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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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哭聲小了點,姜婉婉偷摸的從手縫里看了她一眼,正好和姜小一偷摸看過來的眼神對在一起,小一的表情明顯遲鈍了一下,接著飛快的切換不同的表情,似乎沒想好是該繼續(xù)哭呢還是露出什么表情。 姜婉婉看的眼暈,趕緊舉手告饒:“我這就給你孟哥哥打電話,讓他趕緊想辦法給你安倆胳膊行不行?” 姜小一抽抽搭搭的點了點頭:“能把我身體改瘦一點嗎?我看到有漂亮jiejie說要給我做裙子?!?/br> 姜婉婉更無奈了:“你還挺愛美?!?/br> 姜小一露出了害羞的表情:“人家可是小姑娘呢?!?/br> 姜婉婉被她逗笑了:“行了,我要開始忙了,你要是閑著無聊就自己給你的微博回評論去,那么多評論我可沒法單獨派個人給你回?!?/br> “我自己回評論?”姜小一的屏幕上出現(xiàn)了個捧大臉傻笑的表情:“真的可以嗎?” 姜婉婉將賬號密碼寫在紙上,不等遞過去小一就自己滑過來,幾秒鐘后屏幕上就顯示了微博登錄界面,接著就出現(xiàn)了一條新的更新:大家好,我是萌萌噠的姜小一,姜總已經(jīng)把賬號和密碼交給我了,以后微博就是我自 己打理了。 姜婉婉笑著搖了搖頭,起身打開辦公室的門,姜小一很自覺地滑出去了,自己找了個沒人打擾的角落回微博。 將辦公室的門關(guān)上,姜婉婉撥通了姜父的電話,不等姜父開口,姜婉婉就直接說道:“你投資的那家公司是鄭如海的外甥開的。” 姜父頓時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我x,老鄭這個孫子,虧我還把他當(dāng)人,他居然和他外甥合伙騙我?!?/br> “現(xiàn)在說這些都沒有?!苯裢裼檬种盖昧饲米烂妫骸澳悴皇鞘钦f老鄭給你推薦的這個項目嘛,你有沒有相關(guān)的證據(jù)?錄音視頻什么都可以!” “錄音”姜父眼睛一亮:“有有有,我的兩個手機都設(shè)置了自動錄音,老鄭給我打過電話?!?/br> 姜婉婉松了口氣:“把錄音發(fā)給我?!?/br> 幾分鐘后,姜父好過來好幾個錄音,姜婉婉逐一聽了,第一個電話錄音里鄭如海極力邀請姜父和他一起投資,把那個公司和項目吹的天花亂墜的,里面也有保證能賺錢的話;后面幾個電話則是不斷催促他趕緊投錢,姜父說要去銀行抵押,鄭如海以銀行放款太慢為由給他推薦了一個私人的房貸機構(gòu),并說陪他去一起辦。 將錄音和小一發(fā)過來的照片存在一起,姜婉婉一邊打電話給公司法務(wù)部一邊翻看著小一發(fā)過來的照片,忽然她愣了一下。 照片里除了鄭如海和錢海明以外還有一個女人,只是那個女人帶著帽子又只露出了側(cè)臉?biāo)运婚_始并沒有在意,可現(xiàn)在看著這張擋了一半的側(cè)臉,怎么看都覺得有些眼熟。 照片放到最大,雖然像素有些丟失,但姜婉婉依然把她認(rèn)出來了,她的塑料閨蜜司麗雅。 怪不得最近前一陣她沒怎么和自己聯(lián)系,原來憋著這個壞呢。 門口傳來敲門聲,姜婉婉回過神來喊了一聲:“請進(jìn)。” 法務(wù)部經(jīng)理劉御增走了進(jìn)來:“姜總,你找我。” 