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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瑤努力的維持著平靜的表情,要不是顧及到自己有孕在身,她早已經(jīng)氣得全身發(fā)抖。南宮凜那樣驕傲的人若是失去了武功,她不敢想象他會有多么難受。更何況,正道、朝廷紛紛盯著他,他沒了武功,沒了邪道至尊的地位,他們又豈會放過他? 多說無益,這些道貌岸然的正道讓她直犯惡心,如今知道了隱莊的人都沒什么事,她也放心了許多。 她被柳姣催促著走出去,很快就來到了隱莊正院前的空地上,那里圍了一圈的江湖人,而隱莊的所有下人,保護她的暗衛(wèi),還有暮起和臨霜都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按理來說這么多人都被放倒總不可能沒有一點聲音,葉清瑤的目光落在云渺宮宮主落傾塵手上那把七弦琴上。 南宮凜給她講過,這把七弦琴是音攻的絕佳武器,可以用來迷亂心智,cao控人的意志。 這些正道泰斗也許是受了楚淮的蠱惑,也許是自發(fā)地想要除魔衛(wèi)道。但在葉清瑤看來,他們都是自詡正義,其實偽善至極。 她漠然的看著這些人,耳邊卻聽見楚淮對幾個武林前輩說:事不宜遲,必須盡快把她帶過去,大軍已經(jīng)快到鬼域了。 看來他們想在戰(zhàn)場上用她來脅迫南宮凜就范。葉清瑤視線一轉(zhuǎn),忽然看見不遠(yuǎn)處倒在地上的暮起眼睛睜開了一條縫,葉清瑤起先以為自己看錯了,直到暮起對她擠了擠眼睛,又迅速的在旁邊的江湖人發(fā)現(xiàn)之前把眼睛閉上。 葉清瑤垂眸,暮起沒事,他是故意裝的。她恍然想起,書里曾經(jīng)提過一句,暮起是個音盲,根本聽不懂任何音樂。 葉清瑤嘴角一抽,抿緊了嘴唇,才沒讓自己突兀的笑出來。 那些人商量過后,決定由楚淮和柳姣帶上一群江湖后輩將葉清瑤送到戰(zhàn)場上,只因那些老家伙實在抹不開臉面親自去做這件事。 葉清瑤被柳姣帶上馬車,為防有變,由柳姣親自看著她。這群人急著趕路也不會照顧到她是一個孕婦,路上十分顛簸,短短幾天,葉清瑤瘦了一大圈,臉色蒼白,只能用意志來支撐自己不要倒下去。 南宮凜還等著她,她和孩子絕對不能有事,她一定要好好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她怕的是,自己萬一有任何閃失,會觸動他的心魔,老谷主對她說過,若是南宮凜再次被心魔所控,也許就真的回不來了。 停車,我需要休息。這天夜里,他們已經(jīng)行了大半的路,再走兩日就要到達(dá)大軍駐扎的地方。 柳姣上前捏住她的下顎:想在我面前?;ㄕ?你還嫩了點。 葉清瑤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發(fā)燙,很可能是連日趕路體質(zhì)下降染了風(fēng)寒。 她不住喘息:我需要休息,馬上停車,你總不想帶過去一具尸體,讓南宮凜見到我死了,你應(yīng)該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柳姣一哆嗦,松開了手,她見葉清瑤臉色蒼白如紙,虛弱的冒冷汗,確實不像有假。她拍了拍手,對外面趕車的人道:停車。 馬車停下,不一會兒楚淮走過來問:發(fā)生了何事? 柳姣將葉清瑤的狀況告知了他,楚淮皺眉看著她,考慮再三終于決定:罷了,就休息一晚,我去買些藥來,她現(xiàn)在可不能死。 楚淮走后,柳姣依然嚴(yán)密地看守著她,葉清瑤靠在車壁上看她,露出一絲嘲諷的笑。 柳宗主什么時候做起了正道的狗腿子,楚淮那陰險小人如今不過是在利用你,等你沒了用處,還不被他一腳踢開。 柳姣:哼,別費勁了,別說你根本過不了我這關(guān),就算我現(xiàn)在放了你,你又不會武功,這里是荒郊野外,你身體不便逃也逃不遠(yuǎn)的。 她肆意的笑起來,不過片刻之后,她的笑卻戛然而止,胸口處突然傳來一陣絞痛,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啃噬著她的心臟。 你柳姣扭曲著一張臉向她撲過去,葉清瑤險險地躲開,對著她搖了搖頭。 我身為鬼尊的夫人,怎么可能沒一點鬼魅伎倆? 要怪只能怪柳宗主身嬌體貴吃不得苦,總要跟我一個孕婦換吃食。 他們急著趕路每日只能啃干糧,只有葉清瑤這個孕婦待遇特殊,可以吃的好一些,兩人同車進食,久而久之,柳姣自然看不下去。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柳姣癱在那里爬不起來,咬牙切齒地問葉清瑤。 葉清瑤臉上幾乎沒了血色,但還是強撐著朝她狡黠一笑:也沒什么,就是一種叫做食心蟲的蠱毒。不用我說,柳宗主也該知道它的作用吧。 柳姣臉色枯敗,她當(dāng)然知道,只是想不到這個臉上依然一派天真的女子竟然真的會對她下殺手,她目光怨毒起來:我活不成,你也別想活。 柳姣說完用盡全身的氣力再度向葉清瑤撲過來,這時有兩道身影同時翻上了馬車,一人擋在葉清瑤面前,另一人則制住柳姣在她肩上一點,柳姣頓時一動不動。 暮起隨手一推,柳姣倒在馬車上神情痛苦卻動彈不得。 臨霜聽見身后沉重的呼吸聲,連忙回過頭緊張的問:夫人,你沒事吧? 葉清瑤渾身guntang,她虛弱的靠在臨霜身上,幾乎要虛脫了:我,沒事,我們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