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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絡:【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很喜歡為容哥說話?!?/br> 系統(tǒng):【……】 系統(tǒng):【狗系統(tǒng)沒有,你別污蔑人家?!?/br> 江絡整理了一下面紗,推開大門。 里面的人回頭,聲音戛然而止。 ……少女一身白裙,因為遮住臉所以看不清面容。她不發(fā)一言,氣質淡漠,和周圍似乎隔著一堵墻般疏離,緩步走到自己的座位旁坐下。 宋文彥回過頭,挑眉道:“喲,大小姐,又見面了?” 江絡輕飄飄地看他一眼,聲音冷冷清清:“是啊,不過,這應該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了。” 宋文彥一聲恥笑,這人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肯定不會通過考核。 這時監(jiān)考官進場,他回到自己座位,開始聽宣讀考核規(guī)則。 第68章 考核 華國書法協(xié)會每年的考核規(guī)則大差不差, 總是那一些。在場參加入會考核的新人大多都是從地方書法協(xié)會上來,對考核管宣讀的內容全然不感意外。 “第一輪是文房三寶的品鑒,我們會分別給每位考生呈上不同種類的墨塊、宣紙、硯臺各三樣, 請考生辨別其材質, 在答題卡上作答。” 華國書法協(xié)會財大氣粗, 這次準備的文房三包加起來有近五十種, 打亂順序發(fā)給考生, 幾乎可以完全杜絕作弊可能。 江絡的位置在后排,等監(jiān)考官將東西發(fā)到她這的時候, 不少考生已經(jīng)開始品鑒墨塊, 并且在答題卡上作答。這一輪主辦方提供的文具是鋼筆——考驗的是硬筆書法。 江絡咋舌:【要不是當初地獄高考我為了那三分卷面分專門練了會字,這一輪不就要出洋相?】 世子爺只教過她毛筆字, 可沒教過硬筆書法。 別的考生已經(jīng)匆匆忙忙地開始品鑒,江絡卻不慌不忙,小心翼翼地打開墨水瓶,以免讓手指蘸上污漬,然后吸一管墨水,再用紙巾將筆頭上溢墨擦干凈, 輕輕把筆放在一邊。 一套下來, 姿態(tài)高傲又優(yōu)雅,一下子跟那些滿頭大汗,慌慌張張的練習生們區(qū)別開來。 考場上方有一排雅座, 考官們能清楚看到考生一舉一動, 后排那個白裙少女一下子就將他們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后排那個穿白衣服的閨女, 看氣質就和別人不同,應該很是胸有成竹?” 徐副會長撫著下巴,笑道:“你還記得我們之前說的那位大師么?就是她?!?/br> 旁邊老人一愣, 隨即坐直:“你說真的?我原本以為大師年級應該和我們不相上下,怎么這樣年輕?” 徐副會長嘆氣:“長江后浪推前浪,現(xiàn)在年輕人太不得了,不服老不行咯?!?/br> 江絡灌好鋼筆,才把注意力轉移到眼前的文房三寶上來。墨塊、硯臺、宣紙各三樣,上面所有提示性的字詞都被磨掉。 江絡不慌不忙,拿起三塊墨細細看過。 第一塊墨質黑,缺少光澤,表面光潔,氣魄雄厚,是上品松煙墨;第二塊次品油煙墨,第三塊一般品的藥墨。 她做世子爺婢女的時候,除了端茶倒水,還要負責紅袖添香,不管是墨塊品種,還是硯臺、宣紙的種類都如數(shù)家珍。好在世子爺世界的地名和初始世界大差不差,江絡心里有底之后提起筆,在答題卡上作答。 巡考老師在考場中巡視,能來參加這等考核的,字當然都不會差。但是看到江絡這邊,還是忍不住停住腳步—— 江絡寫的,是瘦金體。 這種字體不同于楷書行草,不容易學,更不容易學號。但是她寫起來行云流水,沒有刻意畫出棱角,筆跡依然勁瘦而有力。 她完全沒有炫耀自己字跡的意思,只是在用常用字體考試而已。 江絡很快答完,在座位上百無聊賴地坐了幾分鐘,站起來提前交了卷。剩下人不可思議,考試開始二十分鐘都沒到,她就交卷了? 宋文彥看著白衣女子背影,一聲嗤笑。 他從小學書法,見過不少好墨好硯,但因為這次給的實在太易混淆,都不敢托大,要好好品鑒一番。這女人是多自負,或者說多愚蠢,才會隨便一寫直接交卷? 考生陸陸續(xù)續(xù)交卷,宋文彥又檢查幾遍,昂首挺胸地上臺。所有考生交完卷后,馬上宣布第一輪成績。 在場地位最高的徐副會長上臺道:“第一輪,每答對一樣物品得十分,卷面分十分,滿分一百分,下面從最低的開始宣布?!?/br> “李俊才,十分。” “林如君,十一分。” …… 大部分考生的分數(shù)都在五十以下,他們雖然失望,但是也不意外。這考試規(guī)則聽著簡單,其實難如登天——隨手給你幾塊墨和宣紙,讓你分辨產(chǎn)地材質,他們寫的是書法,又不是專門造文房三包的,怎么可能全答對? 要是真有滿分的,那得是個怪物吧! 徐副會長繼續(xù)宣讀:“宋文彥,七十分?!?/br> 周圍人紛紛抽氣:“七十五分!就只有兩道沒答對,連卷面都拿了五分!” “這肯定是今天的第一了吧!” 宋文彥臉上神情更加倨傲,正待露出一個笑容,忽然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 這分數(shù)是從低到高宣讀的,他怎么……還沒聽到任何一個女人的名字? 他猛地扭頭看向江絡,不會吧,不可能吧? 下一秒,徐副會長就告訴他,沒什么不可能的。徐副會長放下成績單,面帶微笑:“而我們第一輪的第一名,是今天到場的唯一一位女士,榮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