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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他們的家門前,不管是門上,還是墻上,都被人用油漆寫滿了字—— 【欠債還錢】 南源想起來,先前那總裁說過,鄒父是前去向他借錢的。 所以……他們家為什么會欠那么多錢? 開了門之后,只見桌上放著一張醒目的文件袋。 文件袋上寫著幾個字——親子鑒定結(jié)果。 鄒母上前拿起了那個文件袋,神色看上去異常的震驚。 鄒景澄接過了那個文件袋,從里面抽出了一沓相關(guān)材料,伸手翻了翻。 里面上面寫著鄒景澄的出生年月,還有一系列的專業(yè)術(shù)語。 雖然他神色間看不出什么,但南源還是從他的眼眸中,看到了震驚。 只見最后結(jié)果一欄寫的是——確認無血緣關(guān)系。 鄒母捂住了臉,神色異常的崩潰, “他一定是看到了這個,一定是看到了這個才自殺的!是我害了他!是我!” 但南源知道,鄒父并不是因為這份親子鑒定證明而死的。 相反,他還去ZA集團找了那名總裁易宸。 那時,兩個人說了什么話? 為什么他的衣服會這么凌亂? 還有,為什么他會向秘書問那些失禮的問題? 想到這里,他不由感到有些后悔。 先前自己用了太多次的重置,造成重置的時間越來越短。 如果再能提早個十幾秒,說不定他就能知道,當時鄒父和總裁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此時,卻見鄒景澄放下了親自鑒定,伸手拍了拍自己母親的肩膀,柔聲開口道, “媽,我們將房子賣了,換個地方重新開始吧?” “你不問我原因嗎?”鄒母的神色看上去有些震驚,“我……背叛了你的父親……” 然而,鄒景澄卻是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是不可能背叛父親的。” 頓了頓,他的神情卻在剎那間變得黯然,放低了聲音, “但是父親他……就不一定了?!?/br> 因為南源站在他的身畔,所以他清晰地聽到了這句話。 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鄒景澄他知道了什么事嗎? 此刻,卻見鄒景澄恢復(fù)了神色,轉(zhuǎn)頭望向鄒母道, “別想這些了,我們收拾一下屋子,把父親的東西理出來,自己的東西也打個包,先把父親欠的那些錢給還了,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吧?” 鄒母點了點頭,抹了下眼淚,與鄒景澄一同收拾了起來。 在了解鄒景澄越多,南源越是心疼他。 這么小的年紀,就要經(jīng)歷如此多的生離死別。 而他,即使重置了時間,卻什么都無法幫到他。 那個殺了他父母、朋友以及院長的兇手,依舊逍遙法外。 此刻,南源不由想到了那個幕后的兇手。 他究竟是什么身份?為什么要做這些可怕的事情? 想到這里,他再次拿出了那只沙漏。 前一次,他依靠附加題知道了火燒孤兒院的兇手行蹤。 那這一次,是否也能通過解鎖附加題,追溯那名真正的兇手? 抱著一線希望,南源打開了沙漏的蓋子,將里面的沙子灑了出來。 果不其然,那些沙子通過重新的排列組合,變成了新的一行字—— 【請選擇你要乘坐的車:1、法拉利;2、特斯拉;3、大眾】 上次選移動場景,這次變成坐車了? 南源望著這幾輛車,仔細思索了一番。 特斯拉雖然是兇手的車子,但已經(jīng)被撞毀了,看那撞毀的程度,多半是要報廢了,所以最先排除。 法拉利是總裁的那輛車,他和那兇手的地下戀情自己見識過了,此刻應(yīng)該不會有新的劇情了吧? 最后那輛大眾他倒是還沒有見過,不知道是誰的車,相比前面兩輛車,或許會有什么特別的信息。 想到這里,南源伸出手,在大眾的上面畫了一個勾。 下一刻,他四周的場景變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是在一輛車里。 車子在疾駛著,駕駛座上坐了一個人。 這個是,正是先前他見證過歷史的姜凱。 然而,整倆車子里除了姜凱,卻是并沒有其他人。 難道……他選錯了選項? 這里并沒有什么另外的信息? 與此同時,只聽一旁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南源看到,來電人只有一個字——他。 這與之前他發(fā)短信訣別的那個名字完全一樣。 此刻,只見姜凱打開了藍牙耳機。 聽了對面說的話后,姜凱沉聲開口道, “他沒有道歉,只是在向我求饒,那個賤樣讓我覺得不齒,我不知道,那時我為什么會喜歡上他那樣的人,還被他害得退學(xué)。” 片刻后,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什么,他再次開了口道, “謝謝你,多虧有你鼓勵我,給我分析這件事,告訴我他是罪魁禍首,我才能狠下心來做這件事,剛開始的確有些害怕,但是真的完成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這件事根本就沒有什么,就和殺雞宰牛一樣,死了,也只不過是一塊爛rou罷了。” 聽到這里,南源頓時有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只聽到姜凱接下去的話,讓他瞬間一陣毛骨悚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