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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澤玉也從沒說過他是直男,說不定也對葉邵有意思…… 酸的程珂然眼角一疼,葉邵這么多年直男,萬一有天彎了,最先考慮的人也應該是龔澤玉吧? 剛才和葉邵握了一下手,程珂然都以為自己是世界上離他最近最幸運的男人,現(xiàn)在看來,根本不是那回事。 葉邵還摸男人胸口呢。 程珂然這么傷心,是想起來葉邵當初剛火時的至理名言了。 那時候葉邵對媒體說,“我就是從這兒跳下去,單身一輩子,也不可能碰男人的手一下,你省省心吧?!?/br> 據(jù)說是在一次宣傳會上,莫名其妙對著記者講的。 后來程珂然才知道,葉邵是在對話一個sao擾他的男導演。 但從那以后,整個娛樂圈都知道葉邵是鋼鐵直男,懟天懟地懟空氣,經(jīng)常因為各種直男事跡上熱搜。 偏偏gay就好他這口,導致想追他的人,尤其是男的,圈里圈外,都能被他懟到退避三舍。 程珂然當時剛收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為了某天能和葉邵離的近一點,特意選了表演專業(yè),結(jié)果葉邵的“鋼鐵直男”稱號和公開宣言,打擊的他大學開學前一個周,沒參加軍訓。 完美錯過某影最帥軍訓新生的網(wǎng)絡(luò)選拔冠軍。 從那以后,程珂然對這段艱難的單戀消極了一段時間,只不過后來葉邵又拍新戲,程珂然發(fā)現(xiàn)還是放不下那張臉,依舊默默當他粉絲。 男人的手,葉邵說這輩子都不碰一下,那剛才的握手算什么? 思來想去,龔澤玉才是人生贏家吧,都打情罵俏了。 自己能和葉邵結(jié)婚算什么見不得人的本事,不過是趁火打劫罷了。 程珂然靠著豐富的想象力把自己氣紅了眼。 屠隴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程珂然又想哭。 “怎么了?”屠隴有點蒙,“今天哭的頻率有點兒高。” “沒什么,嫉妒使我變形罷了。”當了正宮娘娘又如何。 原來是這等滋味。 程珂然一個人,超入戲。 半夜一點的時候所有人正嗨上頭。 程珂然一直堅持沒找個賓館去睡覺,就是想看看葉邵今天會不會和龔澤玉去開、房慶生。 小心思把自己虐的又酸又爽。 剛酸完,龔澤玉那邊喊人過去玩游戲,葉邵已經(jīng)早早坐那兒了。 屠隴一拍大腿說,“機會來了,玩游戲能上頭,趕緊的?!?/br> 程珂然把結(jié)婚證放內(nèi)兜里,“我不去?!?/br> 人就是這么貪婪,這事兒要是擱以前,說給他個機會和葉邵結(jié)婚,但是不能對外公布,問他愿不愿意,程珂然覺得自己能快樂上天。 等真有這回事兒的時候,結(jié)婚沒一天就崩盤了,滿心都是憑什么葉邵看起來還是個單身漢? 還有個相處二十多年的發(fā)??? 這是殺人誅心。 程珂然卑微的想,快樂是他們的,我看著就好。 那邊幾個人不知道說了什么,龔澤玉竟然親自來請程珂然和屠隴去玩桌游。 屠隴拉著程珂然的袖子,“走吧?學長過生日,玩游戲人手不夠,咱也不能白來一趟,湊個人頭去?!?/br> 程珂然假裝被迫一起玩游戲,被迫坐在葉邵旁邊。 剛坐下,就看到葉邵盯著他胸口。 程珂然一低頭,聽到葉邵在他耳邊說,“你朋友的結(jié)婚請?zhí)趺吹袅恕!?/br> 第5章 程珂然抬頭,冷冰冰的看著葉邵,“你拍戲用的配音?” “嗯?”葉邵皺眉,難道和現(xiàn)在的話題有什么關(guān)系嗎,“是。” 導演嫌葉邵本人音色太欲,除了登徒浪子能讓他本人上場,其他都不行。 程珂然從沒在電影電視劇里聽見葉邵用這么性、感的聲音說過話,一時間大腦卡殼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忘了剛才葉邵剛才在問他什么。 程珂然很自然的問,“你說什么?” 葉邵:“……沒什么。” 這到底是有多無視我。 喝完酒再玩游戲永遠都不會枯燥,尤其是今天還坐著一個葉邵。 簡單熟悉游戲規(guī)則后,程珂然激動的手都在發(fā)抖,酒精已經(jīng)排出體外,現(xiàn)在只想贏。 這游戲侵犯隱私,但沒有人會故意讓人難堪的。 有關(guān)葉邵的事情他都想知道。 這些年追星失敗的典范就是程珂然,只會通過各種采訪了解葉邵。 一桌上玩游戲的,都是葉邵他們幾個的熟人,程珂然本來以為要玩年輕人很喜歡的桌游,結(jié)果上來就打牌。 感覺大家不是二十多歲,是四十多。 程珂然沒玩過,但是學習能力非常強悍,并迅速掌握要領(lǐng),玩了四局,一直是屠隴拉胯,輸個不停。 屠隴:“……” 龔澤玉打了個哈欠,用腳踩了一下葉邵的鞋面:你他媽的想問程珂然問題,想讓他輸就做出點實際行動!在他上家,明明特別好把程珂然壓死,怎么還一直放水! 這樣下去所有人都輸一遍,程珂然也會笑到最后! 葉邵慢悠悠的把腳挪開。 他壓根兒不是故意放水,是特么的程珂然牌技本來就好。 這小子玩牌還搞智商,不愧是當年十七中,唯一打破他狀元記錄的家伙。 龔澤玉踩葉邵的腳,程珂然看到了。 葉邵周邊的一舉一動他都看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