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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柳姣還要繼續(xù)揮鞭試探,那人終于按捺不住,從樹林里走出來,一邊贊嘆一邊拍著手:柳宗主這一手鞭法使得真是出神入化,令人拜服。 柳姣見到來人蹙緊的眉梢漸漸舒展,她輕笑著媚眼如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沈宗主啊,怎么殺宗近來如此清閑嗎,沈宗主深夜躲在這密林里,莫不是出來看星星的? 她眨了眨眼,故意抬頭看了看,然后疑惑道:今夜星光黯淡,怕是要讓沈宗主失望了。 那人被她如此擠兌也絲毫不生氣,反而促狹道:的確,不過柳宗主不也在深夜時分在這林中往返嗎。一樣的一樣的。不知血宗的茶如何,柳宗主呆了這么久,想必應該是不錯的。 聽到他最后一句,柳姣淡定的神情一變:沈千峰,你這話什么意思? 沈千峰但笑不語:也沒什么意思,柳宗主不用這么敏感,在下只是路過,看見柳宗主,順便與你問個好。 柳姣可不信他的鬼話,沈千峰素來精明善于算計,怎么會平白無故與自己在這里扯這些沒用的。不過剛才他對自己說的話到底是存心試探,還是真的知道了自己和血宗宗主崔儼的關系呢?若是后者,此人不得不防。 她半響不語,沈千峰似乎猜到了她在擔心什么,挑眉笑了笑:柳宗主不必擔憂,在下什么也不知道,就算真的知道了什么,在下的嘴也緊得很,絕不會向人吐露一個字。 柳姣冷笑道:沈宗主說這話倒像是我真的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一樣,別說我根本就沒有,就算真的有,又與你何干,你管的這般寬,可別一不小心惹了什么大麻煩丟了性命。 沈千峰一哂,心道這女人的嘴皮子功夫果然厲害,絲毫不肯吃虧。她背后無非是有崔儼撐腰罷了,不過崔儼縱然樹大根深,也不見得能一直守住自己的地位,他想到最近這兩年風頭正盛的毒宗,臉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沈千峰:既然柳宗主都這么說了,在下就不打擾了,就此告辭。哦,對了,過幾日就是試煉大會了,柳宗主可要好好籌備啊。 柳姣在他走后啐了一口:呸,老狐貍,心中打著什么成算以為別人不知嗎?休想從我嘴里套出一句話。她輕哼一聲,繼續(xù)向魅宗趕路。 到了請貼上約定的試煉大會的前一日,南宮凜帶著葉清瑤還有莫停以及毒宗的四個堂主一并出發(fā),趕往魅宗。 他們每個人都配上了千里良駒,一路上要穿過大片的密林,尋常的馬匹恐怕會走得十分艱難,就連莫停前一日特意挑選出來的馬走在路上也要小心萬分,葉清瑤被南宮凜緊緊地護在懷里,倒沒什么感覺。 時節(jié)正值冬日,烈烈寒風吹得人臉頰生疼,不過幾人都是武功高強之人,這天氣對他們也沒什么太大的影響。 南宮凜厚重的大氅裹住了懷里的葉清瑤,怕她憋悶還露出些許縫隙,供她呼吸之用。葉清瑤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又大病初愈,經不得半點寒氣。她在南宮凜懷里昏昏欲睡,南宮凜為了顧及她的身體,特意將馬速放緩了許多,她坐在上面就更覺得困了。 其余的幾個人跟在南宮凜后面對他這刻意放慢的速度不敢有絲毫怨言,畢竟惹得宗主不快他們都擔待不起。 正趕著路,葉清瑤因為睡著了,頭一點一點的,最后直接撞在了南宮凜的胳膊上。男人低頭輕柔的詢問了一句:清清,怎么了? 葉清瑤睜開眼睛,她困得狠了,沒聽清南宮凜說了什么。她剛要從縫隙里鉆出來,不過立刻就被南宮凜又按了回去:外面冷,別凍著了。 葉清瑤隔著縫隙對南宮凜說:還有多遠才能到啊,我都困了。 南宮凜挑了挑眉,再有半個時辰不到他們就能到達魅宗,不過他沒有說出來,而是隨口說道:快了,清清若是困了,就在我懷里打個盹吧,等你睡醒我們就該到了。 葉清瑤對南宮凜的話向來深信不疑,他既然這樣說,她也就放心的睡著了。 于是,在南宮凜的蓄意下,葉清瑤是在睡著時被他抱著進入魅宗的。 一行人到了魅宗之后,就有幾個魅宗的女弟子進去通傳,不一會兒,一個風姿綽約,桃花滿面的年輕女人媚態(tài)橫生的走出來,是魅宗宗主柳姣親自出來迎接南宮凜了。 眾人下馬之后,南宮凜抱著葉清瑤走在最前面,莫停緊緊跟著二人,四個堂主落在了最后。柳姣人未至先傳來一聲笑語:久聞南宮堂主風采,今日一見,果然令小女子傾慕不已。 柳姣素來眼睛長在頭頂上,對于她看不上的人最是冷漠矜持不過。但若是南宮凜這種真正的實力強悍之人,她恨不得貼上去,不管怎么樣,與這樣的人打交道總能混到一些好處的。 南宮凜沒回答她,因為此時懷里的葉清瑤忽然有了動靜,從包裹著的大氅之中鉆出了一個小腦袋,直接朝面前剛剛發(fā)出聲音的柳姣看過去,她的眼神一瞬之間竟然有幾分南宮凜的凌厲。 柳姣的笑意僵在了臉上,看著僅露出一個腦袋,眼神不善的看著自己的葉清瑤,她愣了愣,又重新綻放出一抹笑容:不知這位是? 試煉大會素來對參與人選有嚴格要求,這位姑娘看起來并不懂武功啊,不知南宮宗主將她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