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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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在說什么?!” “我在說昨夜您很主動,我真是羨慕那位被您掛在嘴邊的人啊。”慕雨初覺得有時候一個人的感情真是來的毫無緣由,比如說她就真的不知道金雙鶴是為什么喜歡作為子書嫣的自己,不過是幫她幾次,讓她更輕松一點而已,那對她來說是舉手之勞,是偶爾的善心,可是對金雙鶴來說可能就是救命稻草……吧…… 可惜了,慕雨初是不可能永遠(yuǎn)待在這個世界的,所以讓子書嫣就那么死掉或許對金雙鶴來說事件好事,慕女王默默的如是想。 “夠了,告訴我,你對我做了什么?”金雙鶴后背寒毛都豎了起來,生怕自己身體出現(xiàn)什么問題,盡管她從醒來到現(xiàn)在那昨夜被過度使用的地方還麻木的沒有任何感覺,可如果當(dāng)真還有東西在里面,若不早早拿出來肯定會出岔子的! 金雙鶴很珍惜自己的健康,她不想生病,不想出現(xiàn)問題,她現(xiàn)在可是非常時期,她需要一個足以匹敵男子的力量去前線殺敵! 多殺一個水國人就是為嫣兒報仇一分。 慕雨初瞧見金雙鶴臉色都發(fā)白了,也就不賣關(guān)子,細(xì)細(xì)的說道:“要想知道到底做了什么,還得從昨日小女子脫了六殿下的衣裳說起……” “說重點!”金雙鶴心跳的自己都聽得見,“不要惹我生氣。”她幾乎在馬車?yán)镎酒饋?,半彎著腿,揪起慕雨初的領(lǐng)子。 慕雨初不慌不忙的點頭,說:“好好,說重點,雖然殿下根本舍不得生我的氣。” 慕雨初一邊說,一邊用手捏住金雙鶴揪住她領(lǐng)子的手,金雙鶴也果然沒辦法的放開,頹然的坐在一旁消化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對這個冒牌貨狠心的事實。 “就是昨夜您纏的太厲害了,似乎是不大滿足,我是沒有男人們的那些玩意兒的,用手也不夠深,于是就摘了纏在手上纏了兩圈的珍珠鏈子。”慕雨初聲音越說越低,仿佛散發(fā)著與昨夜等同的魅力,勾的金雙鶴條件反射般的有快意躥過身體,甚至加緊了腿…… “那珍珠鏈子不長,但是每顆珍珠這么大?!蹦接瓿跚那奶缴磉^去,靠近僵硬了身體的金雙鶴說,“就如同熟透的蓮子般大小,我啊,先是一點點的全部擠入,再迅速的拉出來,六殿下你每次都會哼的很好聽呢。” “等全部結(jié)束后,殿下您也睡過去了,我就想,得把項鏈留給殿下當(dāng)禮物才是,不然給殿下的印象不好,可是項鏈太長了,全部放入可能不太方便,我就把珍珠取了八顆下來,一顆顆的放到您這里……”慕雨初漂亮的手指了指金雙鶴的小腹…… 金雙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隨隨便便的被這么一靠近,嗅到對方身上特有的香氣,聽到這人說話色氣的要死的聲音,聽聞自己里頭還藏著珍珠,瞬間,她便發(fā)現(xiàn)自己那里有什么不該有的東西流出來…… 那是被語言刺激的有了反應(yīng)的證據(jù)。 “該死?!苯痣p鶴低聲咒罵了一句,原本慕雨初不說,她還不在意,或許得等麻木過去后才會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異樣,可是現(xiàn)在這人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自己身體里還藏著那么多東西,怎能讓她不在意? 她簡直覺得自己荒唐的要命。 金雙鶴發(fā)誓自己不會再鬼迷心竅和這個代替品攪和在一起! 等找個機(jī)會殺了好了! 對!殺了她! 然而緊接著,還沒等金雙鶴惱羞成怒到極致,她便又聽這個罪魁禍?zhǔn)茁朴频恼f:“看六殿下這個表情,不會是還沒有取出來吧?” 