科技公司在公司運營過程中格外要注重知識產(chǎn)權(quán)和技術(shù)的保護,對于公司簽的各種合同也要嚴(yán)格審查,所以姜婉婉對公司法務(wù)部也很重視,聘請的人都是法律系畢業(yè)的高材生,且有過律所工作經(jīng)驗的人士。而法務(wù)部的經(jīng)理劉御增更是姜婉婉高薪聘請過來的一名職業(yè)律師,有豐富的經(jīng)濟類訴訟經(jīng)驗。 姜婉婉將父親被騙的事情和盤托出,她手里有的證據(jù)也都展示給了劉御增:“這些東西能不能證明鄭如海和錢海明的詐騙事實?” 劉御增查看了所有的證據(jù)后說道:“問題不大,為 了穩(wěn)妥起見我還需要收集這家公司并沒有研發(fā)這個項目的證據(jù),另外最好再讓令尊和鄭如海通一次電話,具體的通話內(nèi)容我會提前準(zhǔn)備好,爭取把這件事釘實。” 姜婉婉點了點頭:“麻煩你了,另外還有一件事?!彼龑㈦娔X屏幕轉(zhuǎn)到劉御增這邊:“這個女人叫司麗雅,我懷疑這件事幕后是她指使的?!?/br> 劉御增看了看照片,微微地?fù)u了搖頭:“單憑這樣一個照片很難算是證據(jù),就看鄭如海和錢海明會不會把她供出來了。不過按照我的經(jīng)驗,這種純利益的組合忠誠度是很低的,若是這件事真和這個叫司麗雅的有關(guān),她很難逃脫責(zé)任。除非她愿意付出足夠的代價,讓那兩個人心甘情愿承擔(dān)所有罪責(zé),不過通常這種事價格可不低。” 姜婉婉笑了:“我倒想看看司家愿意為這個惹禍的女兒出多少錢?!?/br> 有專業(yè)人士出手,這件事很快就有了進(jìn)展,劉御增在一個星期內(nèi)把所有需要的證據(jù)全部收集齊全,陪著姜父到公安機關(guān)報案,第二天鄭如海和錢海明就被逮捕了。像一千萬這種金額巨大的,一旦罪命成立,這兩人估計得把牢底坐穿了。 *** 收到消息的姜婉婉心情很好的將原主的手機拿出來,撥通了司麗雅的電話,電話響了許久也沒有人接,不過姜婉婉絲毫不介意,再一次將電話撥了過去。 一遍,兩遍,三遍…… 司麗雅坐在椅子上,兩眼血紅的看著梳妝臺上手機顯示的姜婉婉的名字。 她就不明白了,一切都計劃的好好的,鄭如海反饋的信息也是姜父任命了,怎么短短一周之間出現(xiàn)了這么大的反轉(zhuǎn),難道是席鶴銘出手了? 說實話,這一千萬雖然讓姜家傷筋動骨甚至?xí)货瓴徽?,但不到活不下去的地步,她還真不信姜父好意思拿這事和席鶴銘開口。畢竟之前姜家公司周轉(zhuǎn)不靈的時候席鶴銘已經(jīng)幫忙了,雖然她不知道席鶴銘出了多少錢,但是按照姜家的情況一千萬不止。 這才過了多久啊,他好意思伸手要錢? 可若不是席鶴銘,誰能這么快時間就將這事查的這么明白?明明鄭如海說姜父的身邊沒有什么能耐大的朋友,要不然他也不敢出手。 不過這個鄭如海也太不靠譜了,她明明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找個沒關(guān)系的人聯(lián)手,他居然找他自己親外甥做這個局,這不明晃晃的證據(jù)送給人家嗎? 現(xiàn)在她怎么辦?她真的不想坐牢! 電話一遍一遍的 繼續(xù)響著,司麗雅忍不住了,拿起電話氣急敗壞的吼道:“姜婉婉,你到底有沒有完!” “麗雅,你怎么突然發(fā)那么大脾氣呀,嚇?biāo)牢伊??!