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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若移開視線:還好。 這段時間,倆人之間的氣氛緩和了許多。 沈驀也不再給她戴上腳鐐。 翌日,外頭雪停了。 沈驀和往常一樣穿戴妥當,準備出門。 離開前,他看到她坐在床邊,透過結著霜花的玻璃望著窗外,那樣的眼神 這樣的畫面無端地讓他心底感到一絲震撼。 站在門外的沈驀頓了頓,緩緩開口:今天雪停了,若若要跟我一起出門嗎? 肖若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看向他:什么? 要跟我一起出門走走嗎? 這是允許她出門了,他就不怕自己突然跑掉么? 似是察覺到她在想什么,沈驀卻是輕輕一笑,走到她跟前,低啞的嗓音溫柔極了:若若最好不要生出逃跑的心思,否則下一次我不敢保證自己會做什么了。 令人毛骨悚然的語調讓肖若縮瑟了一下,點點頭:放心,我不跑。 聽到她的回答,沈驀滿意地笑了笑,溫柔地說:那你換一下外出的衣服,一會兒我們出門。說著,他從衣柜里把她的衣服拿出,整齊地疊好后放在她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門被關上。 肖若看了眼床上疊好的衣服,開始動手把衣服換上。 衣服是新的,很厚、很暖,尺碼也剛剛好。不用想,肖若也知道是沈驀買的。 自從來到這兒后,她就一直沒有好好出去走走。 肖若打開門,一陣冷風吹來,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外面的雪還未化掉,地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冰,映射著早晨的陽光。 肖若呼吸著新鮮空氣,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 沈驀見她站在陽光下,神情輕松,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他走了過去,將毛茸茸的耳罩給她戴上,又把厚厚的圍巾給她裹好,對上她清亮明凈的眼睛,沈驀開口:外面風冷,小心耳朵長凍瘡。 他的眼神很溫柔,全然沒有先前那股子壓迫感,仿佛一瞬間又變成了她所熟悉的沈驀。 但這樣的錯覺只有一瞬。下一秒,沈驀微微低下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溫熱柔軟的觸感令人留戀不舍。 肖若一時間因為太驚訝了而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要推開他,雙手卻被他捉住反扣在身后。咄咄逼人的氣息壓近,肖若緊閉的唇齒微張,試圖反抗咬他,卻在這個空檔被對方捉住了機會將舌探入她口中。 這個吻纏綿悱惻,極盡溫柔,肖若感覺自己周邊的空間和時間都靜止了。 雪地中,陽光下,這一幕畫面看起來唯美而動人。 良久,沈驀這才松開她。 肖若大口大口喘著氣,面色緋紅,被憋的。 她站在雪地上,怒視一臉餮足的沈驀,白皙的臉上透著一層薄薄的紅暈,氣得不輕。 沈驀走了過去,把掉在雪上的兔子耳罩撿起,彎下腰給她重新戴上,說:對不起,是若若太好了,我沒能忍住。 肖若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我的錯? 沈驀微微一笑,將她擁入懷里:是我的錯。 被他身上氣息包裹的肖若感覺自己一拳打進了棉花里。 當年多乖巧純真的小孩兒,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呢? 肖若一邊在心里嘀咕,這男主還真是芝麻餡湯圓,白切黑。但她自己卻不知道,自己不知從什么時候已經(jīng)習慣了他身上的氣味,以及他的靠近。 她此時的溫順不抗拒讓沈驀感到愉悅。 突然,咔擦一聲輕響,被相機捕捉了這一幕溫馨和諧的畫面。 肖若受了驚,將沈驀推開。沈驀扶著她,轉過頭,便看到隔壁二樓一個模樣清秀的年輕男人拿著相機在搗鼓。 啊,抱歉。年輕男人一臉歉意,語氣卻有些興奮,剛剛的畫面實在太美了,我所站的角度構圖剛剛好,光線也非常棒,所以沒忍住按下快門。 沈驀看向他,沒說話。 男人撓了撓頭,頓知失禮,一臉不好意思:對不起,要是不介意的話,我把拍出的照片送你們? 那就多謝了。沈驀面上帶著淺淺笑意,那笑意卻沒達眼底。 沈驀一眼認出男人手上的相機是拍立得,不需要洗出來,也不用膠卷,拍出就已經(jīng)直接是成片了。 我叫鄭歌。啊,歌是歌者的歌,不是大哥的哥,是個業(yè)余攝影愛好者,本職是服裝設計師,主婚紗禮服這塊。鄭歌不太好意思地笑笑,可惜前幾天剛被老板炒了,所以來鄉(xiāng)下透透氣,沒想到會遇上一對這么有愛的情侶,也算不虛此行。 情、侶?! 這兩個字讓肖若震驚了,瞪大的眼睛滿是難以置信。 沈驀再看向男人時,眼底的冰冷淡去很多。 你們等等啊,這陽臺的門特難開,每次我都得折騰好一會兒。鄭歌說完就去開門了。等他下來后,看到沈驀和肖若,臉上有些羞澀,久等了,沒想到二位近看更好看。 鄭歌本身也算是個清秀帥哥,但因為臉天生長得嫩,怎么看都帶著一股子稚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