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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二狗子的眼中,年級第一的易大佬就像是渾身散發(fā)著圣光。 為了不跟自己的Omega分離,二狗子豁出去了! “易哥!求抱抱!” 社會他狗哥,作死一級棒。 易商并不給他這個機會,側身躲過了迎面而來的哈士奇。 “你對象在后面?!币咨讨噶酥干砗蟆?/br> 二狗子僵化了。 “寶寶,你聽我解釋!” 江原冷笑:“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我那可都是為了你!” 江原涼涼道:“哦。” 哦? 就一個“哦”?! 直覺告訴他,媳婦生氣了,得哄。 “我給你買黑森林蛋糕,好不好呀?” “不吃?!苯淠溃骸懊看味际沁@個,都給我吃出蛀牙了?!?/br> “?。俊倍纷訃樍艘惶?,“蛀牙?疼不疼啊?張開嘴我看看。” 他說著就要上去捏江原的下巴,然后被江原一巴掌拍開,“起開,你擋我道了。” “原,我的原,你等等我??!” 江原在前面走,二狗子在后面追,好一個凄凄慘慘戚戚的追妻場面。 司祁被二狗子酸的打了個冷顫。 嘖,戀愛的酸臭味。 司祁正要進考場,卻被易商拉住了胳膊。 司祁疑惑的看他,“怎么了?” “班里有alpha剛過易感期,信息素不穩(wěn)定?!币咨堂撓伦约旱耐馓渍衷诹怂酒钌砩?,“我怕你聞到不舒服,先給你我的外套。” 司祁披上他的外套,心中有那么一絲感動。 司祁頭一次像個小姑娘一樣扭扭捏捏,他揪著易商的衣角,想開口卻又不敢開口。 易商也不著急,就這么含笑看著他。 司祁憋紅了臉,呢喃說:“易商,我……” “易商!” 突然,一個尖銳的女聲打破了旖旎。 只見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孩兒一個箭步沖了上來,伸手就要朝司祁的臉上打。 “你個婊子!第三者!” 易商一把抓住女孩兒的手腕,毫不留情的把她甩到了墻上。 司祁被女孩一下子罵懵了,頭腦發(fā)昏。 他好像對這個女孩兒有印象,那次班會選歌就是她在班級后門找的易商。 易商跟司祁不一樣,他從來不記這些閑雜人等,所以對這個女孩兒毫無印象。 易商把司祁護在懷里,神情冷漠的注視著跌倒在地上的女孩兒,冷漠地問:“你是誰?” 女孩兒哭的梨花帶雨,引起了過路同學的注意。 “這什么情況?癡情正妻怒打隔壁小三?” “三個屁啊,你沒看見易商都不認識她嗎?” “這女孩兒叫宋千柔,好像以前就瘋瘋癲癲的,感覺精神不太正常的樣子。” 宋千柔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司祁哭訴著:“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三!” “被小三”的司祁可不干了,他下巴一抬,涼涼道:“你說誰是小三?我才應該問你,你是誰???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易商是你男朋友?” 宋千柔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鋼筆。 那只鋼筆是黑色燙金的,看上去簡約中不失高貴。 “這是他給我的定情信物!”宋千柔紅著眼睛說。 圍觀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我去!這年頭還有人用鋼筆做定情信物?逗我?” “不是,這女的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我覺得她可能有精神問題,去年王影帝大火的時候她還發(fā)癔癥說王影帝是她前男友?!?/br> 司祁噗嗤一下笑了,放肆的靠在易商懷里,就跟古代仗著大王寵幸就禍國殃民的妖妃一樣。 易商也樂得配合他,極為上道的扮演了沉迷于美色的“昏庸皇帝”一角。 “啊,是這支鋼筆啊,我熟啊!” 這支筆是幾個星期前易商借給司祁的,但是被司祁弄丟了,害的司祁好一通找,找了兩天沒找到,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跟易商說實話。 “這筆是我弄丟的,找了好幾天都沒找到,原來是讓你給撿走了?!彼酒畎岩咨痰母觳箔h(huán)在了自己的腰上,挑釁的看著她:“小姑娘,我勸你別學別人出來碰瓷,要碰也得帶腦子碰?!?/br> 小少爺護食樣子像只驕傲的奶貓,尾巴揚的高高的,就差跟著音樂節(jié)奏甩起來了。 宋千柔惱羞成怒,“你,你,你胡說!這是易商親手給我的!” “先不說這個鋼筆的問題,我現在就問你,你憑什么認為易商喜歡你?”司祁站直身子,正經起來,“你又憑什么會覺得我是小三?你的資本呢?” “臉?”司祁摸了摸自己的臉,“我是校草,你是什么?” “腿?”司祁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毫無心理負擔的跟一米六的小姑娘比,“我腿都到你腰了?!?/br> “說個不那么俗氣的,學習?”司祁頭一次為自己的排名而感到高興,“我是年級第二,請問,你排在哪兒?” 第40章 mama,我不想吃狗糧! 來自司祁的靈魂三拷問徹底讓宋千柔在眾目睽睽之下下不來臺。 宋千柔突然崩潰大哭,一邊哭還一邊喊:“渣男!你不喜歡我為什么要追我?你在圖書館一直盯著我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圖書館?”易商蹙了蹙眉,回憶了一番后恍然大悟,“如果你是有我盯著你看的錯覺的話,那說明在你座位周圍一定坐著司祁?!彼旖且粡潱χf:“因為我只會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