慕雨初伸手遮擋住唇瓣,也不知是遮擋笑意還是驚訝的表情:“天啊,殿下還是早點弄出來的好,不然您一個不注意進(jìn)到太深的地方,可就弄不出來了……說不定會一不小心進(jìn)到懷小寶寶的地方,會非常疼哦?!?/br> “這樣吧,我可以幫您弄出來,現(xiàn)在……脫吧。”慕雨初微笑道。 金雙鶴發(fā)誓,這個慕姑娘一定是故意的! 可是金雙鶴深呼吸幾下后,倒還放開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眨眼間,流露出一絲病態(tài)的自嘲笑意:“好,你幫我啊?!?/br> 慕雨初和這樣的金雙鶴對視了一秒,欣然答應(yīng),于是便在這馬車內(nèi)脫起偽裝成男子之人的褲子。 馬車周圍全是士兵,是馬蹄聲,是風(fēng)聲與雜亂的腳步聲,馬車搖搖晃晃,馬車上的簾布不時被蕩開,能讓騎馬的士兵輕易看見馬車內(nèi)的景象! 若是有士兵剛巧碰到馬車的窗戶簾布蕩起就可以看見里面素來沒什么存在感的六殿下面色潮紅的喘息,仰著脖子朝后倒去,而半跪在馬車上的慕姑娘分開這六殿下的腿,手不知道在下面搗鼓什么,一送一出,嫣紅的唇瓣微微張合,說著‘用力’兩個字。 這般刺激的地方,分分鐘就會被別人撞破的緊張讓金雙鶴根本放松不下來。 慕雨初看著金雙鶴那被玩弄的微微紅腫的地方,拍了拍金雙鶴的屁股,說:“你這么緊張,只會讓那八個小家伙進(jìn)的更深,若是殿下你自己生不下來,我想我可能需要把整只手都放進(jìn)去,幫你拿出來了……” 金雙鶴一愣:“不要用‘生’這個字,還有,不需要你用手!”整只手那是什么概念!她會死的! “那殿下就快一點啊,想象一下昨天你是怎么吞進(jìn)去的,就怎么吐出來。” “唔……”金雙鶴被說的毫無招架之力,她看著對自己仿佛游刃有余的慕雨初,努力感受著藏在身體里的異樣。 有不明液體滴答著粘膩的落在馬車地板上,在金雙鶴幾個深呼吸后,突然有顆水光仄仄的珍珠落下來,清脆的‘咚’的一聲砸在木板上。 慕雨初眼里都是滿意,伸手把珍珠撿起來說:“加油,還有七個?!?/br> 金雙鶴自己用手?jǐn)D壓自己的小腹,她有些緊張,也很滿足,不知道為什么,只是被慕雨初用眼神注視著就讓她很有感覺。 “你喊我阿鶴,我想聽?!苯痣p鶴一邊喘息一邊要求。 慕雨初自然是順著金雙鶴的意,親吻了一下金雙鶴的小腿肚,輕輕喚道:“阿鶴再用力一點,就像你昨天那樣夾我的手那樣……”用力。 慕雨初的話沒有說完,金雙鶴就悶哼一聲,有七顆珍珠裹著粘液一下子全部落下來! 慕雨初當(dāng)真是看了個爽,用自己的手帕幫忙擦了擦金雙鶴的那里,然后再幫忙穿上褲子,把所有去過妙處的珍珠都包裹在那手帕里面,遞給因為剛才那些不太和諧的運(yùn)動而微微失神的金雙鶴,說:“六殿下自己好好收著,說不定還會有用得到的地方?!?/br> “呵,我為何用得到?你不在還是我死了?”金雙鶴那濕潤的眼半睜,死死盯著慕雨初,明明臉還紅著,眼神卻十分銳利。 “哦?我自然在,殿下也不會死,這些是我送給殿下的見面禮?!蹦接瓿跽f,“若是哪天我不在,殿下也會有用得到的時候,拿出來睹物思人,亦或者用一用……” 慕雨初到底是把東西塞到了金雙鶴的手里,并順勢做到了金雙鶴身邊去,靠在金雙鶴的肩頭,說:“現(xiàn)下無事了的話,我想睡一會兒,昨夜真是沒有休息好,殿下不要怪罪?!?/br> 金雙鶴捏著那沾滿她自己東西的絹帕,感受著那里面珍珠的分量,微微捏緊那東西,又瞬間放開,突然說:“我怎么會怪罪你呢,嫣兒meimei?!?/br> 慕雨初睫毛顫了一下,說:“殿下這是進(jìn)入游戲出不來了還是想要一直把雨初當(dāng)作嫣兒了?” 金雙鶴本是想要出其不意的試探,卻未曾想慕雨初沒有絲毫破綻,所以‘慕雨初就是子書嫣’這個猜想根本就只是猜想,而已。 金雙鶴覺得自己是有些魔怔了:“不是當(dāng)作,你就是,我知道。”她期望身邊靠著自己的人能承認(rèn)。 天下不可能有完全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味道一樣,笑容一樣,除了給人的感覺比較強(qiáng)勢以外,根本就是同一人?。?