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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緊張感還是有的,往下跳的那一刻,整個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墜落過程極快,又讓人感覺到無限的漫長,好幾秒大腦是一片空白。 降落到最低點的時候,楚君在空中悶哼一聲,整個人都感覺放松了下來。 最后一個跳的是秦錫,看到他平靜地任工作人員幫自己系好腰帶,一旁的楚君不自知地皺了皺眉頭。 即便他不怎么愿意回想,可記憶不是不愿意想就會被抹殺掉。 到底還是記得。 十六歲那一年,他和秦錫私相授受,周末一起去峒城最大的游樂場玩。看到高。潮迭起的過山車時,他便走不動路了。 那時候他纏著秦錫跟自己一起玩,后來秦錫拗不過他,跟他一起坐了上去。 從過山車上下來,秦錫吐了整整十分鐘,一直吐到渾身發(fā)顫,臉上白得要命。楚君當時是心中又急又怕,直接叫了救護車。 所幸的是沒有什么大事,可他知道秦錫恐高之后就沒有再帶他玩過刺激性娛樂項目。 楚君意識到自己走神了。 他再次看向跳臺前,秦錫站在那里沒有動,似乎在醞釀著勇氣。不知為什么,有一種釋懷的心情突然在他心中彌漫開來,楚君突然想到,那些過去的事真的那樣重要嗎?他和對方之間的關系就一點轉寰的可能都沒有? 即便是做普通朋友,也沒那么糟。 他這樣想著,卻見秦錫縱身一跳,整個人從塔上倒墜下去。 他不由走到臺前,雙眼定定地看著下墜的秦錫。 最終,繩索不再反彈,秦錫仰著身體垂吊在空中。隔著很遠,楚君無法判斷他臉色有沒有發(fā)白,又或者是什么表情。 就在此時,秦錫做了一連串的東西,先是將雙手合在胸前,然后用右手點了點額頭,接著便在空中張開雙臂,像是擁抱的姿態(tài)。 塔尖的風強勁地從楚君的心頭刮過,他怎么會不知道這些動作是什么意思。 十六歲的少年興奮地依偎在另一個少年的懷里,將手里的古書印刷版拿給對方看。那是從楚家祖上傳下來的東西,里面的手勢和動作是祖上的族人求娶妻子時的動作。 如果有人在蹦極時還做這個給我看,那我就心滿意足了。 楚君說完這句話,又看了秦錫一眼,然后笑嘻嘻地將頭靠了上去,兩個人額頭點額頭,視線交錯。 楚君說:我開玩笑的,知道你恐高。 那時候秦錫沒有說話,只是將他深深地吻住。那時候,春風拂過暖色調的室內(nèi),將他們的影子刻在了時光深處。 一直到站在平地上,楚君的心情依然沒有緩和下來。他不知道秦錫方才為什么要做那些動作,如果說因為當年自己的一句話,對方記到了現(xiàn)在,卻不是那么讓人信服。如果真的是深愛,他們當初又為何會分開? 秦錫下來后也沒有說什么,兩個人在隊伍中沒有站在一起,可是卻都能強烈感受得到彼此的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狀態(tài)不錯,寫這篇還挺有感覺,目前估計是兩個月左右完結,總共應該是十□□萬字的樣子~ 第19章 突發(fā)的事故 而等大家下到平地上,陳導演宣布接下來進入第二個項目。 七個人里面除了安心,剩下的人基本都不涉足歌手界。接下來的挑戰(zhàn)是他們兩三個人一組,要在兩個小時以內(nèi)編排出一首MV,既要唱還要跳,還得設計劇情。 每個人都搶著跟安心分在一起,最后為了公平起見,將強烈聲明自己五音不全的石任圖和胡在同安心分在了一起,劉瑜和于向陽一組,楚君和秦錫一組。 楚君和秦錫進了排練室的門,里面空蕩蕩的,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肯定會有攝像頭。也沒必要藏著掖著,楚君以前有出過單曲,便由他來簡單譜了一首歌,兩個人對舞蹈都是半斤對八兩,勉勉強強地自編自導了一套動作,最后都有些忍俊不禁。 節(jié)目組安排了專門的團隊給他們做燈光和效果,楚君在湊到攝影師的身邊看錄制時,耳邊突然一陣響,他一時覺得聽力都快喪失了。等到耳邊嗡嗡直響,他才后知后覺地感到臉上似乎被什么灼傷了,楚君下意識地摸了摸臉,將手放到眼前一看。 是通紅的血。 四周的人都慌亂起來,楚君還沒從意外中反應過來,身體直接一空。 秦錫抱著他飛快地沖到了場地外,然后找了輛車,此時于向陽也趕到了,幫忙將楚君扶了過來。 方才耳朵被振到,臉上也被灼傷,楚君上了車沒過一會兒便覺得頭有些暈。臉上有人在動作,是劇組安排的臨時醫(yī)護人員在為他做簡單的燒傷處理,有些發(fā)疼,但是楚君覺得沒多大力氣,他有些疲累地閉上了眼睛。 他此時出人意料的平靜,或許是經(jīng)歷了十八歲那年的那場大病,生死的恐懼早就嘗遍了,這種事情最后至大是失明加毀容吧,楚君這樣想道,突然覺得自己的想法也太樂觀了些,毀容之于演員來說是災難性的。 他胡思亂想了一陣,然后趕到快要睡過去時被人抱著,鼻喉之間開始涌起一股濃郁的消毒水的味道,楚君知道他們已經(jīng)來到了醫(yī)院。 興許是被那味道刺激著,楚君覺得頭腦越發(fā)暈了。他掙扎著想要將眼睛睜大,卻正好看到秦錫的下巴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上空,他原本淡漠的表情不再淡漠,臉上充滿了緊張和懊悔,有汗水從他的下巴處滑落下來。 楚君閉上眼,額頭處是一點清涼。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楚君覺得思維依舊是混亂的。不知道是過了半個小時還是一個小時,又或者是兩個小時,身邊的人才走掉了大半。 等到他稍微清醒一些的時候,張開眼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空蕩蕩的病床之上,耳邊是醫(yī)療機器的響動聲。 發(fā)覺自己的右耳可以聽到,只是有些刺痛,楚君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他碰了碰臉,那里纏著繃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樣子。 病房里沒什么人,楚君過了一陣便又發(fā)起了困。 可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卻聽到了外面響起了一陣哄鬧聲,聽了幾秒,他徹底醒了過來。 老爺子怎么來了?! 這時,楚老爺子的聲音變得愈發(fā)清晰起來,他聽到楚老爺子憤怒地說道:你給我滾!這次這件事是不是你鬧出來的? 接著便聽到了于向陽的聲音,對方應是在勸說:那個,大爺,您別激動,楚君是在拍攝節(jié)目的時候出了意外,這是我們每個人都不愿意看到的,跟秦錫哥沒有什么關系。 但他的勸說哪里頂用,只聽楚老爺子和砸拐杖的聲音一齊在外面的走廊里響起來:我不管,每次你秦錫出現(xiàn),小君都沒有好事發(fā)生,你現(xiàn)在離開,我不想見到你。 外面吵得沸沸揚揚,而躺在病床上的楚君卻有些頭疼。 他知道楚老爺子在外面一向重面子,向來只在家里人面前露出真性情來,外人面前往往和和氣氣,疏離有禮,如果不是真的被氣到,也不會在醫(yī)院這種需要安靜的地方情緒失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