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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兩個教眾拿著禮品隨后跟著。 竊竊私語中,有人問道:哎!剛剛下轎的那個英俊的男子是后起之秀寒家堂的教主寒玉!右旁的那個高挑的女子是誰啊? 他旁邊的人比他知道的多些:是寒夫人吧!不過長得還挺普通的啊。 我怎么沒聽過寒家堂有擺過喜宴啊? 嘿!兄弟,你這就不了解寒家堂了!他跟一般的名門世家路數(shù)不一樣!他們寒家堂什么都習慣關上門解決,連老教主過世了也不開放吊唁的。 還能這樣?不過,那夫人長得挺普通的啊,能嫁給如此英俊瀟灑的寒教主,不簡單啊! 張教主!恭喜恭喜!這里有些薄禮,不要介意啊!寒玉一下了轎子,一掃剛才的陰翳,熱情洋溢。 寒教主!客氣了!能大駕光臨鄙舍,榮幸之至!一個約四十多歲高八尺的男人說道,他就是龍牙派教主,張祥。他說畢,轉頭看向凌玥,遲疑道:這位是? 寒玉轉頭看著,面色發(fā)白,全身微顫的凌玥。笑著握住他的左手。 冰涼的手被溫暖的手掌握住,凌玥這才從仇恨中回了神,心被安慰了穩(wěn)定下來。 這是我內(nèi)人,凌玥!內(nèi)人身體薄弱,不常出門,身體抱恙,張教主見諒啊。寒玉接著說道。 張祥看著這舉動,心已有判斷,一個沒有明媒正娶回來的夫人,他暗地里也嘲諷過,寒家堂不懂禮數(shù),上不了臺面。明面上卻笑道:寒夫人身體不便還大老遠過來參加犬子的婚宴,實在是我犬子的榮幸。寒教主,快,快帶尊夫人進去。 凌玥和寒玉,看著張祥在賓客面前八面玲瓏。 寒玉握住凌玥的左手,靠近凌玥的右耳,用兩個人才聽的到的聲音說:他龍牙派今日有多風光,明日就跌得更慘。 凌玥輕輕說:謝謝你。 寒玉不正經(jīng)的說:夫人不用客氣。 兩人相視而笑。 外人看來,兩人親密無間,夫妻伉儷情深。 這一幕也印在司徒南眼里,心突然很不舒服。 凌玥轉頭看到司徒南,下意識想退后了一步,被寒玉拉住,感受到掌心傳來的溫暖,心才穩(wěn)了穩(wěn),但卻低下頭來盯著地上。 萬兄!寒玉拉著凌玥上前。 司徒南雖不爽她總是避開他,但還是恢復了原狀跟寒玉打招呼:寒弟,你難得來邑州,喝完這喜酒,記得來我王府找我啊。 我還以為你不愛湊熱鬧,不然我早就去叨擾你了。等我們一起喝完這喜酒,定去你王府住幾宿!寒玉笑著壓低聲音道。 說好了啊!司徒南說。 凌玥: 喝完喜酒,寒玉就帶著凌玥跟著司徒南回王府。 回去的路上雪屑紛紛飄落,落到屋檐,圍墻,地上轉瞬融化。 凌玥以為會回到將軍府,通過軟轎窗外,直到錯過了那條熟悉的路,他握緊了窗簾,驚訝出聲。 同在軟轎里,寒玉這時出聲:看來你這十幾年真的與世隔絕啊。疆外穩(wěn)定,皇帝老兒看不慣受百姓愛戴的司徒南掌握兵權,在四年前就封他為異姓王了,這邑州就是他的封地,我們?nèi)サ氖撬耐醺?不是過去的將軍府了。 封王了?凌玥詫異道。 將軍不,以后要稱司徒王。盡管被削兵權,看他神態(tài)卻沒有備受猜忌的失意。武功高強,生活優(yōu)越,不管怎樣,注定是個人物。 凌玥安慰自己,不要慌亂,不要多想,十多年了,將軍早已忘了自己,怎么還會記得一個背叛了他的小護衛(wèi)?,F(xiàn)在他是凌玥。 他暗暗的給自己做好心里建設,來到王府。 王府比過去的將軍府還要大幾倍,但卻比以往更寂寥。 除了守衛(wèi)在府外的護衛(wèi),偌大王府,卻沒什么人走動??諝庵卸纪钢还删梦淳幼〉膲m味。 凌玥被扶著下車,管家在府外迎接,是過去在將軍府的管家,他看著他眼眶微紅。 將軍府那段日子,往事不堪回首,就是因為太過不堪,過去給予他的一點點溫暖就被他無限放大。 這個世界對他太殘酷,唯有死死抓住那些溫暖的人和事,他才能喘口氣,繼續(xù)活下去。 想到這他心里發(fā)緊,過去的事他很少去想了,得過且過,只緊盯著眼前。只是看到故人,一下子被過去的東西鉆了空子。他竭力控制自己,呼吸沉重。 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是司徒南,他出聲:寒夫人怎么了? 寒玉聞聲看凌玥皺著眉,捂著胸口,呼吸沉重。他立馬扶著凌玥:萬兄,勞駕帶我們?nèi)孔尗h兒注意吧。玥兒他身體弱,舟車勞頓,身體不舒服了。 司徒南:我府內(nèi)房間雖多,但因沒什么人居住,我又不常住府,管家連著下人就只有十幾個人,就沒讓人打掃空余的房間?,F(xiàn)在讓管家下人去打掃其他房間,也要一段時間,弟妹臉色實在不好,先去我房休息片刻吧。 凌玥一聽,嚇了一跳,去將軍的房間,怎么可以!? 他連連拒絕:不!將司徒王爺,這太打擾了! 司徒南:弟妹太客氣了!叫什么王爺,跟寒弟一起叫萬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