/br> “若殿下這樣想開心,那么雨初可以是嫣兒,僅限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畢竟我還有太子要照顧呢?!?/br> ——聽聽,就連要離開自己去勾搭別的男人的語氣都一般無二。 “你絕對就是子書嫣!你別騙我,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到這里,怎么離開水國,怎么逃出生天的,但你絕對是!”金雙鶴捏緊了慕雨初放在自己腿上的手,越捏越緊。 慕雨初也非常配合:“嗯嗯,我就是,我就是。” 可越是配合,金雙鶴越覺得不真實,她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聽到什么內(nèi)容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金雙鶴再側(cè)頭,看見慕雨初魅人的側(cè)顏時,只知道自己不想再放開這人的手,除非有刀從中間砍斷,不然……死也不放! 第54章 【侯門富貴妖姬案】 要想讓一只軍隊勝利, 需要的除了天時地利人和,其實還有最重要的一個東西,那就是極度自信。慕雨初有幸在死掉之前帶領(lǐng)過一些新兵蛋子,都是些非常普通的ba男性, 他們中庸, 平凡, 在抽簽足球賽中非常倒霉的抽到了和alpha隊的對打。 這本就是不多么正經(jīng)的比賽, 是學(xué)院內(nèi)的活動,alpha們估計都不會把這場比賽當(dāng)成一場任務(wù)來完成, 他們天生驕傲自大, 目中無人,而ba們也堅信自己贏不了,準(zhǔn)備應(yīng)付了事。 慕雨初也沒什么同情心和多管閑事的時間, 幫助ba們樹立信心的目的也很簡單, 她看上了對方隊伍的那個教練,她要贏了對方, 讓對方注意到自己, 這真是非常惡趣味的追求方式, 但慕雨初喜歡。 初時ba們沒有一個覺得他們的訓(xùn)練有用,都覺得這只是在垂死掙扎和浪費時間,可是面對信息素強(qiáng)到爆炸,壓的人喘不過來氣的慕少將, 沒有人敢反抗, 除了日復(fù)一日的練習(xí)和高強(qiáng)度的訓(xùn)練,他們還從最開始天天被慕少將罵到不知不覺的被慕少將夸贊。 那種被alpha看好的感覺別人是不會明白的。 更何況ba大部分都崇拜且無法拒絕alpha的命令,服從是他們的天性,以至于到比賽的時候, ba們一個個就像打了雞血似的,三番兩次差點兒進(jìn)球,逼的那些高傲的alpha不得不認(rèn)真起來。 那場比賽非常精彩,慕雨初得償所愿的在教練席朝對手的教練——一個男性荷爾蒙爆棚的alpha——挑了挑眉。 比賽最終是平局,對ba來說是無上的榮耀,對alpha們來說卻是恥辱。 對手的教練冷著臉和慕雨初握手時,慕雨初終于滿足的湊上去,在對方耳邊說了一句:“你聞起來真好吃,要不要去喝一杯?” 那教練可不是喜歡aa戀的家伙,更何況也看得出來要是答應(yīng)了,晚上被灌醉了,還不知道誰上誰下呢,于是果斷拒絕。 那次沒能吊到可口的家伙無所謂,反正慕雨初就沒認(rèn)真過,但是這回,在金國和水國的‘比賽’上,她可以說是非常認(rèn)真了。 金雙鶴也不知道這個叫做慕雨初的家伙到底施了什么妖法,短短幾日就在大軍到達(dá)戰(zhàn)場前將包括太子在內(nèi)的所有上位者籠絡(luò)的徹徹底底,甚至可以說是言聽計從。 她眼睜睜的看著慕姑娘站在太子旁邊,站在無數(shù)戰(zhàn)士面前,在讓這些將士們?yōu)榱私饑c水國的領(lǐng)土問題去拼死一搏時,簡短的說了幾句話,竟是讓將士們激動的好像三年大旱后天降甘霖那般瘋狂興奮! 作為對太子說自己也要親自上場的金雙鶴騎著馬看著臺上氣勢不比任何人差的慕姑娘,已經(jīng)分不清楚慕雨初和子書嫣的區(qū)別了。 在她的認(rèn)知里,嫣兒很多時候都裝的很需要別人照顧,其實這人很壞,壞到骨子里,為了目的不惜利用一切條件,也壞的可愛。 