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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記得你是她的親信,會不知道她去了何處? 紅影窒息般的蹬直了雙腿,艱難的開口道:我真的不知道,宗主臨走之前什么話都沒留下,身上也沒帶什么行李,我們還以為她只是出去走走,誰知她竟一直沒有回來。 南宮凜手輕輕一揮,紅影落在地上,整個人蜷縮起來,痛苦不已。 能忍受這樣的痛苦也不說出柳姣的下落,要么她是真的忠心耿耿,要么她就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前者,南宮凜不會殺一個忠心的人,后者,殺了也沒什么必要。 莫停,將這些人嚴加看管,一旦發(fā)現(xiàn)有人往外傳遞消息,速速回報本座,不得有誤。 莫停:屬下遵命。 他還以為南宮凜會像昨日說的那樣屠了魅宗,卻不料他竟然放過了這些人。 沈千峰這時忽然轉身朝南宮凜一跪,臉上沒有一絲不甘。 如今鬼域四宗已經(jīng)盡在南宮宗主掌控,宗主不如再進一步,一統(tǒng)鬼域,換個鬼尊的名頭如何? 莫停眨眨眼,心如電轉也跟著沈千峰跪下:沈宗主這話說得在理,天下間,除了您再無人可配得上鬼域之主的身份,屬下參見鬼尊。 殿內(nèi)的殺宗和毒宗的弟子跟著跪了滿地,場面震撼,南宮凜卻一臉的不耐煩,只因耽擱了這么久,時間已經(jīng)接近正午,他趕不及回去陪他的清清吃午飯了。 于是一直低著頭等不到回應的眾人一抬頭就看見他們的鬼尊大人早已經(jīng)神鬼莫測的離開了大殿。 莫停站起來拍了拍衣角上的浮灰,語氣涼涼的對沈千峰道:沈宗主做生意的本事厲害,想不到拍馬屁的功夫也練得如此純熟。 沈千峰同樣拂了拂身上,笑道:彼此彼此,莫長老拍馬屁的功夫也不惶多讓啊。 兩人一左一右走出了大殿,莫停抬頭看了眼天色:都正午了,難怪宗主走得那么急。 沈千峰提醒他:該稱尊上才是。 莫停白了他一眼:還用你說。 天邊忽然飄過一片濃厚的陰云,遮住了午間澄明的日光。 從這一刻起,鬼域的天,變了。 葉清瑤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睡醒一個回籠覺以后,就不再是毒宗宗主的夫人了。 剛剛在魅宗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有人傳信回來,他們的南宮宗主統(tǒng)領了鬼域,以后就是邪派至尊的鬼尊大人了。 侍從一臉振奮地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葉清瑤,本以為夫人會很開心,誰知道她魂不守舍的連午飯也不肯吃又躲回了寢殿。 南宮凜回來的時候見侍從婢女們都跪在外間,臉色發(fā)白。再看桌上未動的發(fā)菜,他臉色一沉:夫人呢? 侍從顫抖著聲音回答:夫人在內(nèi)殿,小的們怎么叫她都不肯出來。 南宮凜寒著臉一把推開內(nèi)殿的門走了進去,當看見葉清瑤靠在寢殿的窗邊發(fā)呆時,他臉色緩和了些,走上前從背后把她擁進懷里。 怎么不聽話?我走時不是叫你好好吃飯嗎? 葉清瑤兀自沉默著,她的沉默讓南宮凜更加心慌,男人讓她轉身面向自己,捧住她的臉問道:怎么了?是我做了什么讓你不高興了? 葉清瑤終于有了一絲反應,她搖搖頭,接著又是一陣冗長的沉默。 南宮凜的臉色愈發(fā)難看,他猜不透她的心思,只覺心里有什么東西翻騰著,連眼睛里都染上了一抹紅色。 葉清瑤突然開口:你看,你又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只是不說話你就這個樣子,要是有一天我離開 南宮凜粗暴的吻上她的唇,將她未說出口的話狠狠地吞入口中。 半響,他放開她,眼底的紅色褪去,與她額頭相抵。 不許你再說這樣的話,記住了嗎? 他執(zhí)著的等著葉清瑤的回答,想要她肯定的回答來安撫自己已經(jīng)翻騰不已的情緒。 南宮凜,心魔在你的身體里扎了根,你不能被它控制,你要戰(zhàn)勝它。剛才侍從告訴我你已經(jīng)統(tǒng)領鬼域做了鬼尊,你答應我,沒有必要別殺太多人,老谷主回神醫(yī)谷之前告訴我,殺孽越多,心魔越重,我怕你被心魔吞噬,我怕你再也回不了頭。 她說著眼里有淚珠滾落,南宮凜在她臉上啄吻,嘗到了那絲苦澀,心口微微一疼。 他聲音凝重:我答應你。 你說什么我都答應,只是不要再說離開我的話。 哪怕讓我粉身碎骨,萬劫不復也可以。 葉清瑤把頭埋在他懷里,她心里有一種難言的恐懼,她害怕他們付出的一切努力改變不了既定的結局。 就像南宮凜擺脫了內(nèi)力突然消失的障礙卻陷入了心魔的困境,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在引導他走向注定的結局。 情緒來的快,但葉清瑤本質(zhì)上是一個樂觀的人,南宮凜性格堅韌,她不相信這個坎他們邁不過去。于是兩個人依偎了一會兒,葉清瑤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 她睜著一雙水眸嘴角帶著淺淺笑意:我已經(jīng)是鬼尊夫人了,夫君可要遵守承諾喂我吃飯哦。 南宮凜輕笑出聲,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掂了掂手上的重量,他寵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