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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誠義聽到煙土二字,不經(jīng)皺了皺眉,吸了一口煙又繼續(xù)問道:“發(fā)現(xiàn)死者,并過來報案的人是誰?” 張三說:“那人叫陳中生,自己就做些小本生意,家里無妻無子,有個老母親在老家,昨晚回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被死者的面容嚇得在家躲了一晚上,今早才匆匆忙忙過來報案的?!?/br> “有沒有他殺的可能?”鐘誠義問道。 “應該沒有,爺。因為那棟樓對面住戶昨晚那個點正好起夜,說聽見東西撞擊的聲音,拉開窗簾后就沒發(fā)現(xiàn)什么,以為自己耳背聽錯了,但他說的確看到了對面天臺空空蕩蕩沒有人?!?/br> 李副官站在旁邊詢問道:“那人怎么又確定一定沒有人在天臺上?” 張三繼續(xù)回答說:“因為那個天臺正好對著歌廳的霓虹燈?!?/br> 鐘誠義聽了張三一系列的回答,眉頭皺得更緊了,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把嘴里的煙蒂掐滅在煙缸里,不經(jīng)思索著。大煙這個東西已經(jīng)幾十年沒有出現(xiàn)在上海灘了,近期從南江碼頭發(fā)現(xiàn)其蹤跡,再到吳長旭近半月吸食后導致自殺,這些看似平常的事情但卻好似有什么在里面推波助瀾。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個案件出現(xiàn)啦!沒有寫大綱,卡文真的超級厲害啊,這個案件方面稍微梳理了一下,最好不會有什么邏輯bug(但我明明寫的是架空歷史為什么說話這么現(xiàn)代呢?)不過不知道有沒有小伙伴看,有的話求評論求收藏,拜托拜托??,我會努力更文的! 第8章 疑點 天臺的案發(fā)地點這邊已經(jīng)是站滿了人,都在嘰嘰喳喳地討論昨晚吳長旭墜樓的事情。巡警局的人把那些行人都擋在了出事點外,還有一部分人在現(xiàn)場處理和搜尋一些小細節(jié)。 鐘誠義站在吳長旭死亡的天臺上,望著對面歌舞廳牌子上的霓虹燈,問道:“你那天晚上看到就是這里是吧?!?/br> 住戶答道:“是的,長官,當時我就聽到外面有一聲東西掉下來像是砸到哪里的聲音,因為我家窗戶外面的鐵架子上放了些花,那天晚上有點風,我以為是花盆掉下去了,我想這大半夜要是砸到人可怎么辦,趕緊就開窗戶看,但后來發(fā)現(xiàn)花盆一盆也沒掉,就往對面看了看,也啥都沒有,就回去睡覺了?!?/br> “撞擊的的聲響是吳長旭掉到地面的聲音嗎?”鐘誠義扶著天臺欄桿往下望。 “不是的,爺,是樓下鐵窗因為那天風大,給吹開了,應該是吳長旭掉下去的時候身子砸到鐵窗了?!睆埲锨按鸬?,“并且由于吳長旭本人的體重有些過重,再加上掉落的重量,即使只有一層,鐵窗連接窗框的地方也都被撞得有些扭曲了?!?/br> 鐘誠義看見地面上好似煙灰的東西,蹲下身用手套抹了點,又問道:“這個是什么?” 張三走近看著鐘誠義手套上的那抹黑,回答道:“這個拿去醫(yī)院檢驗了,是煙土燃燒后掉落的煙灰,從有限的證據(jù)來看,吳長旭應該是在跳樓前吸食了煙土,導致出現(xiàn)了幻覺,才不慎墜樓的?!?/br> “有去查一下那個海上鹽商的消息嗎?”鐘誠義站起身,問道。 “有,已經(jīng)去查了,但那個鹽商的家人說基本一出海就得一周的時間,也沒有辦法具體知道在哪里,所以只能等他回來再詢問了?!?/br> 鐘誠義點了點頭,繼續(xù)說:“嗯,等等再去趟醫(yī)院。” “將軍,尸體的檢查報告都出來了,應該不用去醫(yī)院了吧?!睆埲戳丝窗档聛淼奶炜招⌒囊硪淼貑柕馈?/br> 鐘誠義看了一眼張三,說:“沒事,我和李副官去一趟就成,你先回去吧?!?/br> 張三趕忙說道:“哎呦,別,爺,我們這也是我們的職責所在,哪能讓您和李副官去呢。”說完便招呼人下樓去開車。 鐘誠義下了車正好在醫(yī)院門口付醫(yī)藥費的林信書和祁明洋。 “誠義?!逼蠲餮罂匆婄娬\義身后巡警局的人問道,“在調查吳長旭的案子嗎?” 鐘誠義點了點頭。 祁明洋又繼續(xù)問道:“怎么樣有查到什么結果了嗎?” “有,但根據(jù)手頭上僅有的證據(jù)表明吳長旭是自殺的?!?/br> “什么?不太可能吧。雖說我和他不是很熟,但也算是見過一兩次面的人,我記得他家里有個妻子還有個兒子吧,這個情況不太可能回去自殺吧?!逼蠲餮篌@訝的問道。 鐘誠義搖了搖頭,自己目前對于這起已經(jīng)確立的自殺案雖是抱有懷疑的態(tài)度,但在諸多證據(jù)面前也只能暫且相信了。 鐘誠義看著林信書,問道:“你和信書來軍區(qū)醫(yī)院是?” “哦,信書今天來送奶奶過來看病住院?!逼蠲餮蟠鸬?。 “那奶奶情況怎么樣?” 祁明洋聽到鐘誠義問這個,嘆了口氣說:“不太樂觀?!?/br> 鐘誠義聽到這個回答,不經(jīng)皺了皺眉,看著林信書,靜默了幾秒,說:“以后奶奶的醫(yī)藥費我來吧,別讓信書一個人擔著?!?/br> “哎,說到這個,其實我也想幫他分擔些,但信書這孩子他的性格就是那種不喜歡麻煩別人,他這次也是,為了奶奶的醫(yī)藥費都把娘親給的玉佩當了,也沒來問我們借錢。想起他小時候被別人欺負了,膝蓋都蹭破了皮,也是一個人偷偷躲起來處理的,這事兒我還是當時看到了,他才肯告訴我的?!?/br> 鐘誠義聽到祁明洋闡述小時候的林信書的事情時,不禁心臟緊了緊,看著林信書瘦弱的背影,有一種想把他攬入懷里的沖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