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苦rou計(wo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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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董珣的身世,許清如并沒有任何深入的了解。 當(dāng)年許君瑜就只偷聽到一句董珣不是親生的,后來邵博韜首次承認(rèn)董珣非親生時,也只輕描淡寫地說了句收養(yǎng),至于從哪里收養(yǎng),怎樣收養(yǎng),他半句都沒提,一直到后面這些年許清如與他相認(rèn),他還是從來不會談這個話題。 許清如能冒充邵英姿,是因為邵博韜只見過小時候的女兒,可董珣一直都是在邵博韜身邊的,他連左撇子都要假裝,就說明冒充的時間不會太長,要在邵博韜眼皮底下裝作另一個人,只有長相一模一樣才能做到。 所以,董珣有個孿生兄弟? 許清如總覺得自己的猜測太過大膽也太過可笑,世上哪有這么巧的事?她自己就是冒牌的,結(jié)果對方也是冒牌的? 可如果這個董珣確實是假的,之前她的那些疑惑反而就全都說得通了。 為什么邵博韜那樣的老狐貍從來不懷疑董珣心機深沉?因為他看著長大的董珣的的確確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所以他才會說“他沒那個腦子”。 為什么風(fēng)流糜爛的董珣在床上的表現(xiàn)如此青澀?不是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還技術(shù)爛,而是這個假的根本沒多少經(jīng)驗。 為什么那個被她認(rèn)定為垃圾的董珣婚后總會時不時地讓她覺得沒那么無藥可救?因為那些都是這個假的董珣暴露出的真實面目。 門被“咚咚咚”地敲了幾下,許清如猛然回過神,就聽董珣的聲音傳來:“沒事吧?還沒洗好?” “沒事?!痹S清如一下坐到凳子上,靠著墻懶洋洋地道,“頭有點暈,睡了會兒。” 浴室門被人推開,董珣穿著睡袍走進來,摸了摸她額頭:“沒發(fā)燒,趕緊洗澡,洗完好好睡一覺。” 許清如點頭,慢慢起身走向花灑,董珣看著她那副疲憊的樣子,終是把她拽到浴缸旁:“自己脫衣服進去?!?/br> 這次許清如看得很清楚,拉她的依然是右手,只是這種力道的動作沒多少參考價值。 見她不動,董珣干脆伸手來扯她衣服,結(jié)果剛把毛衣舉到頭頂他就“嘶”了一聲。 許清如將毛衣脫下:“怎么了?” 董珣咧著嘴扶著左肩:“好意思問,還不是幫你打架打的?” 許清如笑:“大少爺,當(dāng)時好像沒人打你那個地方吧,這也能賴上我?” “去救你之前老子就傷了,又幫你打了一架,傷上加傷,你怎么賠我?” “我看看?!痹S清如繞到他背后拉開他衣領(lǐng),他倒也沒拒絕,任憑她把睡袍往下扯。果然,左肩上青了一大片。 所以是因為左肩受傷了才用右手? 許清如疑惑地看著他的后腦勺,笑道:“怎么傷的?。扛仪榻裢硎且贿B干了兩場架?” “要你管?”董珣拉上睡袍瞪她一眼,“要不是趕著救你,我非把那些混蛋打得滿地找牙,你倒好,故意算計我,還吃那么重,抱你那一路骨頭都散架了。” “這點傷還散架?不想幫我洗澡就直說?!痹S清如自顧自在他面前脫著衣服,“不習(xí)慣有人看我洗澡,出去吧大少爺,趕緊上點藥,不然明天都痊愈了?!?/br> 董珣還真就沒在浴室逗留,罵了她一句“白眼狼”直接氣呼呼地出門。 走到花灑下思索了好一會兒,許清如還是搖搖頭。不像是因為受傷了只能用右手,倒更像發(fā)現(xiàn)自己露出破綻后的補救。越是想掩飾,越讓她覺得可疑。 這一夜,兩人一如既往地同床共枕,但什么都沒做。酒喝太多頭暈犯困,許清如便也暫時放空大腦,拋開那些疑問好好休息。 第二天夫妻倆照常上班,早上一起出門,到公司就再也沒見過。 腦海中一直想著那個大膽的猜測,看著手機里梁思源發(fā)來的短信,許清如猶豫再叁,還是給他回了消息。 晚上梁思源到會所時,許清如早就在他長期預(yù)定的那個包廂等著了。 “我還以為jiejie不想見……”剛走到許清如面前,他的表情就僵了一下,“你臉怎么了?” 許清如坐在地毯上,抬起頭表情哀傷地看著他:“來了?” “誰打的?”梁思源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紅腫的臉,“董珣打你?” 許清如自嘲地笑笑,繼續(xù)喝酒。 