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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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笙回到店里,想到蘇子歸和祁宿的情況,心中沒來由的煩悶,便讓青杏和魏大千先看著點,自己回到沈府。 沈佳音因為最近有了身孕,夜笙怕她自己待在雨墨閣悶得慌,也不放心她自己待著,便帶著她回到了沈府住著,也好照顧。 沈佳音正在和府中的繡娘學著做小孩子的東西,見夜笙回來,連忙欣喜道:“你回來啦,你看我做的小衣服好看嗎?蘇jiejie的小孩子比咱們的早出生些時候,我先給小侄子做,再做給咱們的孩子。” 夜笙拿過她手上的小衣服,笑道:“好看。你怎么這么棒,能把小衣服做的這么好看?!?/br> 沈佳音聞言不好意思的笑笑,拿著小衣服回到窗前,不再搭理他。 繡娘見狀,跟夜笙福了福身。便出去了,留下二人在房中密談。 夜笙走到沈佳音的跟前,笑道:“怎么啦?剛才還跟我炫耀你做的小衣服呢,這會子怎么不理我了?” 沈佳音聞言抬起頭來嬌嗔的看了他一眼,氣呼呼道:“你這個人,就不能正經(jīng)一點嗎?守著繡娘就說這般的情話,讓她們聽去了,又要取笑我了?!?/br> 夜笙聞言哈哈大笑,將沈佳音手中的繡活拿走放在一邊,坐在她身邊。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著,道:“我哪里不正經(jīng)了,我只不過是說了實話而已,就是做的很好看呀,我的小月兒就是這么能干呀?!?/br> 沈佳音聞言羞得捂住夜笙的嘴,氣惱道:“你還說,你還說?!?/br> 夜笙不再逗她,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道:“好,不說了?!?/br> 沈佳音別別扭扭的看了他一眼,唇邊掛著甜蜜的笑,道:“其實,沒人得時候你還是可以說的?!?/br> 夜笙被她的小樣子逗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個小姑娘。 兩個人鬧了一會兒,沈佳音便拿起旁邊的繡活,問道:“你覺得蘇jiejie會喜歡嗎?” 夜笙笑道:“當然會。但是若是讓王爺聽到你又喊王妃蘇jiejie,恐怕又要兇你了?!?/br> 沈佳音聞言低下眼瞼,悶悶不樂道:“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現(xiàn)在恐怕是想跳起來打我也不成了。你說,蘇jiejie的命怎么這么苦呢,他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 夜笙拿起她的手在唇邊吻了吻,道:“是啊,今天早上還去了店里,因為熬夜給王爺研究解藥而暈倒了,我剛剛才送她回王府回來,實在是不放心他們呀?!?/br> 沈佳音著急的抓著夜笙的手道:“真的嗎?那她現(xiàn)在可好了?身體怎么樣?肚子里的寶寶還好嗎?” 夜笙緊緊地抱住她,讓她不要這么激動,道:“都好了,你不要擔心,我就是看著她好了才回來的。肚子里的寶寶也沒有事,都挺好的?!?/br> 沈佳音連忙問道:“那你去看義兄了嗎?他可好些了?” 夜笙嘆了口氣,道:“沒有,進不去也不能進去,就怕壞了規(guī)矩,大家聽說了之后就不管不顧非要硬闖?,F(xiàn)在咱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這樣等著,祈禱著?!?/br> 沈佳音回抱著夜笙,道:“我好想去看看他們?!?/br> 夜笙拍拍她的肩膀,語氣溫柔的哄道:“沒關系,會好起來的,我們這么多人呢。現(xiàn)在你好好照顧自己,給他們的孩子多縫制幾件小衣服,都是心意。咱們不去打擾他們,給他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也是對他們好,知不知道?” 沈佳音點點頭,夜笙感受到自己脖頸間的濕潤,心中嘆了口氣,果然不應該回來跟她說這些,徒然惹她難過。 夜笙溫柔的抱著她,小意溫柔的吻細碎的落在她的頸間,漸漸撫平她的情緒。 祁越得到解藥,本來想給祁宿送過去,但是心中搖擺不定,一方面是對祁宿的愧疚,一方面又覺得這樣也好,這樣蘇子歸以后還有可能是自己的。 祁越看著夜色,大口的喝了一杯酒,暗罵自己竟然變成了一個爛人。 管家來報。說三王爺來了,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 祁越目光游離,想到自己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都是他給害的,道:“本王沒有什么話要跟他說,讓他走吧?!?/br> “若是本王說,是關乎咱們兩個的性命的大事呢?”沒等祁越的同意,祁風便自己進來了。 