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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祁也衷心的替他開心,一臉慈愛的摸了摸他的狗頭說:“我就說你一定可以的?!?/br> “嗚嗚嗚……”二狗子淚流滿面,“真他媽是不枉費我刻苦學習了半個月,還掉節(jié)cao把年級前十摸了個遍,付出總是會有回報的!” 年級前十摸了個遍? 司祁默默遠離了二狗子一步。 變態(tài)! “大胖呢?” “大胖正常發(fā)揮,在C班,還可以?!?/br> 大胖成績中規(guī)中矩,沒有司祁和二狗子那么好,基本鎖定了C班和D班,現(xiàn)在分到C班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司祁知道自己肯定會在A班,所以他并不著急,沒有在人最多的時候去圍觀,而是選擇在晚自習間歇的時候溜了出來。 司祁溜出來后,大胖偷偷摸摸問:“二狗子,你剛剛給了祁哥什么?” 二狗子:“敗火菊花茶,我怕祁哥被易大佬刺激的太厲害,提前給他敗敗火?!?/br> 大胖給他狗哥豎了個大拇指:“狗哥,棒!” 其實司祁對自己的成績有數(shù),他以前是那種從來不會在人群擁擠中翹首以盼尋找自己名字和排名的人,因為他只要將視線放在第一名的位置就能看到自己的名字穩(wěn)妥的站在巔峰。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上面有一個人壓著他呢,而這個人還處處跟他作對。 樓道,光線偏暗,空無一人。 “司祁”兩個字光榮的被印在第一張海報的左上角,名字上方唯一的兩個字是——易商。 “嘖,”司祁喝了口二狗子給的敗火菊花茶。 高了四分,全高在了語文上。 司祁愣愣的看著最上方的那個名字,思緒萬千。 他記得今天易商說他玩股票賺了點兒錢,以他對易商的了解,這所謂的一點恐怕不止是十萬八萬這么簡單,所謂的玩也不僅僅是靠運氣。 仔細想一想,一個高中生,在學業(yè)壓力這么大、家族壓力這么大的情況下能自學金融,玩轉股票,而且還能掙到錢,這該是多么深不可測的一個人?。?/br> 司祁自以為算是了解這個死對頭,家世背景他查的徹底,性子品行這幾天也摸的差不多了。 可沒想到,他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這個人就像是最神秘的冬日深林,在大雪覆蓋下的地方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易、商。” 他默默咀嚼著這個名字,羽翼般的睫毛微顫,鳳眸微斂。 你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你叫我?” 司祁猛然回頭,只見他剛剛念叨的人就站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含笑看著他。 “你怎么在這兒?”司祁問。 易商突然湊近司祁,兩人的視線在很近的地方交匯,氣息交纏,“因為你想我了,所以我就在這兒了。” 他的聲音低沉如大提琴,輕笑起來能輕易的撩撥人心。 Alpha穿著正經的條紋襯衫,手上抱著一摞卷子,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后腦勺都散發(fā)著書卷氣,可偏偏行為上像個流氓。 “放屁,狗才想你。” “你不想我為什么要叫我的名字?” 司祁薄唇輕啟,高貴冷艷的吐出幾個字:“因為我在咒你?!?/br> 易商也不生氣,反而笑臉盈盈的,“明天就要分班了,很期待跟你同班?!?/br> “為什么期待?”司祁單手插兜,另一只手捧著菊花茶。 菊花茶雖然很老干部,但架不住少年張揚,生生給凹出來了時尚感。 易商眨了眨眼:“秘密?!?/br> 一個不為人知的、埋藏在心底七年的、離你越近就越難以自持的……秘密。 “我也很期待?!彼酒钗⑽⒁恍?。 很期待把你虐的跪下來叫爹。 - 第二天清晨,秋風微涼,分班如約而至。 司祁和二狗子互幫互助,伴著一大箱子的書來到了A班。 “祁哥,這學期我不能做你同桌了?!倍纷尤f分歉意的看著他祁哥,雙手合十:“都怪我,昨兒晚上打游戲非得打賭,結果馬失前蹄,輸給江原那個狗東西了!” 司祁看了一眼坐在靠門第一排那個帶著眼鏡做題的少年。 他認得江原,以前初中的時候他和二狗子同班,初中三年兩人不對付了三年。 江原看上去氣質冷冷的,見人也不愛說話。可誰想到初三那年這清清冷冷的人竟然和二狗子打了一架,還差點兒鬧到校長哪兒。 這倆人高中兩年都互不搭理的,怎么到了高三就又混到一起去了? “你打賭跟做不做我同桌有什么關系?” 二狗子插著腰說:“還不是這臭小子游戲里挑釁我,連著挑釁我一個禮拜,還雇人追殺我,到最后說要跟我打賭,贏了我就答應他一個要求?!?/br> 司祁挑挑眉:“結果你輸了?” “嗯?!倍纷哟诡^喪氣,“輸了,一頓cao作猛如虎,一看戰(zhàn)績0—5?!?/br> “丟人?!?/br> 司祁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突然對二狗子說:“江原……分化了吧?” “不知道?!倍纷影櫫税櫛亲?,“沒聞到信息素,估計是個Beta吧,他戰(zhàn)斗力這么驚人,當Omega真是委屈他了?!?/br> 司·戰(zhàn)斗力驚人Omega·前任校霸·祁:……謝謝,有被冒犯到。 “誰規(guī)定Omega就必須柔柔弱弱的了?”司祁抄起五三往二狗子的腦袋上一拍,“就討厭你們這種無知的Alpha?!?/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