她的嫣兒只有在自己面前才真實,表達(dá)著對那些皇子們的不屑,對那老眼昏花老態(tài)龍鐘的皇帝的鄙視,對那個總是找她麻煩的樂無昭的冷漠。 這樣的嫣兒,只有自己能看見呢。 嗯,只有自己。 金雙鶴癡迷的看著,她是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專注,專注的可怕,直到臺上的慕姑娘對她眨了眨眼睛,她頓時紅了臉,不知是因為心動還是因為動心…… “什么?!再說一遍?!”處于下風(fēng)的水國新君,曾經(jīng)的三皇子為了鞏固帝位御駕親征,此戰(zhàn)他帶上了據(jù)傳簡直就像是上天派下來的神使樂無昭,樂無昭此人同他有些淵源,感情復(fù)雜,他不能說不愛她,只是忘不了另一個扎根心底的女子,于是遲遲無法與樂無昭更進(jìn)一步。 樂無昭委屈的哭了好幾場,在三皇子看來,這眼淚是利器,足夠讓他心痛,可還不夠。 所以當(dāng)樂無昭弱弱的提出如果這次擊退金國的十萬大軍,并奪城數(shù)座,那么就要給她正名,新君答應(yīng)了。 新君上位并沒有想象的那么輕松,他打壓了很多大臣,找了不少借口流放了一些兄弟,到最后卻被舅舅,也就是現(xiàn)在的攝政王挾持,幾乎動彈不得。 新君覺得舅舅讓自己御駕親征,嘴上雖然說是為了自己好,就像當(dāng)時對怒不可遏的自己說‘殺了你父皇為嫣兒報仇’一樣,永遠(yuǎn)只是控制他的思想,以達(dá)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或許舅舅其實很希望他干脆戰(zhàn)死沙場,那么攝政王也能更早一點黃袍加身還沒那么多罵名。 可沒人想死。 新君如今看著沉穩(wěn),其實浮躁不已,他沒有對策沒有任何戰(zhàn)術(shù),能依賴的,只有樂無昭這個人。 只不過現(xiàn)在樂無昭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新君正在聽前方發(fā)來的最新傳報,居然聽到說對方太子居然帶來了個青樓女子,是比自己帶過來的樂無昭要更好看的那種,最最重要的是,那女子像極了死去的郡主! 由此,新君頓時方寸大亂,弄翻了手里的茶,茶杯落在地上,沒有摔碎,滾了一圈,滾到樂無昭的腳邊,打濕她的鞋…… 樂無昭捏緊了手,對著匯報的士兵說:“行了,出去把,陛下這里有我?!?/br> 被新君失態(tài)舉動嚇到了的士兵連忙告退,生怕再看見什么不該看到的畫面,最后被莫名其妙的滅口。 有時候人死并不因為他做錯了什么,而是知道的太多…… 士兵這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慕雨初沒有關(guān)注一個士兵,她更多的是把目光放在這個應(yīng)該對自己愛的死去活來的新君身上。 她不明白為什么子書嫣那個該死的家伙已經(jīng)沒了,卻還能這么影響別人! “陛下在想什么呢?”樂無昭不能表現(xiàn)出自己對子書嫣越來越瘋狂的嫉妒,她還必須藏著捏著,不然她那溫婉大方的形象就破滅了,“在一個士兵面前這么失態(tài),不太好吧?!?/br> 新君卻察覺不到樂無昭的不滿,他來回在皇帳里踱步,激動的語無倫次:“不、你不懂,昨夜我做了夢,那是個預(yù)兆夢!我就知道嫣兒會回來的!她會用另一個身體回來!” “回來做什么?”樂無昭語氣冷淡。 “當(dāng)然是看我?!毙戮婺槪j然又做回龍椅上,“她知道我很想她,于是……回來了?!?/br> “陛下,子不語怪力亂神。”樂無昭極力阻止新君那些荒謬的念頭,可是她卻連自己都無法說服,因為她的經(jīng)歷就很奇怪,她就是重生者! ——所以如果子書嫣根本沒有死,而是復(fù)活了呢? 樂無昭心里突然也出現(xiàn)了這個懷疑,她懷疑子書嫣可能是死了,但是復(fù)活了!這也就能解釋為什么自己沒有辦法比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