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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凜就站在那里看著她出了神,那天他練功時被心魔所侵,差點殺了她,這么多天過去葉清瑤脖頸上的瘀傷已經(jīng)淡的看不見了,她從來沒有問過自己那一天為什么那么反常。 也許她真的大度到毫不在意,可是他不可以。 那日妙手神卦的話讓他感到恐慌,他說葉清瑤會有生死之劫。南宮凜不得不將這兩件事聯(lián)想到一起,若他的心魔根除不了,是不是還會發(fā)生上次那樣的事。若再有下一次,他還能及時收手嗎? 南宮凜攥緊了拳頭,鮮血從他指縫間流出來,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他最后看了一眼葉清瑤熟睡的臉,然后像來時一樣,輕手輕腳走出了房間。 南宮凜抬頭看了看天色,此時已經(jīng)是午夜,院中守夜的侍從已經(jīng)尋了個舒服的地方打盹,他身形一閃,隱匿在黑夜里,向無極殿的方向飛掠而去。 片刻的功夫,南宮凜已經(jīng)輕輕地落在了無極殿外,今日頗有些不尋常,殿外竟然一個守衛(wèi)都沒有,殷無極把殿外的人都打發(fā)走,難道是在用火炎玉修煉? 南宮凜詭異地勾起嘴角,向無極殿深處殷無極練功的地方走去。還未到地方,他已經(jīng)看見了從房中透出的紅光,那是仿制的火炎玉發(fā)出的光亮。南宮凜暗道,那老頭果然厲害,仿制出來的東西與真品竟然如此相似,只是就算再相似,沒有了輔助練功的效果,殷無極手中的不過是一塊毫無用處的石頭。 他走近一些,從窗戶的縫隙往里面看去,果然如他所料,殷無極正在里面練功。 此時的殷無極再沒有白天的好臉色,他艱難的壓抑著狂躁的狀態(tài),臉上青筋暴起,不停地抽動。他一只手里拿著仿制的火炎玉,全身內(nèi)力與之溝通,體內(nèi)的寒氣卻絲毫沒有緩解,甚至一點一點向外蔓延,在他皮膚表層結(jié)上一層寒霜。 修羅內(nèi)力陰寒至極,若是真的火炎玉自然可以抵御寒氣侵蝕,幫助殷無極早日突破,可惜 南宮凜對眼前看到的結(jié)果很滿意,他正想離開這里,卻見殷無極突然睜開了眼,眼睛里都是暗紅的血絲,咋一看之下竟然像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如果只是這樣倒沒什么可奇怪的,殷無極修煉的只是《修羅訣》殘卷之一,本身就是錯的,還指望能長命百歲不成。真正讓南宮凜驚訝的是,房內(nèi)的殷無極竟然開始自言自語了。 殷無極得意道:本座已經(jīng)得到火炎玉,有它輔助,定能神功大成。 說完他臉上又換成諷刺的表情,連語氣聲音都變了,只聽這個殷無極冷哼一聲,嘲諷道:神功大成,憑你也配?殷無極你會有報應的。 殷無極暴怒:你究竟是誰?為什么會在本座身體里,不怕本座要了你的性命嗎? 另一個殷無極聽了這話竟然狂笑起來:殺我?你怎么殺我,我們早已經(jīng)融為一體,我就是你,除非你殺了自己,否則我就會永遠存在。 殷無極聽了他的話狂怒而起,開始在房中胡亂施掌,一時之間將房里的東西毀了個精光。 另一個殷無極怨毒的聲音響起:沒用的,殷無極,你永遠也休想擺脫我。 殷無極大吼一聲,舉止更加瘋狂了。 南宮凜還要再看,卻耳朵一動,聽到了什么聲音,好像有人來了。他閃身離開窗邊,躲在暗處,想看看這深夜來窺探殷無極的人到底是何許人也。 沒過一會兒,有一個細瘦的身影來到了窗邊,就站在南宮凜剛才所在的位置往里面偷看,看過之后,那人臉上露出快意的表情,似乎對殷無極落到如此下場十分滿意,想來定然與他有著什么深仇大恨。 這人是誰呢,南宮凜借著一絲窗縫中透出的亮光看清了他的臉,竟然是毒宗三長老之一的莫停。他是殷無極最忠心的屬下,殷無極對他也是信賴有加,他究竟藏著什么秘密呢? 正思索間,莫停窺探了殷無極的狀況之后,又悄悄地離開了,南宮凜等他走了一段時間之后,才從暗處走出來,離開了無極殿。而房內(nèi)的殷無極在大鬧一場之后,又恢復了平日的狀態(tài),只是他臉上似乎又蒼老了些。 這一夜幾人各懷心事,也只有沒心沒肺的葉清瑤睡了一個好覺,她昨晚睡得早,早上不用人叫自己就起床了,掀開被子打著哈欠下了床,不自覺的抻了個懶腰。 她正要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一杯水,眼神一晃,卻看見自己床邊的地上有些許暗紅色的東西,她蹲在地上仔細一瞧,這東西怎么看著像干涸的血啊? 她還當是自己看錯了,湊近又看了看,好像確實是血啊。她驚住了,先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知道是不是昨晚自己睡著之后留了鼻血,檢查了好幾遍,確定不是她的血之后,葉清瑤整個人都不好了,她腦中開始閃現(xiàn)各種嚇人的場景,不由大喊一聲:啊! 南宮凜聽到她的喊聲急急推門而入,就看見葉清瑤蹲在地上,指著地上的幾滴血,滿臉驚恐的對他說:南宮凜,這毒宗不會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吧? 第28章 南宮凜頓覺昨日夜里的自己做了蠢事, 他將那只捏破的手掩飾般地藏到了背后,臉上一板, 對葉清瑤道:胡說什么, 你定是睡糊涂了還沒清醒過來。 他說著走向葉清瑤, 到了近前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趁她一時不注意, 手下一揮, 將昨晚自己留下的血跡用內(nèi)力抹了個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