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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瓊暖的聲音本就極為好聽,清脆如玉石碰撞,這會兒盛著絲縱容與寵溺,鳳明奕只覺,耳朵發(fā)麻,心尖戰(zhàn)栗。 她緩聲說著她的過往,待說完那些年她所經(jīng)歷的一切之時,天不知不覺便暗了下來。 鳳明奕沉默了很久,他將她緊緊擁入懷中,修長的手指不自覺的發(fā)著抖。 “阿奕,你信我,秦老大……喜歡我,卻也僅此而已,我與他之間再清白不過。我說過的,不管是秦楚生還是鳳楚生,或者旁的什么人,于我都不重要……我是你的……” 謝瓊暖解釋了半響,抱著她的人卻一言不發(fā),她看不見他的神色,素來慵懶的臉上,變得有些慌亂,待還要繼續(xù)解釋兩句,卻發(fā)覺相擁的男人,筆直的身軀微微發(fā)抖。 他似乎找不到自己的聲音,薄唇張合,反復(fù)幾次后,方才斷斷續(xù)續(xù),聲音沙啞道:“妻主,……前程往事……皆是虛妄,往后你有明奕!我們是彼此的……今日……子徹?zé)o狀,令妻……主回憶起那等行尸走rou的生活,子徹有錯!” 謝瓊暖神色一愣,她原以為他是生氣她與他仇人的過往,原來他是在心疼…… 唇角不自覺的翹起一抹弧度,她的聲音低低沉沉:“明奕確實有錯,今日當(dāng)罰,來吧!阿奕很久,沒有自己動了,甚為懶惰。為妻便罰你今日自己要,好不好?” 鳳明奕一把攬住她的纖腰,冷峻的臉上,多了絲心疼:“好!妻主說什么便是什么?!?/br> 這一夜,屋外的大雪將整個九江郡,染上了一層白色,明明該是白花花一片的場景,九江郡太子府邸,卻紅燭搖曳,人影交疊。 --- 前太子的回信,在小寒第十天,送達上京。 御書房內(nèi),鳳楚生高居上首,他唇邊掛著抹溫潤如玉的笑容,接過紅杏遞來的信件,黑眸滑過一抹笑意。 “帝上,此乃九江郡太子逆賊親手所書,快馬加鞭送入宮內(nèi)?!?/br> 鳳楚生挑眉,黑眸注視著手中的信,忽然笑出聲:“紅杏,你信不信?鳳明奕不日便將回京?通知下去,上京城內(nèi)戒嚴,任何出入城內(nèi)人員俱得查明身份,可疑人等,一律壓入……” 紅杏垂首立在一側(cè),她上前領(lǐng)命的話到了唇邊,卻忽然發(fā)現(xiàn)帝上沒了聲音。 她小心的側(cè)首,身邊年輕的帝王,臉上的笑容消失無蹤,他拆開信紙,此時一雙厲眸眼射寒光,定在信件上,恨不能將之燒出一個洞來。 若是仔細觀察,甚至能發(fā)現(xiàn)他那雙拿著信紙的手,正微微顫抖。 紅杏自小跟在帝上身邊,此乃第一次見他如此大動肝火,她心中一時惴惴,垂直頭,再不敢抬起。 鳳楚生一掌狠狠拍在刻有龍紋的紅漆木桌上,桌子狠狠一蕩,一應(yīng)物品拍飛落在地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御書房內(nèi),伺候的宮侍嚇得哆哆嗦嗦跪下。 祝蓮進入御書房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冷著臉,散發(fā)著攝人寒氣的鳳楚生。 她臉上滑過一抹差異,挑眉掃了一眼宮內(nèi)跪著心驚膽戰(zhàn)的宮侍,心內(nèi)暗叫糟糕,這明擺著上趕著觸霉頭,沒想到她運氣如此不好,恰好趕上了男主盛怒之時。 祝蓮眼珠一轉(zhuǎn),上前兩步,打算行禮后,找個由頭,趕緊走。 卻不知上首的年輕帝王,盯著她跪地垂首的發(fā)旋兒打轉(zhuǎn)。 整個御書房鴉雀無聲,祝蓮忍著發(fā)麻的膝蓋,抬起頭,恰好撞入他那雙深邃的黑眸內(nèi)。 她看不明白楚德帝的情緒,只能隱隱感覺,他此刻正在盛怒中,即使極力壓制著,身上那抹戾氣卻如何也控制不住。 祝蓮心中奇怪,是什么事兒能令楚德帝大動肝火?仔細回想《尊榮天下》這本小說中近期發(fā)生的故事情節(jié),卻也找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唯一可能的便是,太子發(fā)動叛亂,在短短半年內(nèi)拿下整個南方州郡。 小說中,前太子叛軍確實厲害,但是并沒有如現(xiàn)在這般勢如破竹,她猜想許是由于自己穿越蝴蝶效應(yīng),令這本小說的運行軌跡發(fā)生了偏差??墒窃偃绾纹?,男主始終不會變。 畢竟這是本以男主為視角的小說,一切反派到最后,都會死得其所。祝蓮雖然沒有看完小說,但是依照小說的料性,怎么也不可能讓男主領(lǐng)便當(dāng)。 是以,她堅信,男主會將前太子叛軍一網(wǎng)打盡。 祝蓮趴在地上,正準備用自己“未卜先知”的能力,開導(dǎo)一番楚德帝。紅唇微張,話還沒說出口。 頭頂上便傳來帝上一貫溫潤的聲音,只是說話的語氣帶了兩分森然:“朕如果沒記錯,贅后乃九江郡人士?” 祝蓮差異的抬起頭,卻見上首的帝王神色莫測,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她心中無端生出一股怪異的緊張,急忙應(yīng)道:“臣出生于九江郡松花鎮(zhèn)落水村,在落水村生活二十年有余?!?/br> “哦?朕前些時日派人去接贅后親眷,因九江郡被叛軍占領(lǐng),是以拖延了時間。贅后此番想不想與朕將家中母父接回上京?” 祝蓮一臉懵逼,母父?男主會好心的去接她的家里人?姑且不說男主對她根本沒有產(chǎn)生愛意,即使他愛她深入骨髓,如今這樣緊張的局勢,他會讓自己身處險境,大搖大擺的在前太子的地盤接人? 祝蓮大智慧沒有,小聰明不斷,楚德帝明顯話中有話,她跪在地上,臉上恰到好處的露出一抹猶疑之色:“帝上萬萬不可,臣妻雖思戀母父親人,但如今局勢,如何能讓您設(shè)身太子叛黨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