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纏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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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如,你能不能再多喜歡我一點? 這個問題,許清如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不想騙他,卻也不愿輕易給他承諾,畢竟連她自己都沒法保證一定能做到他說的“多喜歡他一點”。 但這一刻,聽著他的喘息,聽著他卑微到幾近哀求的語氣,她忽然很想吻他。 明明已經(jīng)被挑起了情欲,可與激烈的性愛相比,她想要的竟是一個更純粹的親吻。 踮起腳尖勾著他的脖子親上去,她繼續(xù)含著他的性器,卻沒再扭腰配合,只專注地吻著他。 他也漸漸停下聳弄的動作,托著她的腮與她唇舌交弄。不似剛才那樣急切用力,倒是多了些溫柔纏綿。 這是許清如第一次覺得,接吻居然可以比zuoai舒服。沒有激烈的性器撞擊,沒有強烈到頭皮發(fā)麻的快感,卻能讓人不知不覺沉醉其中。 唇舌分離那一刻,他將她扣進懷里,低頭埋在她發(fā)間輕聲喘息。 她再次聽到了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很奇怪的,她莫名覺得分得出兩種心跳的區(qū)別,性愛中的劇烈跳動,和面對她時控制不住的悸動。 “許清如。”他低低地叫了聲她的名字,卻似乎沒準備說什么,擁了她許久后又叫了聲,“許清如。” “嗯?!彼龔那岸疾恢浪穆曇裟苓@么好聽,尤其叫她名字的時候。 他的性器還靜靜插在她體內(nèi),她只下意識地縮了縮腿心,它便敏感地跳動了一下。 董珣悶哼一聲,從她腿間抽出yinjing,推著她放到浴缸旁的單人沙發(fā)上。 沙發(fā)很矮,掰開她雙腿的同時,他直接跪了下去,指尖撥開濕漉漉的yinchun,俯身含住中間的小rou粒輕輕吮著。 許清如只覺腦中有什么東西倏地炸開了,定定看著他跪在她面前為她舔弄身體最私密的部位。 舌尖順著細縫滑過,絞得xue口水聲四溢,又沿著翕張的小孔頂進去,耐心地舔著周圍的軟rou。聽到她舒服的呻吟,他又加了手指上去,撫過陰阜,捻著陰蒂,嘴里含著yinchun,上下齊動,勾出一波波黏膩的液體。 許清如身子后仰,踩著他的背大口喘息:“舔一舔……陰蒂。” 她想,這世上應(yīng)該沒有任何女人能抵擋這樣的誘惑吧,一個心甘情愿匍匐在她身下取悅她的男人的誘惑。 董珣重新將陰蒂含入口中,手指從xue里擠進去刮弄另一個敏感點。 許清如小腹亂顫,壓抑著叫出聲,哆哆嗦嗦地噴了他一臉。 繼續(xù)埋首在她腿間吸了幾口汁液,董珣才抬起頭來看她,眼里有性欲,卻也有難得一見的柔情。 許清如朝他笑笑:“shuangsi了。” 頓了頓,她又補充:“你這個樣子也性感死了,我好喜歡?!?/br> 董珣一把抱起她,掰開她兩條腿狠狠插了進去。 天還沒完全黑下去,外面已經(jīng)燈火輝煌,許清如被壓在厚厚的玻璃門上,抬著臀迎接身后的劇烈撞擊。 浴室的玻璃是單向的,遠處的人看不到他們在做什么,她卻可以把所有人和物都收入眼底,車水馬龍的街道,川流不息的人群,甚至是對面那棟別墅樓頂玩鬧的孩子。 “嗯……”董珣的手指繞到前面按住陰蒂,她猛地呻吟著夾緊私處,立刻又絞得他連連抽氣。 都不知是不是被她那句“我好喜歡”刺激到了,他仿佛把所有勁都用到了胯間,拼命在她體內(nèi)進進出出。 赤裸的兩只乳貼上玻璃,乳尖在一陣涼意中輕顫,他另一只手攏上去,指腹壓著捻弄,吮著她耳后的肌膚,粗喘一聲接一聲傳進她耳里。 “再深點?!彼卵蚝舐N著臀,雙手緊緊撐在玻璃上。知道他是怕她不舒服不敢頂?shù)锰?,可一直撓不到癢處,總覺得還差了點什么。 董珣挺胯,咬著牙又往里深入,見她沒什么不適的反應(yīng),這才來回抽插起來。 空虛的地方一下被填滿,脹脹的還有些發(fā)麻,許清如舒服地哼了聲,回過頭尋他的唇:“吻我?!?/br> 董珣一口含上去,銜著唇瓣廝磨半晌才把舌頂入,勾著她的舌舔弄。 玻璃門阻隔了外面的聲音,性器撞擊、唇舌交纏發(fā)出的曖昧聲響卻清晰地在浴室回蕩。 胯間插得越猛,他覆在陰蒂的手指便也揉得越用力,偶爾還和性器一起擠入xue內(nèi),曲起指節(jié)刮蹭著不一樣的方向,抽出時再揉一揉發(fā)脹的兩片小yinchun,繞著整個陰部輕撫。 直到她哆嗦著xiele兩次,他才把yinjing擠到最深處,毫無阻隔地射精。 自從檢測到j(luò)ingye中再無jingzi,他便沒戴過套,每次都喜歡射在yindao深處。 這大概是所有男人公認的,占有一個女人的最佳方式,哪怕結(jié)扎過后早與孩子無關(guān),他也要將自己的東西留在她體內(nèi)。 翻過她氣喘吁吁的身子,他又重重吻住她,jingye混著她的體液從兩人交合處流出,沿著大腿一點點往下,在地面留下一灘晶亮的痕跡。 “他說,沁源本就是留給我的?!贝⒙曋?,他嗓音沙啞,“就算我不學(xué)無術(shù)不思進取,沁源也是我的,他會幫我坐上那個位置,會一步步教我如何守住沁源?!?/br> 許清如笑笑,一點兒也不覺得意外。論對邵博韜的了解,這世上確實沒人能勝過許君瑜。 “那恭喜你了,你贏了?!?/br> “是你贏了?!?/br> “怎么?現(xiàn)在認那個賭約了?”許清如雙手勾住他脖子,呼吸掃過他唇角,“你不會是真想把那些股權(quán)當嫁妝,讓我以后好好愛你吧?” “如果我愿意,你會嗎?”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能感覺得出他在笑,那種常出現(xiàn)在他臉上的自嘲的笑,“的確是你贏了?!?/br> 不僅贏了賭約,還在他們之間這場較量里贏了他,讓他輸?shù)靡粩⊥康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