苯裢衤曇魦傻蔚蔚耐钢鵁o辜:“你是不是因為那晚酒會我沒理你才生氣的呀?不好意思哦,去酒會前鶴鳴交代過我要好好陪著他,所以沒辦法和你多聊?!?/br> 姜婉婉不提還好,一提司麗雅的牙都快咬碎了,不過眼下不是為這個吃醋的時候,她更擔(dān)心自己即將面臨的牢獄之災(zāi)。 “姜婉婉,我還有事,有空再聊吧。”司麗雅說完剛準(zhǔn)備掛電話,就聽姜婉婉說道:“別那么著急嗎?什么事呀,讓你氣成這樣,不如你說給我聽聽?說不定我還能幫上忙呢?!?/br> 司麗雅翻了個白眼,嗤笑一聲:“你還挺有本事的?!?/br> “那是,畢竟我老公是席鶴銘嘛?!苯裢袢讨鴲盒睦^續(xù)嬌滴滴的賣弄:“我老公有多大本事你是知道的呀,你可是他青梅竹馬的小meimei呢?!?/br> 司麗雅又氣又羞,這個姜婉婉簡直句句都戳她的心窩子,要不是知道這個姜婉婉有多蠢,她都懷疑她是故意的了。 可一瞬間,她想起了姜婉婉在酒會上的表現(xiàn),心里頓時起了幾分懷疑,這個姜婉婉不會是一直都在戲耍自己吧。 “說起那天酒會上,我還以為自己認(rèn)錯人了呢?!彼钧愌怕曇舴诺挠秩嵊志?,帶著幾分親昵的輕笑:“說實話我回來真對你生氣了,你哪像把我當(dāng)閨蜜的樣子?!?/br> 姜婉婉比她更會演,聲音里都帶著委屈:“你也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嘛,鶴鳴為了那天酒會讓我排練了好久呢,就怕我給他丟臉。連寒暄的話都是讓我提前背好的,我背了好幾天呢。而且你看我一休息過來就聯(lián)系你了,這還不代表著我的誠心嘛!” 司麗雅細(xì)想了想,這倒是想像席鶴銘干的事,他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自然不愿意讓妻子在外人面前丟臉。 司麗雅打消了對姜婉婉的懷疑,可心情依然沒有好轉(zhuǎn),畢竟自己算計姜父失敗不說,惹下的大禍即將到來。 “行了,我相信你了,不過我真有急事,下回再聊吧?!?/br> 姜婉婉聽出她聲音里藏都藏不住的焦躁不安,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真不用我?guī)湍阏蚁Q銘幫忙嗎?你可別和我客氣?!?/br> 司麗雅磨了磨后槽牙:“謝謝,不用!” 將手機掛斷,司麗雅想到席鶴銘若是知道這件事的后果徹底崩潰了,她是怕坐牢,但更怕在席鶴銘心里 留下惡毒女人的形象。 司麗雅給司驍陽打了個電話,在電話撥通的瞬間崩潰的大哭起來:“哥,你救救我?!?/br> 第21章 . 二更 司驍陽被突如其來的哭聲嚇了一跳…… 司驍陽被突如其來的哭聲嚇了一跳, 等了一會見司麗雅依然哭個不停才不得不打斷她:“你又怎么了?是不是又和哪個閨蜜吵架了?還是比包包比衣服沒比過?。俊?/br> “不是?!彼钧愌懦槌橐卣f道:“就是我讓人去詐騙姜婉婉她爸沒事好像被發(fā)現(xiàn)了?!?/br> “什么?詐騙?”司驍陽的神色終于認(rèn)真起來了:“你在家等著我,我馬上回來!” 半個小時后,司家的大門猛地被打開, 司驍陽大步流星的走進(jìn)來, 連鞋都沒換,直接推開了司麗雅的房門。 司麗雅被開門聲嚇的一哆嗦, 可是進(jìn)來的看到哥哥后立馬委屈的撲了過來:“哥,我不想坐牢?!?