度和以前相比慢了很多,楚君有些無聊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鑰匙圈,等到門打開,他正準(zhǔn)備給云濤一個擁抱,姿勢卻在那一刻呆住了。 他張了張口,皺著眉說:怎么是你? 楚君沒想到給他開門的會是林約,問完之后心跳也忍不住加快了。這個時候云濤的肚子已經(jīng)大了,誰都能夠看出來端倪。 他心里隱隱擔(dān)心,事情會不會敗露了? 第47章 不得已見面 林約面無表情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楚君,說:進(jìn)來吧。 這是反客為主的姿態(tài)? 楚君沒吭聲,將車鑰匙攥在手里跨進(jìn)了門里。在玄關(guān)處換了拖鞋,他朝里走去,目光在客廳里掃視了一圈,云濤不在。 他呢?楚君問道。 他沒有直接說名字,但是對方不會不知道指的是誰。 在臥室睡覺,你不要打擾他。 楚君擰起眉,抿起嘴唇,視線緊緊地看著林羽,說: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這次林約沒有再答話,他高大的身軀坐在沙發(fā)上,盯著桌子上正咕嚕嚕作響的燒水壺,一言不發(fā)。 楚君也沒想從他那里得到答案,但林約沒必要騙他,云濤應(yīng)該就在休息,他也不會打擾,便在林約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了下去。兩個人彼此都不說話,沉默許久,氣氛都凝滯住了。 咔噠一聲,臥室的門開了。 云濤穿著睡衣從里面走出來,因為剛剛睡起的緣故,他的眼神有些迷茫,看到楚君的時候神情明顯一滯。 楚君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到他身邊,云濤不自然地朝他笑了笑,楚君朝他示意,準(zhǔn)備拉著他去臥室里談時,身后傳來了林約的聲音。 我?guī)湍懔乐_水,等會兒就可以喝了。 這句話是林約看著云濤說的,他說話的時候嗓音沉靜,神情柔和,楚君皺著眉拉著嗯了一聲的云濤走進(jìn)了臥室,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房間里,楚君扶著云濤坐在了床上,自己坐在他身邊。 這件睡衣不是楚君之前幫云濤買的,他猜到了,也問道:這衣服是外面那人買給你的? 云濤輕輕地點了點頭,右手覆在了自己凸起的肚腹上,低下頭問:我這樣是不是特別奇怪? 楚君感受到了他情緒的低落,溫聲勸道:沒有,我覺得沒什么,早就接受了。 他想了想,又問:你怎么放了他進(jìn)來? 云濤自然不會真的和林約聯(lián)系,他巴不得離那個人遠(yuǎn)遠(yuǎn)的,但是千防萬防,還是防不住對方找過來。 那一天他一個人在家,透過貓眼看到站在外面的男人時,驚慌失措地就往后退,差點被自己絆倒,肚皮一縮,帶來了一陣陣的疼痛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