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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霜,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 臨霜在書房中站定之后,神色恍惚的道:哦,沒什么,看你這里似乎又來了消息,我來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臨霜很少一口氣說這么長的一句話,暮起隱隱覺得臨霜的神情有些不對,仿佛很不安的樣子。 臨霜,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臨霜搖了搖頭,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可最后到底還是什么都沒跟暮起說,暮起她這樣也不好再繼續(xù)追問,他把手里的信裝好,準備叫暗衛(wèi)進來把信送走。 這時臨霜忽然開口:把信給我吧,我親自去交給主上。 暮起有些遲疑:毒宗離這里甚遠,你來回顛簸太累了,還是讓暗衛(wèi) 他話還沒說完,臨霜已經(jīng)走上前從他手里拿過了信收起來了。 這次便讓我去吧。 看著臨霜認真的神情,暮起只好點了頭。臨霜沒再說什么,魂不守舍的出了書房。 她在想今天早上接到的那封密信,上面說讓她將南宮凜的一舉一動一字不漏的匯報給他,臨霜在猶豫,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這樣做 嘆了口氣,她常年冰封的臉上鮮少出現(xiàn)了一絲不一樣的情緒。 魅宗專用于招待貴客的客房布置得十分精致,里面的每一處桌椅擺件都昭示著奢華與貴氣。看得出來柳姣的確是一個品味絕佳的女人,她少了幾分江湖人的灑脫不羈,更多的是小女人的細心和體貼。 正如面前這桌色香味俱全,賣相極佳的酒菜,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只是人嘛 葉清瑤鼓著兩腮,氣鼓鼓的像臉蛋上長了兩個圓溜溜的包子。南宮凜覺得她這樣分外可愛,沒忍住在外人面前伸手戳了戳她的臉,葉清瑤抗議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面前的菜。 南宮凜當她是餓了,還遞給她一副筷子。誰知葉清瑤嫌棄的沒有接,嘴里小聲道: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南宮凜縱容一笑:這有什么,不過是一桌酒菜,你不喜歡撤下去就是了。 葉清瑤咬牙切齒道:是啊,一桌酒菜,問題是這都大半夜了,為什么送一桌酒菜來。 其實葉清瑤生氣的不是這桌酒菜,而是柳姣先前命人來請南宮凜,說是請他一同商議明日試煉大會的相關事宜,且已經(jīng)備好薄酒,只等南宮凜前往一敘。 南宮凜以時候太晚不便前去的理由婉拒了。本以為就此作罷,誰料柳姣隨后就命人送了這桌酒菜過來,說是南宮凜不去也不能白白浪費了,特將這桌菜送過來給他們做夜宵。 這女人對南宮凜的覬覦就差寫在臉上了,她怎么能不生氣。 陪侍在一旁的魅宗弟子抬頭瞧了葉清瑤一眼,南宮凜面露不悅,冷冷的命他退下。 待那魅宗的女弟子走了以后,南宮凜到了葉清瑤身邊,一把將她抱起來,兩人坐在桌旁,只不過這時候葉清瑤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猜那魅宗宗主大概是好意,深夜備上酒菜讓你我夫妻小酌一番。 南宮凜的唇湊近葉清瑤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輕呼氣,葉清瑤耳朵發(fā)癢,微微的偏開了頭。 誰跟你是夫妻了。 南宮凜懲罰性的張嘴咬住了她的耳朵,在口中細細碾磨。葉清瑤渾身發(fā)顫,只得不停地亂動來躲避男人那無賴的唇舌。南宮凜抱著她手緊了緊,兩人頓時貼得更近了,他終于放過了葉清瑤那只被折磨的紅紅的泛著水光的耳朵。 一字一句猶如烙印在她的心上:你就是我的妻,也只能是我的妻。 清清能為我吃醋,我真是開心。他說完低低的笑著,神情溫柔極了。 第49章 柳姣是無疑是一個十分懂得享受的女人, 作為魅宗宗主,魅宗的各處布置都能體現(xiàn)出她這樣的性情。鬼域魅宗在江湖上為正道不齒, 但柳姣卻是出了名的好客, 邪道之中朋友眾多。 魅宗內有專門招待客人而設的供以飲宴玩樂的地方, 也有附庸風雅雕梁畫棟的景致。因為宗內多為女子, 柳姣特意命人利用山間環(huán)境造了溫泉給宗內的弟子沐浴解乏。 她今日本想設宴請南宮凜前來, 與他舉杯共飲, 再順便好好說說話, 多了解一番。然而南宮凜卻以夜深了有所不便的理由推辭了。 其實她派人去請南宮凜之前早已經(jīng)預料到這個結果,所以心中并無多少失落。南宮凜和毒宗雖然這兩年日益強大,可她柳姣身為一宗之主也不是就非得豁出臉面去逢迎的。 她先前派人去請南宮凜的舉動不過是為了估算一下自己能夠拿下他的可能?,F(xiàn)在看來,這條路多半是行不通了,只是 柳姣手中把玩著一只色澤晶瑩剔透的鳳血玉兀自沉思著, 這時她之前派去給南宮凜送酒菜的婢女回來了, 走到她面前把頭低下。 宗主, 酒菜已經(jīng)按您的吩咐送過去了, 只是 柳姣醒過神好奇地問:只是什么?是南宮凜說了什么? 那婢女照實回答:南宮宗主并未說什么, 只是他那夫人似乎面露不虞, 于是他就把婢子趕出來了。 柳姣先是哼笑了一聲接著就是一串嬌笑:我當是什么呢, 不必管了, 這女子倒是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