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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對于許木來說當(dāng)然是不要錢的,那可是他的錢! 江銘寒盡量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他冷靜地說道:“全部給我退了?!?/br> 許木看到他rou疼的神情心中暗爽,露出無辜的表情,不怕死道:“退不了,吊牌全部被我剪了。” 話音落下,江銘寒差點沒被當(dāng)場氣暈!他眼睛都跟著花了,好像看到了無數(shù)張鈔票扇動著小翅膀,越飛越高,越飛越遠…… 許木就這么輕飄飄地花了他好幾百萬! 許木眼看著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黑,眼神也變得越來越陰沉可怕,敏感地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完全忘了自己的目的,本能地就想逃跑! 江銘寒長臂一伸就抓住他的領(lǐng)子,許木像條魚似地扭動掙扎,竟然不小心絆住了男人的腳,兩個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許木被江銘寒結(jié)結(jié)實實地壓在了地上,根本動彈不得,一抬眼,對上男人滿是怒火的黑眸,不自覺瑟縮了一下。 江銘寒死死地盯著許木,像是要盯出一個洞來,忽然間,他抬起了手。 許木以為自己要挨打了,趕緊抱住自己的小腦袋,可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江銘寒的毒打,悄悄地松開手去看盛怒中的男人。 然后他就被對方狠狠掐住了臉頰。 “許木,你很好!”江銘寒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恨不得把許木直接吞進肚子里。 這個時候,他甚至氣得腦子發(fā)懵,不知道該怎么懲罰許木才好!可惡! 許木臉都被他掐得變形了,看起來滑稽又可笑,臉骨也是生疼,可很快那道惱怒的力量松開,他獲得了解放。 然后他看到江銘寒起身摔門離去! 許木:“……”這就走了? 二十秒后,江銘寒去而復(fù)返。 許木眼睛里迸發(fā)出驚喜,有興奮也有一丟丟害怕,這鐵公雞果然還憋著大招! 然而江銘寒只是把桌子上的信用卡拿走,毫不拖泥帶水,整個過程中都沒有看許木一眼。 許木:“???” 那個江總,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系統(tǒng)小聲道:“報應(yīng)值 1,目前報應(yīng)值為32點?!?/br> 許木:“……” 他忙活了這么半天,就漲了一個點? 江銘寒這只鐵公雞是不是被他氣瘋了,他花了那么多錢,他居然就掐了一下他的臉,然后什么都沒做,跑了! 這不科學(xué)?。〉降资悄睦锍隽隋e! 江銘寒不該暴打他一頓嗎?! 許木深深地郁悶了,他想不通。 另外一邊,江銘寒開車走人。 他怕他繼續(xù)待下去,會真的忍不住掐死許木這只敗家的小兔崽子!幾百萬可以買多少頭豬了! 這家伙吃他的住他的還花他的錢給他氣受,他圖什么?還是掐死算了! 江銘寒的心滴著血,一路開著車,不知不覺便來到了母親的住處。 他停車進門,江母正在院子里澆花,夕陽的余暉籠罩在她的身上,為她鍍上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暈,散發(fā)著一種經(jīng)過歲月沉淀的母性溫柔。 江銘寒的心不自覺地安定下來,走過去,“媽。” 江母見到兒子驚喜地笑起來,“我剛才還念叨你呢,你就來了。待會在這里吃飯?” 江銘寒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幫她澆花。 飯桌上,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說話。 江銘寒心中的怒火已經(jīng)慢慢平息,盤算著待會兒回去該怎么收拾許木,江母察覺到他心不在焉,忍不住問他,“你還有事?” 江銘寒回過神,“沒有?!?/br> 江母露出揶揄的笑,“談戀愛了?你最近來看我的次數(shù)好像有些少。” “怎么可能。”江銘寒飛快地否認,他解釋道,“最近的工作比較忙?!?/br> 他這番態(tài)度在江母眼中反倒像是在掩飾什么,“要是有喜歡的,可以帶回來讓mama見見?!?/br> “真的沒有?!苯懞疅o奈地答道。 江母聞言有些失望,但還是忍不住念叨:“要是真的碰上中意的人,你作為男孩子,要主動點,要有誠意,更不能小氣……” “我什么時候小氣了?” “你媽我還不知道你?就你那德性也不知道跟誰學(xué)的……” 江銘寒聽完江母的絮絮叨叨才離開,回去的路上耳邊似乎還回響的江母的話,他心想道,就算要找對象,他也要找一個勤儉持家的。 像許木那種花錢大手大腳、鋪張浪費、喜歡奢侈享受的,直接pass!不對,他為什么要拿許木來作對比? 想到那個可惡的小兔崽子,江銘寒的臉又黑了下來,直到回家,依舊沒什么好臉色。 他進了門,家里關(guān)著燈,沒什么動靜。 江銘寒還以為許木又跑出去玩了,沒想到打開燈,卻見他趴在床上睡著了,紅撲撲的臉蛋朝外,上面還清晰地印著他的指痕,像是被狠狠蹂*躪過似的。 真是個豆腐似的嬌貴少爺! “好香?!痹S木在夢中低喃了聲,像小狗似地聳鼻子,本來就睡得淺,這個時候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一眼就看到了江銘寒手里拎著的袋子,巴巴地瞧著。 江銘寒氣不打一處來,居然還想著吃! 這可是他mama做的菜,臨行前特地打包讓他帶回來的,許木也不想想自己干的那些渾事,他有資格吃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