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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云嵐說完,手邊的兩封信已經(jīng)寫好,抬眼便見三師弟規(guī)矩的立于一側(cè),將宣紙折起來交給他,這才有空問出心中疑惑:“三師弟,此番突然下山,可是師傅有什么吩咐?” 司匠點頭應(yīng)是:“師傅前些日,夜觀星象,斷言,異星出,與紫微星并駕齊驅(qū),二星交相輝映,是福亦有禍。師傅交代,祖師奶奶讓她等的人來了,讓我下山去尋?!?/br> 駱云嵐臉上滑過一抹異色,問道:“師傅可有說在何方?” “南,異星與紫微星距離極近,四師弟乃紫微星,異星定在四師弟附近?!?/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我明奕和瓊暖不能秀恩愛的一天…… 最近幾天每天都是更狠多的月餅,對……!別急……馬上讓你們看到最高潮。明天我要日兩萬(小聲嗶嗶)哈哈哈…… 第54章 家里多了個人, 小倆口近來的日子多多少少有些不方便 。 謝瓊暖最近心內(nèi)的郁氣尚不能平, 每日的飯食要分給一個不相干的人也就罷了, 竟然連每日兩夫妻相處之間的情趣也要被電燈泡時不時的出現(xiàn)給打擾。 這日太陽總算冒出了個腦袋,連日的雨夾雪, 讓整個土胚房都帶著絲雨水氣。 謝瓊暖伸著懶腰從里屋走出來,一抬眼便看見范寒苑挑著兩擔(dān)水從山下回來。 謝瓊暖懶懶的沖著她笑了笑。 范寒苑臉上盛滿嫌棄,她錯開視線, 粗糲的嘴唇張合, 重重的哼了一聲。 謝瓊暖伸懶樣的動作頓了頓,她杏眸微瞇, 唇角翹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范將軍, 剛打水回來?” 范寒苑心中本就有氣,連日來,她眼睜睜的看著這懶女,嗟搓殿下,自己卻什么事兒也不干, 每日睡到日上三竿而起, 如此懶婦……她憑什么指使殿下成日忙碌! 每日看著在戰(zhàn)場上桀驁不可一世的殿下, 為了一位不成體統(tǒng), 除了相貌一無所有的女人,洗手作羹湯。 她……見之心疼。 殿下警告過她,不能對眼前的女人有絲毫不恭敬,她如何能服氣,雖不能打罵, 卻也不會給她好臉色。 謝瓊暖可不管這刀疤女心中所想,因為她的到來,她近些時日心情很是不爽。 一般她不開心的時候,有人便要倒霉。 謝瓊暖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燦爛,她挑眉笑道:“范將軍受累,明奕尚在灶房做今日早膳。你一會兒路經(jīng)灶房的時候,可否幫賢妹帶句話,今日天氣大好,我多日尚未漿洗頭發(fā),是以,一會兒會晚些用早膳,告訴眀奕,可千萬不要等我。” 謝瓊暖撩了撩垂在肩頭的青絲,臉上的笑容礙眼的緊。 范寒苑本就生了一肚子氣,若不是殿下一直警告護(hù)著眼前之人,她早就動手打了這不成體統(tǒng)的女人。 誰知道這人變本加厲,大清早,誰家女君會一起床便洗頭發(fā)?她卻非要反其道而行之,明知道,殿下一定會填柴燒灶,幫她把早膳煨在鍋里。如此嗟磨夫郎的女人,和潑皮無奈有何區(qū)別? 范寒苑只覺得自己氣的眼睛發(fā)紅,她捏緊拳頭,指骨關(guān)節(jié)錯動,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謝瓊暖抬眸,便對上她兇狠的瞪視,眸中滑過一抹嘲諷。 她故意憋著嗓子,又填了一把火,故作懵懂的問:“范將軍,你怎么不說話?可是哪里不舒服?” “豎婦,找打!”范寒苑氣的怒目圓瞪,臉上的刀疤抖動,煞是可怕。 她放下肩頭的扁擔(dān),兩步并三步的上得前來,鐵拳帶著冷風(fēng)向謝瓊暖砸去。 原以為會正中此人面門,卻見眼前之人,虛虛一避,竟直接避開了她的拳頭。 范寒苑眸中有絲疑惑,再次揮拳,可是這一次,拳頭尚未揮出,便被對方輕而易舉的反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她眼中駭然之色一閃而過,使了內(nèi)力掙脫,卻沒有絲毫松動的跡象,握著她手腕的那雙柔嫩的五指,仿佛鉗子一般,死死的夾住,她所有掙扎的力氣似乎都石沉大海。 范寒苑愣愣的抬起頭,撞上的是一雙冷如寒心的杏眸。 眼前的女人唇角仍舊掛著抹慵懶的笑意,只是笑意不達(dá)眼底。 兩人隔得極近,范寒苑能感覺到她身上攝人心魄的冷意,此人還是她平日見過的那個軟飯女,可她總覺得又似乎有些不一樣。 她無端從她那雙光射寒心的杏眸內(nèi),看到了淡淡的不愉與壓迫。 范寒苑身為西南大軍右將軍,其功夫除了將軍,無人能出其右,就連左將軍賈時弦尚且未必是他的對手。 可今天她卻被這樣一位十指不沾洋蔥水的女人,輕而易舉有的鉗制。 此事如何解釋?除非…… 范寒苑眼睛倏然睜大,她不可置信的看向謝瓊暖,問了句沒頭沒腦的話:“你……身懷武功?” 謝瓊暖并沒有回答她的話,低頭直視她的眼睛,似笑非笑的道:“范將軍關(guān)注的重點有所偏差,我會不會武功,有沒有能耐,都與你等并無干系。我與眀奕之間如何生活輪不到外人插手,你且記住,你于我們本就是個外人,我妻夫二人之間的事情,望你有自知之明。” 謝瓊暖手上用了幾分力氣,捏住她的手腕。范寒苑疼的“嗷!”的叫出聲。 謝瓊暖瞇著眼睛,警告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罷,倘若再有下次……嗯?另將軍還須得記住,我夫妻恩愛之時,你擅自闖進(jìn)來,總為不妥。我這人素來憊懶,不太喜歡打打殺殺,可是若有人不長眼,屢次打擾我生活,我不介意手中濺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