/br> 聽到坐牢兩個字,司驍陽額頭上的青筋都快崩出來了:“你從頭到尾給我講清楚,你到底干了什么事。” 司麗雅委屈的擦了擦眼淚,一邊哭一邊磕磕巴巴的說了。 司驍陽開始還耐著性子聽, 可聽到后面已經(jīng)開始咬牙了,司麗雅湊過去摟住他的胳膊,滿滿的都是后怕:“剛才我得到消息,他倆都被抓進(jìn)去了。哥,你說他們會不會把我供出來啊, 我不想坐牢。” “你膽子也太肥了!”司驍陽重重的在她腦門上點了一下:“這個大的事, 做之前怎么不和我商量下?漏洞百出的不出事才怪呢?!?/br> 司麗雅流著眼淚可憐兮兮的扁著嘴:“我不是怕你不肯幫我嘛?!?/br> 司驍陽張了張嘴, 看著她粉黛未施一臉淚痕的樣子終究是嘆了口氣:“這回你可惹了大麻煩了, 那個鄭如海什么情況,你怎么找上的他?” 司麗雅咬了咬嘴唇:“我找人查的, 姜尚田, 就是姜婉婉的父親, 他身邊關(guān)系好的朋友里就這個叫鄭如海的心思比較活泛,整了不少皮包公司,嘴上夸夸其談其實沒多少本事。我找他的時候正好他正好虧了一筆錢,所以一談就成了?!?/br> 司驍陽深吸了一口氣:“坑那一千萬你沒分贓吧?!?/br> “沒有, 我是為了給姜婉婉添堵又不是為了賺錢?!彼钧愌挪桓姨ь^看她哥,小聲的說道:“最開始的時候我還給了鄭如海一百萬的好處費呢?!?/br> 司驍陽指著司麗雅氣 的都說不出話來:“你說該讓我說你什么好。” 司麗雅看著司驍陽鐵青的臉色嚇壞了,撲過去抱著他的腰:“哥,你救救我啊哥,我不想去坐牢,我要是坐牢了還有什么臉見席鶴銘??!” “你還想著席鶴銘呢,你能不能長點心!”看著司麗雅低頭不語的樣子,司驍陽對席鶴銘也多了幾分怨氣:“這席鶴銘也是的,就不能……” 話說了一半,司驍陽將剩下的半句話憋了回去,他將哭哭啼啼的司麗雅推開,深吸了一口氣:“這兩人被抓到哪個派出所去了?誰打電話告訴你的?” “鄭如海的老婆。”司麗雅把自己的手機找到,翻開通話記錄給司驍陽看。司驍陽看到最上面姜婉婉的名字,冷聲說道:“剩下的事我處理,最近不要再聯(lián)系姜婉婉,她就是個災(zāi)星?!?/br> 司麗雅點了點頭,見司驍陽拿著她的手機要走,又有些不安的追了上去:“哥,我不會有事吧?” 見司驍陽回過頭來,她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會不會告訴咱爸?。俊?/br> “看我能不能擺平吧,要是對方獅子大開口我只能告訴咱爸?!笨粗钧愌庞忠薜谋砬?,司驍陽只得放緩了聲音:“就是爸知道了也沒事,頂多就罵你兩句嘛,到時候我給你求情?!?/br> 頓了頓,司驍陽瞪了她一眼:“也該讓爸訓(xùn)訓(xùn)你,膽子越來越肥了。” 司驍陽轉(zhuǎn)身走了,聽見哐當(dāng)?shù)囊宦曣P(guān)門聲,司麗雅松了口氣癱在了地上。雖然哥哥語氣兇狠,不過她知道哥哥這是答應(yīng)幫她善后了,至于被不被罵都無所謂了,只要不坐牢,被罵幾句也沒什么。 只是,本來她打算在姜家賠錢后讓哥哥在席鶴銘面前透個風(fēng),讓席鶴銘知道姜家人有多蠢的??墒乾F(xiàn)在那兩廢物被抓了,自己也被牽扯了,司麗雅郁悶之余多少有些不甘心,到底是誰給姜尚田出的主意? * 鄭如海兩人已經(jīng)落網(wǎng)被立案,偵查得需要一段時間,之后還得移交到法院才能宣判,不過知道這個結(jié)果后姜父懸在心里的那塊石頭終于落了地,錢肯定是能追回大部分的,不夠的也可以起訴用那兩人的房產(chǎn)來抵債。 