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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假唱,看在臉的份上,也值得被原諒?!?/br> 夏深本來想拒絕,老子要獨(dú)自美麗! 但是方覺卻回了句‘可以’。 夏深了:【也不是不行?!?/br> 桃桃給他們倆拉了三人群,發(fā)了歌單出來。 【選一首吧?!?/br> 【我覺得這首不錯?!?/br> 夏深點開劃了線的歌單,紅線上面的歌名是:那些你很冒險的夢。 就,真他媽的會挑。 方覺:【可以?!?/br> 夏深:【我沒有什么不可以!】 少爺技能點滿,沒有任何不會的東西。 他一直在醫(yī)院住到元旦晚會前一天,很有自信的沒有跟方覺有過任何排練,他要得就是艷壓全場的感覺,方覺自然是其中之一。 二校所有節(jié)目參演人員在教學(xué)樓下集合。 “我們得到的通知是,只有一次彩排的機(jī)會,請大家一定要做好準(zhǔn)備。等到正式演出的時候,就算出了錯也不要緊張,在下面的同學(xué)們會保護(hù)你的!” “好了,出發(fā)吧。” 為了珍惜時間,夏深包了兩輛車把他們送過去,所有人都在贊嘆夏少大氣大氣,沒人注意到其實后面還有兩輛車跟著。 夏深和方覺坐在第一輛車的最后面,桃桃朝他們這邊摸過來。 “深哥,你安排的事我都弄好了?!?/br> 方覺問:“什么事?” 夏深叼著棒棒糖,神秘地挑了挑眉:“不告訴你?!?/br> 夏深等人抵達(dá)隔壁學(xué)校舞臺的時候,舞臺上正在進(jìn)行一個激情演講節(jié)目。 后面一群人聽了一句就哈哈大笑。 “演講?這么爛的節(jié)目他們也好意思拿出來?是不是我們之前把他們想得太厲害了啊?!?/br> 很快,他們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既然是拿出來battle的節(jié)目,那么必然也是有信心的。 一首歌頌土地的詩歌,他們念得深情飽滿,每個詞里都飽含深情,音樂恰到好處,聽到最后好幾個人濕了眼眶。 桃桃這種情緒豐富的,眼淚直接就滾了出來。 “他們這是……這是音樂選得太好了,這是犯規(guī)吧!” “不是?!币劣昵绲穆曇艉茌p地傳出來,“他們每周都有演講選修課,這些同學(xué)們已經(jīng)學(xué)了很久了,算得上是半個專業(yè)?!?/br> 他說完,憂心忡忡地看向夏深,那是一個cao心集體的眼神,要不是夏深對他的名字非?!煜ぁ?,一不留神就信了。 “沒事?!狈接X還是那副冷漠的表情,“盡人事,聽天命?!?/br> 他總是如此,冷漠沉著。這樣的性格,不熟的時候非常招人討厭,可熟悉了之后,便會情不自禁依賴他。 夏深把手伸到所有人之間,攤開手掌:“加油吧。” 伊雨晴第一個想把手伸過來,但方覺比他更快。 “加油?!?/br> “加油??!” 可能是為了羞辱他們,本校區(qū)的學(xué)生會會長安躍飛讓二校上一個節(jié)目,再讓他們上一個,理由是正式順序就是如此。 結(jié)果二校果然被打得渣都不剩。 伊雨晴和他的姐妹出了三個節(jié)目,獨(dú)唱、鋼琴彈奏、小提琴合奏,剛好對面也有,打得不相上下。 而其他的,就輸?shù)梅浅K烈。 唯一賺回場面的是桃桃和他小姐妹的團(tuán)舞,主要贏在好幾個不要臉的動作。 “最后一個節(jié)目,夏深,方覺,你們的合唱。” 方覺剛想要上臺,夏深抬手揮了一下。 “不用,我那個節(jié)目不用彩排?!?/br> 他如此有信心,二校的同學(xué)們就越?jīng)]底,知道他和方覺最近關(guān)系不太好,‘夏少爺和他的小嬌妻’帖子很有可能BE了。 一線八卦播報員桃桃:“是不是badending就看今天了?!?/br> 正式表演開始是在七點半,現(xiàn)在是五點。 夏深大聲吆喝著眾人提前去吃慶功宴,出了校門口,卻挨著把人塞上了‘小黑車’。 “深哥,這是什么意思?” 夏深驕傲叉腰:“硬實力打不過,那就只能選擇鈔能力了?!?/br> 硬實力是絕對打不過的,別人的愛好特長都是從娃娃抓起,他們卻是從上周抓起,怎么可能拼得過。 “我請了最專業(yè)的化妝師、服裝師,甚至還有兩名燈光師,你們就給我瞧好吧?!?/br> 眾人看著他,那叫一個崇拜。 夏深有私心,讓給方覺做造型的托尼盡量給他弄得樸素一些,而他則是走高端路線。 專業(yè)也意味著花的時間多,桃桃?guī)е呀?jīng)弄好的其他人去舞臺后面候場,而夏深和方覺則被留在了最后。 方覺是在等夏深。 反正他們的節(jié)目是倒數(shù)第二,這會兒也不著急過去。 此時夜幕已經(jīng)落下來,校門口的路燈好像壞了,只有小黑車的車燈亮著,指出一片方向。 方覺聽見了開門聲,但他身邊的車門卻沒開,夏深應(yīng)該是從另一邊出來的,于是他扭頭看過去,剛好看到夏深走到了車燈前。 夏深燈光太過強(qiáng)烈,他看不見夏深的妝容,僅能看見他穿了一整套的黑色,頭上一頂黑色的圓禮帽,點綴著各色的羽毛,長長的在腦后垂落,果真像極了一個……絢爛的夢。 在夏深眼里的方覺卻要清晰一些,如他安排的那樣,只是給他換了一件富有設(shè)計感的白色外套,妝發(fā)都淡得幾乎沒有,只是黑暗中一團(tuán)耀眼的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