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頁
小四兒沉默,他不要錢!他保護(hù)燕先生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兒,他活著就是為了燕先生! “兩千、” 燕至幫著小四兒回答、 “五千!食宿全免。” 陸江大手一揮,小四兒每個月五千工資、 燕至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小四兒的老婆本有了。對著陸江一抬下巴。 “你付?!?/br> 陸江有點(diǎn)懵逼了。 “不是,四兒是你的員工?!?/br> 燕至抱住肩膀,冷笑一聲。 “我是你男朋友,你喊我媳婦兒?!?/br> 男朋友給出錢是不是天經(jīng)地義? “那你剛才不是說三個紋身能賺一萬多嗎?” 按照這賺錢速度,燕至一個月有兩萬多進(jìn)賬,不交水電費(fèi),不交房租,稅都不上,除了材料耗損的,都是純干貨啊。這么多還沒錢,這讓工薪階層揭竿而起的。 “我沒錢。我賺的錢要買潤滑劑保險套?!?/br> 小四兒趕緊低下頭,我聾了,我剛才聾的。我啥也沒聽到、 燕至說的坦然,陸江的臉嗖的就紅了。真想捂住燕至不管什么場合就說sao話的嘴。 “我出我出?!?/br> 陸江舉手投降了。大爺,求你了,別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這種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色中惡魔呢。一個月用兩萬多買套套和潤滑劑,他不是人,他是種馬!他們家就是配種站! 啊,不對,他是大象,還是干翻一個象群的公象! 燕至哼了一聲,囂張得意轉(zhuǎn)身,衣襟下擺劃出一道傲嬌的弧線。 有人跑過來匯報,全都修好了,屋里也收拾干凈了,恢復(fù)了原樣。 小四兒對著燕至和陸江一點(diǎn)頭。 “燕先生,陸總,你們回去吧,我守著店,哪也不去。” “辛苦你了?!?/br> 陸江拍拍小四兒的肩膀。 燕至想起那三只貓崽兒了。 “你讓羅鍋?zhàn)雍秃髲N說說,燉點(diǎn)魚湯什么的給三只貓喝點(diǎn)。我撿回來的想養(yǎng)著?!眧 陸江推了一下燕至。 “我和他說就行了,你回車上,五分鐘后咱們就回家。羅鍋?zhàn)?!羅鍋?zhàn)樱俊?/br> 陸江尋找著羅鍋?zhàn)?,剛才還在的呀。 “哎哎哎,我來了!” 羅鍋?zhàn)拥穆曇魪倪h(yuǎn)處傳來,顛顛的跑過來。懷里抱著一塊搓衣板、 “給!” 到了陸江面前,羅鍋?zhàn)泳桶汛暌掳暹f給了陸江。 陸江一頭霧水的接過搓衣板,干啥呀,他們家有保潔,大衣西裝干洗,襯衫羊毛衫什么的保潔洗,內(nèi)衣他們自己洗。洗內(nèi)衣不用搓衣板。手搓就可以。再說有洗內(nèi)衣的小洗衣機(jī),丟進(jìn)去就行。 “不是讓你洗衣服用的,是讓你哄媳婦兒的?!?/br> 陸江摸摸搓衣板,還是不懂。 羅鍋?zhàn)影パ揭宦?。湊近了陸江?/br> “媳婦兒不高興了,你別管什么原因,那就是你錯了。你錯了你就要有改正的積極表現(xiàn)。跪搓衣板,天大的火他也發(fā)不起來。你就能上床睡覺。想干嘛就干嘛!” 后邊這句話說的很曖昧,挑眉壞笑還對陸江眨眨眼,懂嗎?想,干,嘛就干嘛! “認(rèn)錯不丟人,跪搓衣板也不丟人,反正吱哇亂叫的是他,到時候逼著他說錯了,他也就乖乖地說錯了?!?/br> 陸江聽懂了,為什么吱哇亂叫,他也明白是什么運(yùn)動了。 “你深有體會呀?” 陸江夸獎著羅鍋?zhàn)印?/br> 羅鍋?zhàn)雍芘Φ囊煌π馗?。一臉驕傲?/br> “這不必須的嘛。誰讓唐城市的女人是全國出了名的母老虎啊,我家你嫂子那是出了名得小區(qū)虎王。我結(jié)婚五年,搓衣板跪壞了仨。不過呢也有好成效,你看我這羅鍋?zhàn)?,是不是比結(jié)婚前小了很多?我現(xiàn)在練了特技,我不僅能跪搓衣板,我還能睡搓衣板!就把羅鍋?zhàn)铀绷?!?/br> 人才啊。 陸江對羅鍋?zhàn)庸文肯嗫戳耍?/br> “我跪三天搓衣板,第四天我能讓你嫂子小鳥依人的夸我身強(qiáng)體壯?!?/br> 陸江眨巴眨巴眼睛,他應(yīng)該是一個吃喝嫖賭啥都干得大混子頭,應(yīng)該夜戰(zhàn)十女,什么黃嗑什么sao話他都應(yīng)該張嘴就來。但是現(xiàn)在他成了乖乖仔,啥都不知道,讓媳婦兒逗得經(jīng)常臉紅害羞,讓手下人炫耀訓(xùn)妻之術(shù),一個地頭蛇混到他這份上,是不是太失??? 拍了拍羅鍋?zhàn)拥牧_鍋。 “我一直以為你就是個駱駝,這個羅鍋背的是脂肪。我想錯了,你這羅鍋里背的全都是黃色廢料。我對你太失望了?!?/br> 哎,他這個老大啊,太失敗了。他有的這群手下都啥玩意兒啊。劉大頭腦袋大但沒腦子。羅鍋?zhàn)雍蜕频S。就一個正常人都沒有。 “走不走了?” 喇叭響起來,燕至探出頭來吼他。 “看吧,老板娘還余怒未消呢,你拿著搓衣板吧,跪一宿,明天晚上把老板娘睡服了?!?/br> 羅鍋?zhàn)訙?zhǔn)備明天給陸總送點(diǎn)羊腰子啊rou蓯蓉象拔蚌的。以形補(bǔ)形,吃啥補(bǔ)啥。 陸江點(diǎn)了點(diǎn)羅鍋?zhàn)?,真想吼一句,我特么談的是純純的戀愛,沒有黃色!我們現(xiàn)在是粉色! 但是還是夾著搓衣板屁顛顛的跑去開車。燕至在不分場合的對他說sao話,就罰燕至給他洗襪子!搓衣板這不就派上用場了嗎? 陸江這個傻子,搓衣板早就不是媳婦兒洗衣服用的了,早就改變了本來的用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