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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日有跟張叔私下來溝通看看能不能換個客房。 張叔奇怪的看他一眼,恭敬給他行禮說:公子,這都是王爺吩咐的。老奴實(shí)在不能做主。 張叔都這樣說了,李嘉沒法子了。他不太想見司徒南,但又實(shí)在無法在他的床安睡了。 沒法子,只能跑去跟他說。 司徒南看到他,習(xí)慣性蹙眉,沉聲問他:你在這干什么? 李嘉才惶惶然抬頭,驚覺司徒南突然的出現(xiàn)。 第25章 第 25 章 司徒南看著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雙眼,一舉一動都是她的樣子,他情不自禁大步靠近,低頭嗅嗅,熟悉的氣味。即使他喜歡的凌玥從女人變成男人,除了心里覺得別扭,其實(shí)在他身上處處都能發(fā)現(xiàn)他喜歡的人的影子。 他還記得那種將要失去他的戰(zhàn)栗感,還記得他活下來后的安心感,這些感覺通通都騙不了人。 他就是她。他喜歡的就是這個人。 真是諷刺,十幾年前他癡情于他,不顧一切追求他時,他不屑于顧,遷怒于他,折磨他,把他一片真心,扔地上用腳碾碎。 十幾年后,他扮作女人卻喜歡上他了,把那愛不得的滋味都嘗盡。 這到底是為什么呢,他想?;蛟S是十幾年前他喜歡的是別的女人,他的心看不到別的人。阻止和她在一起的所有的人都那么面目可憎。他來的不是時候。 李嘉緊張的看著司徒南眼里的眼神越來越攝人,他忍不住退后,卻驚覺無路可退。他死死的貼在墻上,恨不得讓自己化成一張墻畫。然而他卻只能像無依無靠的雛鳥,屏著呼吸,心跳加速的盯著司徒南越來越靠近,直到他呼吸的熱流肆無忌憚的在他臉上流動。 他下意識說:將軍他還是習(xí)慣叫他將軍。不管他的身份如何改變,在他的心里,他始終都是那個握著軍權(quán),在沙場令人聞風(fēng)喪膽救人民于水火的大將軍 聲音輕輕的,司徒南卻在其中聽到了無助。他退后了一步,看著他蒼白的臉猛的呼吸一口氣。 四月的天氣不冷,但晚上還有些涼。李嘉的身體自從用了一次那武功,身體好像漏風(fēng)似的,不能儲熱。風(fēng)一吹,整個都涼了。 他下意識站在風(fēng)口,這次語氣稍稍緩和:有何事? 李嘉才恍然想起他來的目的。他低頭自嘲的笑了笑,過了這么多年,他的一舉一動還是那么容易牽動他的全副身心。 他抬頭說:將軍我占著你的房,不太好我身體也好轉(zhuǎn)了,我 司徒南蹙著眉聽著,直接就打斷:我讓你睡我的床可不是讓你用來養(yǎng)病。你只能睡那里。 李嘉那雙明眸不解的睜大著,:什么意思? 司徒南似不想再多做解釋。夜色微涼,血色方剛正值壯年的司徒南,僅著薄薄的單衣,尚可。李嘉就不行了,還不穿多點(diǎn)。他看著他越來越蒼白的臉,彎身把他抱起,墊了墊,司徒南皺眉,不像男子應(yīng)有的體重,跟瘦弱的女人一樣輕。 李嘉驚呼:將軍!突然被抱起,他下意識的伸手抓住司徒南身前的衣服。 司徒南抱著他,快步走向主房。 李嘉第一次被人用如此呵護(hù)的姿勢抱起來,上一次實(shí)在太短,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不自在的掙扎,一個男人被另外一個男人如此抱著實(shí)在不太像話。 司徒南輕斥:別鬧! 他就不敢再動了。他偷偷抬頭沿著司徒南堅定的下巴看向他深邃的眼睛。他想起過去十幾年的將軍,心一陣悸動。 司徒南踹開`房門,大步邁進(jìn),直往那寬闊的床走去。 李嘉不安的看向那床,看著司徒南把他抱上大床,塞進(jìn)被子里,掖好,沒留一點(diǎn)空隙讓風(fēng)有縫可鉆。 接著他轉(zhuǎn)身走出去,李嘉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 司徒南走向大開的門,突然停住,好像有所覺的回頭。 他看著那雙明眸,心一動。 他關(guān)上門。大步往內(nèi)室走。他脫下外衣,坐在床沿除去鞋襪,用掌風(fēng)揮滅燭光。解下帳幔,掀開被子看著李嘉整個人不安的往床里面縮,他不語,順勢躺進(jìn)去了。 司徒南躺進(jìn)去后,整張床開始散著他的氣味,李嘉整個人側(cè)躺面向司徒南貼在床的最里面,他看著他英俊的側(cè)臉,那美妙的線條,歲月靜好。他突然感覺有手覆在他上面,司徒南不由他拒絕的展開他的手,與之十指相扣。 李嘉疑惑又尷尬的想掙開,掙不動。 司徒南重新把大半的被子蓋在他身上,他說:你昏睡的那一個月,晚上我都這樣牽著,你體寒又虛,我體熱,你靠著我睡更好,你容易發(fā)燒,出狀況你會不舒服,我要睡著了,你有什么異動這樣握著也好發(fā)覺。 李嘉看著他憔悴的臉,和那紅血絲眼突然明白了。只是又更不解了。 從來沒有和他如此平靜的躺在床上,還有想著其中的意味,一旦思緒過多,他就容易疲倦,他呼吸漸漸放緩,一股倦意襲來,他閉上眼,睡去了。 外面柔和的月光碰上門上的紗布,投射出一點(diǎn)點(diǎn)亮色。 桌上的蠟燭早已停止了燃燒,連臘身都冷掉,凝固著一豎豎臘痕。 偌大的房,靜悄悄的。 那房內(nèi)最明顯的大床里,側(cè)躺在里面的偏瘦的人兒輕輕緩緩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