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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茶茶萬萬沒想到就這么巧遇到了白欣,更沒料到她直接朝獨孤漠寒所在的方向沖了出去,完了完了!這個獨孤漠寒可不是之前的獨孤漠寒啊。 她急得跺腳,還沒來得及跟上去,卻見白欣大力的推了一把獨孤漠寒,盛夏好像氣不過白欣突然對獨孤漠寒動手,就要趁白欣不注意反推白欣。 阮茶茶哪里還顧得上其他的,跟著沖上去把白欣及時拉開,盛夏推了個空,還差點摔倒。 “沒事吧?”阮茶茶問向白欣,這一沖把她累得夠嗆。 白欣朝阮茶茶搖搖頭,“盛夏,你這個不要臉的,又勾引獨孤漠寒!”她這嗓音,吼得附近的人紛紛上前看熱鬧。 “我是來求漠寒幫幫我,那些事情肯定不是我爸爸做的,我爸爸不是那樣的人。”盛夏求獨孤漠寒。 獨孤漠寒皺起眉頭沒作聲,白欣見獨孤漠寒的態(tài)度氣得半死,拿起電話就給江月打電話,讓他們快點過來。 “我看你這樣子還真的打算幫她是嗎?她爸爸做出這樣得事情,你還打算幫她?你讓阮茶茶的爸爸怎么辦?你把阮茶茶擺在何處?”白欣聽說了這事,但沒想到獨孤漠寒這人渣成這樣。 阮茶茶觀察到了獨孤漠寒的表情,以為他真的對盛夏心軟了。 盛夏生怕獨孤漠寒會被白欣指責得不敢?guī)退?,“漠寒他會幫我的,你們心狠手辣是你們的事情。?/br> 一句你們心狠手辣,把阮茶茶惹火了,她本就不是圣母,盛夏知道了自己的爸爸干了什么事,還能說出這種話。 “漠寒哥哥,你不會真的要幫她吧?你知道她的爸爸干了什么事嗎?我爸爸現在還在醫(yī)院躺著,盛大啟設計車禍試圖將我爸爸弄死,還曾經..曾經找人要對付我?!?/br> 阮茶茶戲很足,淚珠滑落在小臉上,滿眼的絕望。 “就為了我能跟你離婚,好讓盛夏和你一起,過去你和盛夏二人怎么樣我都可以接受,但盛大啟他為了盛夏幾句話,就將無辜的人傷害?!?/br> “這樣的人,就該得到報應,上天會懲罰他的,你怎么對我都可以,但你不能對罪有應得的人心軟?!?/br> 阮茶茶面上對獨孤漠寒失望透頂,盛夏可不愛聽阮茶茶的話。 “你在胡說什么?我爸爸不是那樣的人。”盛夏走上前就想扇阮茶茶耳光,被一名熱心的群眾攔了住。 “我說你這個女人,插足做第三者,還敢這么囂張。”攔住盛夏的男人十分鄙夷道。 “就是,還要不要臉了?” “你爸爸做出這樣的事情,你還敢求情,我要是你,我都不敢出來見人了?!?/br> “有什么樣的父親就有什么樣的女兒,都那么厚顏無恥?!?/br> “是啊,妹子,你別為這種人傷心,不值得?!?/br> 圍觀的群眾看不過眼,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人。 阮茶茶被白欣、群眾安慰著,心里笑開了花,聽著這左一句右一句的指責,真爽。 獨孤漠寒也被說了,說他人模狗樣,干出的不是人事什么的。 他想開口說些什么,憤怒的群眾一人一句的,愣是讓他說不了話,想走,群眾也不讓,指責他個沒停。 江月和獨孤毅聽得直為阮茶茶心疼,本來早就到了,但江月和獨孤毅卻沒有出面,就讓自己的兒子被指責。 群眾散得差不多時,江月和獨孤毅這才上前。 江月擰著獨孤漠寒的耳朵,“給我滾回去?!比畈璨枰脖话仔婪鲋亓死险?/br> 只有盛夏被扔在原地,怨恨的目光直直瞪著阮茶茶的背影,憑什么!憑什么阮茶茶可以被眾人認可,而她一直被罵被指責。 在車上,白欣一直跟江月和獨孤毅告狀,“之前就有過幾次了,茶茶看到獨孤漠寒和盛夏兩人卿卿我我,她都不敢吭聲?!?/br> “還有盛夏不是個好人,還煽動別的男人來罵阮茶茶,實際上阮茶茶才是受害者,雖然那個男人后面跟阮茶茶道歉了,但我還是很生氣!” 白欣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江月越聽越氣,朝著獨孤漠寒就打,獨孤漠寒一聲都不吭,臉色鐵青的坐在車的最角落,還要挨打。 江月和獨孤毅兩人這一路上,手就沒有停過,打得“啪啪”響。 “爸媽!夠了!我已經是成年人,一切我自會處理?!?/br> 獨孤漠寒滲人的寒氣,并沒有絲毫震撼江月和獨孤毅, “你自會處理?這就是你處理的事情?你給我說說!你處理了什么?”江月下手更重。 阮茶茶再下一把火,“mama、爸爸,別打漠寒哥哥了,我只想求漠寒哥哥,壞人自有惡報,離婚可以,但不能夠讓壞人逍遙?!?/br> “聽聽,你聽聽茶茶多懂事,多好?!苯潞掼F不成鋼。 “你敢離婚,你就永遠別喊我,你一個人在外面就當孤兒去吧,我們沒有你這個兒子!”獨孤毅放話了。 獨孤漠寒眸底冰冷刺骨的望向正在抹淚中的阮茶茶。 阮茶茶察覺到他的視線,得意的朝他眨巴眨巴眼睛,酸爽不酸爽?驚喜不驚喜啊? 獨孤漠寒:“...” 被揪著回到老宅,獨孤老爺子聽說了整個經過,黑著一張臉色。 獨孤漠寒還沒說話,就被獨孤老爺子一巴掌扇到臉上。 獨孤漠寒滿眼震驚,所有人驚住了,阮茶茶都沒想到獨孤老爺子打了獨孤漠寒一個大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