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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祁推開易商,就像十八歲那年一樣抬了抬精致的下巴,張揚驕傲的說:“請你有一點身為前男友的自覺,一上來就這么抱著啃,我沒把你打飛是給你面子?!?/br> 易商低頭蹭了蹭司祁的鼻尖,“沒辦法,想了太久了,忍不住?!?/br> “我真的被打入前任的行列了?”他有些無奈的問。 “我知道你出國是被迫的?!彼酒钗亲?,“可是我還是生氣,氣你不告訴我一切,氣你自己硬抗,氣你一走就是這么多年,你明明說過,會永遠陪在我身邊的?!?/br> “你食言了……” 你食言了。 輕飄飄的四個字就像是鋒利的刀一樣劃在心口。 “所以,我得考察考察你,不然你后半輩子不知道得嘚瑟成什么樣兒。” 易商心疼的拭去司祁眼角的淚花,心疼的說:“我不會再走了,我發(fā)誓,小祁,給我一個重新追你的機會吧……” 司祁怔怔的看著他,“我很難追的,不信你問顧錦程。” “顧錦程?”易氏皺起了眉頭,“搶我的項目還搶我的人,是時候把他派去M國的分公司歷練一下了?!?/br> 司祁噗嗤一聲笑了,拽著易商的領(lǐng)帶說:“我上個月剛搶了他一個大項目,算是給你報仇了。” 易商知道這件事,因為他無時無刻不在通過各種途徑打聽司祁的事情,但是他還是裝作驚訝的樣子,勾了一下司祁的下巴,說:“小祁真棒?!?/br> “久別重逢,商哥,做嗎?” “不是說我還在前男友的行列嗎?” “今天暫時轉(zhuǎn)正?!彼酒钽紤械目吭陂T板上,一手勾著易商的領(lǐng)帶,用力一抻,把易商帶到自己面前,呼吸在極近的地方相遇,“我想你了……” “我何嘗不是……” 時隔六年,小葉梔子還是能這么輕易的勾起冷杉,與他沉淪共舞。 司祁的身子陷進沙發(fā)里,昂貴的西服外套被隨意的扔在地上。 他微微仰著脖頸,任由面前的人親吻,“去臥室……” 易商強迫自己停下動作,抱起司祁,快步往臥室走。 “輕點兒……這么久了,我禁不住你折騰?!?/br> “寶貝,我盡量……” 情到深處,司祁突然沙啞著聲音說:“你知道沒有你的發(fā)情期有多難熬嗎?” 易商不自覺停下了動作,緊緊抱著司祁,心疼地說:“……對不起?!?/br> “我終于知道為什么母親寧愿忍受發(fā)情期的折磨也不去摘除腺體了?!彼酒畋е咨痰募绨?,指甲陷進他的皮rou里。 “雖然有些難受,但是我不得不承認,這是我唯一能感受到你在身邊的東西了。 易老爺子斷了你的通信,誰都聯(lián)系不到你,有一次我偷偷去F國,去你的學(xué)校門口蹲你,愣是沒蹲到,后來打聽了一番才知道,每天都有人在身邊監(jiān)視你的一舉一動,一下課你就會被車接走,跟看重罪嫌犯一樣,沒人知道你家在哪兒。 這老頭也太他媽絕了! 我找不到你,怎么都找不到你,只有摸到腺體的時候,才有一種你在我體內(nèi)的踏實感。 cao,老子真是被你吃的死死的,六年了,整整六年,我沒日天日地到處浪,成天腦子里不是工作就是你,我都……唔——” 易商堵住了司祁的唇。 他聽的心都要碎了。 吻他的同時易商的心臟都在抽疼。 謝謝你等我。 謝謝你還站在原地,等我回來。 這是我此生最大的幸運…… 最近,嘉城集團的員工都覺得自家總經(jīng)理很是春風得意,不僅人溫柔了,對待下屬寬和了,就連開會也不跟沈總對著干了。 “今天我送錯文件,司總竟然沒懟我,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還有還有,今天司總在電梯里老是傻呵呵的笑,我都驚呆了!” “還有今天會議上,司總竟然說:我同意沈總的觀點,把沈總都給看愣了?!?/br> 所以……是什么改變了他們的毒舌司總? 七天后,他們得到了結(jié)論。 ——是愛。 前臺小張:“長江長江我是黃河,那個帥的人神共憤,開著勞斯萊斯的大帥比又來了,over!” 秘書小林:“黃河黃河我是長江,請快速上傳照片到公司官方八卦群,over!” 前臺小妹冒著生命危險十連拍,快速把照片上傳到一線八卦群,引起了全公司的熱議。 【員工1:哇塞,這男人好帥!】 【員工2:他們好般配??!】 【員工3:萬年單身狗司總終于要風光出嫁啦,撒花!】 【員工4:能不能把那位帥哥挖來我們公司,這樣司總就會每天都很溫柔啦!】 所以,怪不得司總最近總感覺仿佛被圣光籠罩。 原來是……戀愛了啊! 辦公室里,沈城拿著秘書的手機蹲守八卦群,氣的腦袋直冒火。 秘書小林瑟瑟發(fā)抖,腦門直冒汗。 沈總的表情好可怕啊,嗚嗚嗚,好想回家! 譚珂拎著外套進來的時候就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怎么了?”譚珂問秘書。 小林感覺自己被拯救了,連忙低聲道:“沈總看見司總和他男朋友的照片了?!?/br> “男朋友?”譚珂回想了一下最近這些家族之間的大新聞,了然于心,“不就是易商回來了嗎,你至于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