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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一眨眼的功夫,自己的英文水平就有了突飛猛進的提高? 南源雖然成績不太好,但卻很有自知之明,自然不會認為自己有這樣的能力。 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在那張學生證上。 也就是說,他將學生證別在身上,開始走劇情后,不管他的英文水平如何,都能夠順利跟著劇情走下去。 與此同時,他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出了他的下一句臺詞,也是他最熟悉的語言—— 【好的,需要我們配合什么?】 似乎要驗證他的猜測,當南源說出這句話后,就自動轉換成了英文。 只聽管理員再次開了口道, “你們應該都知道,前幾天,我們公寓502房間的原住戶,日本留學生花崎遙小姐墜樓身亡了?!?/br> 聽聞此言,南源不禁心下一怔。 他想到了自己剛才去過的那個502房間。 原本以為那一間屋子僅僅是無人居住,沒想到,原屋主卻是身亡了! 此時,一名刑警走上前,再次開了口, “現(xiàn)在,我們警方高度懷疑,502房間花崎遙小姐的墜樓并不是自殺,也不是意外,而是他殺!” 聽聞此言,在座的各位留學生都不由一怔。 而此時,只聽501室的那個意大利白人開了口, “當時不是還找到了她的遺書?警方也認定是自殺,怎么現(xiàn)在又會變成他殺?” 只見一名警方上前,拿出了一份檢測報告,沉聲開口道, “經(jīng)過尸體解剖,我們發(fā)現(xiàn)死者在死前被人下了安眠藥,整個人都處于昏迷狀態(tài),在這種狀態(tài)下的墜樓,不可能自殺,也不可能是意外,僅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他殺!” 聽到這句話,南源不由心下一驚。 他心有余悸地轉頭望了一眼鄒景澄,卻見鄒景澄依舊神色如常地吃著吐司,似乎完全沒把這駭人聽聞的事情放在心上。 此時此刻,一名長得像印度那邊的男人開了口道, “就算是他殺的,那又為什么要找上我們?難不成,兇手就在我們之間? “你說的并沒有錯?!?/br> 另一名警察一一掃視著在場所有留學生,隨后,他伸手拿出了另一份報告,凝神望向在場的人,開口道, “我們在花崎遙的房間里,除去管理員,檢測出了十個人的指紋,那十個人的指紋就在你們之間,所以,我們認定,兇手一定就是你們中的其中一個! 南源不禁再次瞥了一眼四周,他們這里一共才十一個人?。渴粋€人中十個人都有嫌疑? 這么看來,那剩下的一個沒指紋的豈不是更可疑? 只聽那警察接著開口道, “所以,明天警方將挨個傳喚你們進行審訊,如果不想惹上嫌疑,也請各位積極與警方配合,如實交代這幾日的行蹤,和受害人的關系等信息,不要有僥幸心理,擅自離開公寓,或者有欺騙警方等舉動,不然就會以畏罪潛逃的罪名進行逮捕?!?/br> 頓了頓,另一名警察拿著一張紙,開口道, “接下來,我讀一下所有嫌疑人名字,請叫到名字的人舉手示意?!?/br> 警察第一個讀的,便是鄒景澄的角色名, “西班牙留學生,弗拉維奧?!?/br> 鄒景澄懶懶地舉起手,示意了一下。 片刻后,南源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隨后,角落的安思瑜也舉了下手,南源得知,她的角色是津巴布韋留學生,名字叫莎朗。 也就是說,他們幾個人都去過死者的房間。 很快,警察讀完了所有的名字。 除了一個看上去像是中東國家的人,其他人都在502房間留有指紋,也就是說,他們都是嫌疑人。 警察的這番話,瞬間讓這些享用晚餐的人沒了胃口。 但一個人除外。 只見鄒景澄慢條斯理地吃完了手中的吐司,還將杯中的牛奶一飲而盡。 在警察走后,大多數(shù)的人收拾完手中的殘羹后,起身回了房。 安思瑜望了鄒景澄一眼后,也神情凝重地乘上了電梯。 南源雖然有點餓,但他的胃實在是不配合,無奈,他也只能放下手中的吐司,想著收拾一下后就此回房。 然而此時,一個人按住他的肩膀,將他再次按回了座位上。 卻是鄒景澄。 “你不吃晚餐,身上會沒有力氣,畢竟我們在這里要待五天,而且,你的基本題是享用晚餐,你這樣,一分基本分可就沒了。” 南源將學生證摘了下來,放入了口袋中,面露痛苦道, “可是我胃痛得厲害,一口也吃不下去?!?/br> 這韓國人沒事為什么要喝這么多的烈酒,直接把胃給喝壞了。 這個考場的角色扮演還扮演的如此徹底,把胃痛的毛病都繼承給他了。 此時,只見鄒景澄低頭沉思了片刻后,開口道, “好吧,那我給你做一點易于消化的吧?!?/br> 南源有些詫異地望向他, “你給我做?” 鄒景澄點了點頭, “這道基本題還算好拿分,怎么也得先拿上,后面就不知道會出些什么題目了?!?/br> 說著,只見鄒景澄拿了一些吐司,切成了小碎塊,隨后,他將鍋子放在了電磁爐上,倒上了一些牛奶,并將面包碎塊逐步放入其中,等攪拌均勻后,倒入碗里,上面還放了一些切碎的生菜絲和rou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