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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欠我的?!彼尉瓣踪N在楚暮耳邊惡狠狠的道。 楚暮心底酸酸的,他想告訴宋景曜自己并不欠他什么啊,但因為喉頭干澀,只能發(fā)出幾個無意識的氣音。 “還有,別妄想著離開我。別忘了你有什么把柄攥在我手里?!?/br> 刻意回避刻意被遺忘的視頻又一次被宋景曜擺在了臺面上,楚暮哭著搖頭想說些什么,被宋景曜先一步察覺,用唇封住了說話的可能。 等到楚暮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天光已經(jīng)大亮,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也不知所蹤。 楚暮忍著身上的疼痛從床上坐了起來,跌跌撞撞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間。 臥室里那股Y糜的味道,他只覺得屈辱,想盡快逃開。 他一瘸一拐走出臥室就聽見樓下的大廳傳來女人的驚呼。 楚暮站在樓梯上,大廳里的動向盡收眼底。 宋景曜穿著西裝站在門口,手上掛著女人的外套:“快點(diǎn)?!?/br> 他冷著臉對女人催促道。 明明心底已經(jīng)非常清楚宋景曜的秉性了,但楚暮還是忍不住心口一澀。 他抓著自己的衣襟,才能盡力維持自己的體面。 “我把包忘在臥室了。”女人皺著眉頭開口,一邊邁步走上樓梯。 女人向著楚暮所在的方向走來,楚暮來不及躲閃,目光不期與她撞了個正著。 女人卸了妝,露出了白凈的小臉,她看見楚暮先是向他咧了個甜甜的笑臉。 楚暮不敢與她對視,很快就將腦袋低了下去。 女人皺了皺眉疑惑的自言自語道:“我們真的沒見過嗎?你長得好面熟啊?!?/br> 她這么說,楚暮也覺得自己似乎與她見過面,可是除卻昨晚荒唐的相遇,他們到底在哪里還見過? 這么在記憶中一搜羅,楚暮很快就想起了自己去宋家祖宅的時候,被迫觀看的那場口頭訂婚。 這個女人是阮密,是宋老爺子為宋景曜指定的妻子。 原來他們已經(jīng)這么熟了嗎?宋景曜是不是早就做好了迎娶阮小姐的準(zhǔn)備? 而他到底又是什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楚暮發(fā)覺自己最后還是活成了一個笑話。 他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再去相信宋景曜,只能隱去眼角的淚珠,沖阮密搖搖頭哽咽著道:“沒有,我們沒有見過?!?/br> 阮密不信任似的又看了幾眼楚暮,但樓下的宋景曜很快又再次催促起來。 “來了來了!”阮密嘟囔幾聲,快步走進(jìn)臥室,提溜起自己的包,小跑著跑到宋景曜身邊親密的挽住他的手。 阮密雙手合十向宋景曜告罪,半瞇著眼睛的樣子很是滑稽,最后不知道她說了些什么,逗得宋景曜的表情松動,最后終于咧嘴笑了出來。 楚暮覺得自己應(yīng)該離開,但雙腳像在地上生了根,怎么也邁不動步子。 他就這么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像是在一個被割裂的世界,沒有人在意他的喜怒哀樂。 最終楚暮目送著兩個人走出大門,才失去力氣一般滑坐在地。 身體上的疼痛來得遠(yuǎn)沒有心臟疼,那種幾乎痙攣的錯覺,讓楚暮弓著身子抓住自己的心臟才能好轉(zhuǎn)。 眼角的淚已經(jīng)干涸,他就像是木偶一般,再流不出一滴淚。 就這樣吧……楚暮想著,猶如行將就木的老人,從懷中掏出了手機(jī),撥通宋安澤的電話。 宋安澤溫柔的聲音傳來,帶著晨起的沙啞。 “宋總?!背何宋亲樱骸拔蚁搿氐胶檫_(dá)?!?/br> “宋景曜那個臭小子又欺負(fù)你了嗎?”宋安澤皺眉。 “沒有?!背簱u搖頭:“只是覺得在這邊也幫不上什么忙?!?/br> 宋安澤見楚暮不愿細(xì)說也沒強(qiáng)求,沉吟片刻方才道:“可以,你先去收拾收拾辦公用品,我晚點(diǎn)去華茂接你。” “不用不用?!背黑s忙拒絕,勞煩宋安澤已經(jīng)讓他很過意不去了,怎么可能再讓他跑一趟。 “他怕宋景曜那個臭小子欺負(fù)你,好了,就這么說定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很快明澄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還沒等楚暮拒絕,那頭便先掛斷了電話。 聽著手機(jī)里傳來嘟嘟嘟的忙音,楚暮笑笑,頭一次在忙音中感覺到了溫暖。 楚暮估摸著宋景曜去送阮密了,應(yīng)該不會這么快回到公司,為了躲開那個男人,他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隨便裹了件外套,就趕往華茂。 他本就屬于借調(diào)人員,人際關(guān)系不在華茂,倒也輕松,來去不過就是一點(diǎn)辦公用品。 “小暮,你就被調(diào)離了?”華茂的同事隨口問道。 楚暮含糊著回答:“嗯,公司缺人手?!?/br> 一切都非常順利,只是除卻當(dāng)他抱著紙箱站在電梯外,開門的那一瞬間,穿著筆挺西裝站在電梯正中央的宋景曜時。 楚暮低下頭不敢看宋景曜的眼睛,但卻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視線聚集在自己身上,火辣辣的。 “你打算去哪?”宋景曜咬牙切齒的開口。 真好笑,不是他先拋棄自己的嗎?為什么那副興師問罪的語氣,就好像自己背叛了他一樣。 楚暮以為自己不會哭,自己為宋景曜流的眼淚早已經(jīng)流干。 可是當(dāng)這一幕突然發(fā)生時,他還是忍不住懦怯的流淚。 “我……我只是不想再在你面前礙你的眼了?!背旱拖骂^小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