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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南源的目光定格在了安思瑜身旁的謝漪身上。 謝漪她扮演的是誰? 這身衣服看起來很是中性,一時之間也看不出是男是女。 如果是樊櫻,謝漪在第一夜就觸發(fā)了她的角色,怎么可能在第五夜與他們觸發(fā)琴瑟和鳴? 難道…… 南源頓時露出了一抹警惕的神色,上前一把抓住安思瑜的手腕,將她往自己的方向移近了幾分。 安思瑜一臉懵逼,沉聲望向南源道, “你干什么啊?” 南源伸手指向了謝漪,蹙起眉頭道, “我懷疑她不是謝漪!” 安思瑜轉頭望了下謝漪,再次轉過頭,宛如看智障一般望向南源, “你眼睛有問題啊,她不是謝漪,那是誰?” 南源:“你有什么證據證明她是謝漪?” 安思瑜:“那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是南源?” 南源:“……”臥槽……他還真沒什么證據證明…… 此刻,卻聽一旁的謝漪淡淡開口道, “我和瑜寶,在英語考試中抱了,在地理考試中親了,在語文考試中睡了,這個證據夠充分了嗎?” 說完,身旁頓時凍成了幾條冰柱。 安思瑜一張臉漲的通紅,原本的伶牙俐齒此刻也變得結結巴巴, “很……很充分……” “等一下!” 這信息量實在是太大,南源一時之間無法接受, “那個抱和親也就算了,睡……睡了是什么意思?” 謝漪瞥了他一眼, “我們一個扮演嫖客,一個扮演姑娘,兩人觸發(fā)了琴瑟和鳴,不然你以為呢?” 南源:“……”原來是演戲?。≈v清楚點??! “那你扮演的是誰?” 謝漪伸手示意了下自己的衣服,只見上面繡著一個“姚”字。 所以,謝漪飾演的是老鴇姚姑? 也就是說,他們這里的五個人,都是被害對象。 那冬雪人在哪里? 與此同時,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一句臺詞, 【身上幾乎沒什么力氣了,頭好暈,好想睡覺……】 南源不由想到了他和鄒景澄在枯井中的那一幕…… 冬雪雖然是造出來的人,但畢竟也是一介女流之輩,要殺他們這么多人,顯然很困難。 但如果將他們一個個弄暈后再動手,顯然就容易了許多。 所以,把他們弄暈,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而弄暈的方法,應該就是在這空氣中放入迷藥的成份。 念完這句臺詞后,南源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其他人。 “大家盡量放緩呼吸,少吸入些空氣。” 安思瑜蹙起了眉,神色凝重, “這暗室的空氣就這么點,不管怎么樣,都會中招吧?” 說著,她同樣揉了下額頭,整個人不由自主地踉蹌了一下。 謝漪上前一把扶住了她的身子。 此刻,卻聽鄒景澄淡淡開口道, “我倒覺得,問題并不是出在空氣中?!?/br> 說著,他抬起頭望向了安思瑜, “把你手上的那塊管事的牌子借我下?!?/br> 安思瑜頓時明白了鄒景澄的意思。 那塊管事的牌子,里面藏匿著一個娃娃,和一張寫有“勾魂”的符咒,這也是管事的死因。 她伸手拿出那塊牌子,遞給了鄒景澄。 鄒景澄拿著牌子,突然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蹲下。” 在他們五個人中,突然有一人蹲了下來。 卻是站在安思瑜身邊的謝漪! 只見謝漪的神色瞬間變得煞白。 與此同時,安思瑜伸手要去搜她的身子,但被謝漪側身躲開了,而南源趁此快步上前,一把扣住謝漪的手腕…… 謝漪的手上,同樣有一塊這樣的牌子。 當看到這塊牌子后,安思瑜的眉頭蹙的更緊。 鄒景澄望向謝漪,沉聲道, “你戲可演的真不錯,想必安思瑜和謝漪之間的事情,也是通過這張勾魂符,從謝漪那里打探來的吧?冬雪姑娘?接下來,你是不是準備用這勾魂符,將我們這些人一個個勾去了魂?” 此刻,“謝漪”蹙起眉頭,神色很是凝重。 顯然,鄒景澄猜對了。 只見她沉默了半晌后,低聲開口道, “我究竟是哪里露出了破綻?我明明已經掌握了她所有的內心想法……” 安思瑜嘆了一口氣, “其實從一開始,我還真的信了,你演的很像,我完全沒有懷疑,只不過……謝漪她從來沒有叫過我瑜寶?!?/br> 聽到這句話,冬雪不禁露出了一抹無奈的表情, “人心真的是復雜,明明在潛意識里叫了成千上萬遍,卻一遍都不敢開口……” 安思瑜頓時愣住了。 她喃喃地重復著冬雪的話,神色間泛起一抹難以自禁的悸動。 鄒景澄淡然望著他, “人心復雜,因為人都是有感情的生物,你是永遠無法理解這種感情的?!?/br> “我能理解!”冬雪不由朝著鄒景澄厲聲吼道, “我能理解喜歡一個人的感情,能理解恨一個人的感情,我也是人!這些我都能理解!” “喜歡?” 鄒景澄不由露出了一抹嗤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