祁越抬眸冷冷的看著他,對管家道:“你先下去吧。” 管家看了一下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狀態(tài),無奈只好退下,讓昭九好好注意著點里面??蓜e讓事情搞大了。 祁越站起來,坐上主座,問道:“不知道三王爺有什么關乎我們二人的性命之事要與本王說?。俊?/br> 祁風不理會他話里的冷嘲熱諷,直接道:“本王安插在皇上身邊的人今天傳話出來,說祁善已經(jīng)進宮跟皇上說了咱們要篡位謀逆之事,皇上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相信九弟的毒是咱們二人所下。并派人緊盯住咱們二人的府邸,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向他匯報?!?/br> 祁寒震驚抬起頭來看著祁風,道:“七弟是怎么知道的?” 祁風冷笑一聲,道:“本王聽屬下傳回來的話,句中意思都是咱們昨天在怡紅院的談話,所以那屋頂上的野貓根本就是那祁善派來監(jiān)視咱們的人。你現(xiàn)在還相信你們兄弟情深啊?人家早就懷疑你了,并在關鍵之處捅你刀子捅的毫不手軟!” 祁越收起震驚,換上一副云淡風輕的表情,道:“無可厚非,若是換了本王。本王也會一字不差的將聽到的都告訴皇上,你不用多費口舌。就算是皇上不相信本王,那也是應該的,因為本王早就不值得相信了?!?/br> 祁風恨鐵不成鋼道:“你就這么認命?那祁宿的命是命,在那人眼里你的命就不是命?你為什么還要為他找借口?你都不為自己考慮考慮嗎?你為他做的事情并不比祁宿做的少。為什么他就這樣厚此薄彼?” 祁越眼中眸光漸深,猛地站起來,道:“你不用再說了,請回吧!” 管家在外面敲門,道:“王爺。九王妃求見,現(xiàn)在就在大廳里候著。” 祁越一聽蘇子歸來了,雖然知道是因為祁宿的事情來得,但是還是很開心。 祁風看在眼里,道:“你可以先去忙你的,若是你不怕本王走的時候正好被她碰見不好交代,那本王也可以現(xiàn)在就走。” 祁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打開門,跟著管家離開。 祁風冷笑著摸了摸下巴,想了想,便跟在祁越的身后去了大廳,躲在一旁偷聽。 蘇子歸一見祁越進來,立刻站起來。 祁越見蘇子歸憔悴的樣子,于心不忍,道:“不用多禮,你坐著便好?!?/br> 蘇子歸沒有坐下,站在大廳里,看著祁越坐在主座上,才道:“我這次來。還是想問問王爺,有沒有解藥?!?/br> 祁越聞言沒有說話,不置可否。 蘇子歸見他這個樣子,直接跪下來,道:“就當是我求你了,求求你救救祁宿吧,他已經(jīng)快不行了,若是再沒有解藥,他會死的!再怎么說他也是你這么多年的親兄弟啊,你忍心看著他就這樣死去嗎?” 祁越震驚在蘇子歸竟然會為了祁宿給自己跪下。求自己交出解藥。 她為何會這么篤定自己就有解藥?為什么不去跟皇上要,不去跟老七要,獨獨來跟自己要? 不是說相信他是清白的嗎?不是說相信他是被利用了嗎?那為什么現(xiàn)在來跪著求自己? 想到祁風剛才說的,皇上和老七已經(jīng)不相信自己了,所以蘇子歸也是聽到了那些話才篤定自己這里有解藥,才來跟自己求藥的嗎? 想到這里,祁越竟然變態(tài)的不想給了,既然自己已經(jīng)生活在了地獄中,眾叛親離,那大家就都一起下地獄吧。 祁越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請求自己的蘇子歸,道:“本王已經(jīng)說過了,本王這里沒有解藥。而且你說的那個黛筠,本王也已經(jīng)將她賜死了,欺騙本王的人不配活在這個世上,況且還干下了這么不可饒恕的事情。這也是本王對你和九弟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蘇子歸不敢置信的看著祁越,不是因為他殺死了黛筠,若是黛筠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她恨不能吃她的rou,喝她的血。她只是震驚于說著關系祁宿的話,卻用如此冰冷的語氣。 蘇子歸看著祁越,道:“到底如何你才肯交出解藥?祁宿真的是不能等了,我要是有辦法也不會來求你的,真的,你幫幫他吧!” 祁越聽完都想哈哈大笑,聽聽這話,“要是有辦法也不會來求你的”,是不屑于來求自己嗎?是連見一面都覺得多余嗎?多么好笑? 祁風聽到這里,心里已經(jīng)是有了主意,本來還擔心光自己手里的那點料搞不定祁越,沒想到這蘇子歸卻來幫了自己大忙了。 祁風抓到一個小廝,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便轉身回到書房。 祁越正想說什么,便見有小廝進來,道:“王爺,書房有一封重要的信要您馬上閱覽,還請盡快移步書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