董珣當(dāng)然不可能打她,那是她讓這里的服務(wù)員打的,花幾千塊錢讓別人偷偷打自己一耳光,幸虧那服務(wù)員膽子大敢動手,不然讓她自己來還未必有這樣的效果。 “看他昨晚那么拼命救你,我還以為他真喜歡你?!绷核荚吹椭湟宦?,“媽的,還不如我呢?!?/br> 許清如笑:“你不也打女人?” “我……”梁思源一時語塞,“都說了是喝醉了,清醒的時候我可沒打過。” “借口。” 看著她哭紅的眼睛,梁思源一臉不敢置信:“你不會真的喜歡他吧?你嫁給他不是為了錢嗎?” 許清如定定看了他幾秒,低笑出聲:“對,就是為了錢,他也是這樣想的,誰會喜歡他?” 梁思源搖頭:“我還以為你很特別,不可能看上他,你說你圖什么?圖錢正常,干嘛還想什么愛情?你自己都說了不喜歡臟男人,董珣,我,我們這些垃圾多臟你不知道?。俊?/br> 許清如好笑地瞧著他:“你也會說人話了?” 梁思源沒好氣地瞅她一眼:“我比董珣有自知之明?!?/br> 許清如又悶悶地喝了幾口酒,打量著他,搖搖頭:“你和他不一樣,他對我是真的好,不像你,只想睡我?!?/br> 梁思源笑出聲:“jiejie,你多大了還這么天真?物以類聚聽說過嗎?我,董珣,還有昨晚想輪jian你那群人,我們都一起玩的,我做過的事董珣哪樣沒做過?” 許清如直直看著他:“上次董珣說有你群P的視頻,你真的玩過?” 梁思源頓了頓,點頭,但很快又解釋:“她們都是自愿的,我可沒逼她們,昨晚那種事我做不出來?!?/br> “所以,董珣也玩過?和你一起玩過?” “玩過,他上過的女人我也上過,但我沒他那么下作,還拍視頻威脅我?!?/br> 許清如笑了笑,又猛地?fù)u頭:“我不相信,他不是那種人,他跟我說他只是交過幾個女朋友,他不會……” “你這么大個人了還只知道自欺欺人?他是什么樣的人你打聽打聽不就知道了?你到底看上他哪里了?論身材論顏值論家世我一樣都不會輸給他,我還不會打你呢?!?/br> 許清如擦干眼角的淚直視著他:“視頻拿來,不然我不信你的話?!?/br> “jiejie,都說了我沒他那么下作,我有什么視頻?” 見她又垂著頭流淚,梁思源無奈地嘆息一聲:“他屁股上有顆痣,我們一起玩群P的時候我親眼看到的,這算不算證據(jù)?” 許清如的確知道董珣有那顆痣,但就像她眼角那顆一樣完全可以造假,沒什么說服力。 “還是不信?”梁思源嗤笑,“那他喜歡肛交,你知不知道?他有沒有跟你提過?或者你們已經(jīng)做過了?” 聽了這句,許清如反而輕松地笑了一下:“我們沒做過,他不會強迫我,痣有什么稀奇的?你都不知道他有紋身,還說……” “紋身?”梁思源就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一樣,“別試探我了,就他那怕疼的慫樣敢去紋身?當(dāng)初我叫他陪我一起去,紋身師才動手就叫得跟殺豬一樣?!?/br> 說到這他還把自己的衣領(lǐng)扯下去讓她看后肩的紋身:“喏,這是我紋的,他敢嗎?” 所以,現(xiàn)在這個假的董珣應(yīng)該就是當(dāng)初董珣逃婚到歐洲時才開始冒充的,他胸前那個紋身和許清如后腰的紋身一樣,是用來掩飾某樣?xùn)|西的,而且是某種可以摸到的標(biāo)記。 難怪當(dāng)初讓她看紋身時他只解開衣服幾秒就穿上,上床時每次她要摸他胸膛總被他找借口躲開,就算是他裝醉那一次,她幫他洗澡,他也要發(fā)酒瘋胡鬧讓她草草了事,而他自己洗澡每次都反鎖了門獨自躲里面,上次兩人在浴室做,他衣服都淋濕了卻不肯脫。 “你還是不信?”看她發(fā)愣的樣子,梁思源一陣無語,“那我就冒著被董珣曝光群P視頻的風(fēng)險,再告訴你個秘密吧,他,你老公,碰那玩意兒?!?/br> 許清如一驚:“什么?” “就是你想的那個?!绷核荚磽u搖頭,“我膽小,那玩意兒我是不敢碰?!?/br> “不可能,我從來沒見過?!?/br> “他敢當(dāng)你面吸?要是被他老爸知道會是什么下場?他那個表哥不天天在戒毒所待著?告訴你吧,昨晚你看到那群人,除了我和曹暉,別的都吸,一開始董珣也不碰的,大家到現(xiàn)在都以為他沒碰過?!?/br> “那你怎么知道?就憑你和他的關(guān)系,他更不可能告訴你?!?/br> 梁思源自嘲地笑笑:“你上次不是猜我跟他鬧翻是為了個女人?沒錯,他搶了我女人,后來他被逼著和你結(jié)婚,就跟那個女人斷了,那女人回來求我的時候跟我說的,她半夜醒來看到過董珣在吸,癮很大,你晚上回家仔細(xì)找找肯定也能找到那東西,我勸你別碰,那玩意兒沾上就不可能戒掉,你老公遲早完蛋?!?/br> 追·更:ρο1⑧sf?c?m(ωоо1⒏ υi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