姜父因為這件事頭發(fā)白了大半,人也蒼老了許多,得到這個結(jié) 果對他來說真的是意外之喜了。 一想到這件事是姜婉婉給辦利索的,姜父拉著姜母的手十分感嘆:“你說咱家婉婉結(jié)婚前還和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這一結(jié)婚就像變個人似的,我都沒想到她能這么能耐?!?/br> 姜母嘆了口氣:“女孩子結(jié)了婚哪能像在家這么舒坦。席家雖然十分風(fēng)光,可那豪門媳婦也不是好當(dāng)?shù)?,咱家婉婉這是被迫成長了?!?/br> “也是?!苯感睦镉行┌l(fā)澀:“當(dāng)初也是我昏了頭,不該輕易同意這樁婚事的,咱家婉婉肯定吃了不少苦?!?/br> 姜母沉默了片刻:“其實也挺好的,自己有本事比父母給予的強,女孩子就應(yīng)該自強自立。我看往后你也不用cao心了,把公司給婉婉,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家陪我比什么都強。” “我這回是長記性了。”只是想到老友這么坑自己,姜父還是有些唏噓:“你說我認(rèn)識鄭如海也好多年了吧,雖然我知道他有點不務(wù)正業(yè)吊兒郎當(dāng)?shù)?,但我真沒嫌棄過他。我就覺得交朋友不能看財富得看真心,所以一直對他都很好,以前他哪回問我借錢我遲疑過啊,結(jié)果他就這么報答我的。好在惡有惡報,我看他這回沒個幾十年是出不來了?!?/br> 姜父越說越振奮,一拍桌子:“明天我去派出所好好問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姜家把這事放下了,司家則忙了個底朝天。司驍陽雖然和席鶴銘同齡,可沒有席鶴銘的手腕和能力,雖然這些年司父有意鍛煉他,可在這種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是人脈還是能力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一下午接連碰壁后,司驍陽不得不去公司找父親求助,他怕再耽擱下去,那兩人就把司麗雅供出來了。 面對一臉威嚴(yán)的父親,司驍陽不敢隱瞞,如實拖出了司麗雅做的事。果然司父勃然大怒,先將司驍陽臭罵了一頓,接著打了幾個電話后氣呼呼的出門了。這回不止司麗雅害怕了,連司驍陽都無比的擔(dān)心,兄妹倆也不敢在外面住了,老老實實的搬回了家等消息。 半個月后,司父怒氣沖沖的回了家,一進(jìn)門就沖著司麗雅的房間去了,拽起午睡的司麗雅 伸手給了她兩個重重的耳光。 司麗雅的一張臉頓時變得無比紅腫,她呆滯的用手捂住臉,連哭都不會了。聽到動靜的司驍陽從隔壁房間跑了出來,看到臉上多了兩個大紅手印的meimei頓時驚住了:“爸……” “爸什么爸,我看你倆是我爸!”司父撕心裂肺的在屋里怒吼:“我真是作孽了才生了你們兩個,一個比一個蠢,你知不知道我這次擺平這件事花了多少錢?一千萬?。。 ?/br> 司驍陽咽了下口水:“怎么這么多?麗雅說她沒直接參與的,而且只有一百萬的轉(zhuǎn)賬記錄代表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