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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還能開車帶她去郊區(qū)農(nóng)家樂,他有個朋友在那里開了農(nóng)莊,有馬場,還能燒烤釣魚什么的。 之前陸可冉也一直說著可以找點朋友一起去露營,不過這次只要她要求,他就和她兩個人單獨去??纯慈粘鋈章?,應該會很浪漫。 在去姜未橙公寓的路上,何溫想了很多,連唇角也不自覺上揚。 到后來,因為著急見她,他提了車速,一路飛馳抵達。 然而,他在她公寓門外敲了十幾分鐘門,卻無人應答。手機仍舊被拖黑,他也不知道她是在家故意不開,還是還沒回來。 最后,大概是被他敲門的動靜打擾到,對面那戶人家的門開了,曾見過幾面的鄰居探出頭來,好心告訴他不用再敲了,人不在家。 這時大約晚上七點,何溫以為她可能和誰在外面吃晚飯。于是,他謝過對方,表示自己不會再敲門,就在這里等一會。 “不是,你沒明白我意思,她上個星期就已經(jīng)搬走了,房東之后還來過,連家具都重新調(diào)整了一下。” “搬走?”何溫愕然,手里的花束慢慢垂下。 “對,聽房東說,她好像是出國了,近期都不會再回來,就上個星期飛的,怎么……你自己女朋友,你不知道?” “什、什么……”何溫手指一松,花束落地。 兩年后,H城。 兩年留學生涯轉眼便過,這兩年她在意大利過的很充實,學習、實習、設計……閑暇的時間,會和同學朋友去周邊自駕游。 她的意大利語一點點流利起來,她學會了攝影,喜歡捕捉一切美的景色和人物;她參加了幾次設計比賽,拿了幾個獎;跟了數(shù)個秀場的后臺,對時尚圈有了更大的興趣;她學習瑜伽,學會了靜心感受世界;她也學會了用最短的時間給自己做一餐最營養(yǎng)的美食。 相比之前那一年的壓抑,這樣的生活簡直完美極了,完美到即便學校里有男生追求她,她也半點談戀愛的念頭都沒有。 蘇桃說她一出去就心野了,把自己活成了獨自堅強女性,小心以后真想結婚的時候找不到能鎮(zhèn)得住她的男朋友。 姜未橙聽了一笑置之。 因為當初她一落地就換了國外的手機號碼,所以這兩年只有她想要聯(lián)絡的人才能聯(lián)系到她。 那會在大學里,她和何溫不同系,共同的朋友也沒有,和她關系不錯的那幾個只知道她出了國,具體去了哪個國家哪個學校并不太清楚。 何溫倒是找過他們幾次,都是在她剛剛離開S城那陣,但那時她剛換號碼,還沒和舊同學聯(lián)系,他們也只能表示不清楚。 后來姜未橙聯(lián)系上他們,聽到這事,便簡單表示自己和何溫分手了,如果對方要她新的號碼,不要給。 同學對此都挺驚訝,畢竟何溫可是S大有名的男神校草,高嶺之花,她居然舍得和他分手? 八卦歸八卦,陽奉陰違倒也不至于,但何溫之后也沒再找過他們。 姜未橙就這樣清清靜靜過了兩年。 她這趟出去,幫她做推薦的不是S大的老師,她早前讀書時不怎么認真,人比較懶散,學業(yè)并不突出,出國的名額也落不到她身上。 后來她表哥給她推薦了他的前輩,對方是H城大學的教授,資歷深,關系廣,知道她想深造,便推了熟悉的學校給她。 這兩年,那位教授也偶爾飛過意大利,和她見過兩次,對方四十來歲,但保養(yǎng)的很好,看著也就三十剛出頭。 氣質(zhì)儒雅,長相雅致,言行舉止從容,言談有物,姜未橙每次和他聊天,都能長知識。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因著年齡叫對方叔叔,被對方不冷不熱的瞥了一眼,問她他看起來有這么老? 她便解釋說:“當然不老,曲叔叔看著很年輕,不過我畢竟是晚輩,差了曲叔叔十七、八歲,總不能叫哥哥吧?這也太不禮貌了。” 對方嘆息,讓她改口叫曲教授,之后對方加了她聯(lián)系方式,這兩年他們的聯(lián)系不多,但一直保持沒斷,偶爾也會聊上一聊。 曲教授年歲長,閱歷見識都不是她能比擬的,在她心里,她真心把對方當做她的長輩、導師,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偶爾也會問一問他,往往對方一句話,就能讓她豁然開朗。 但她沒想到的是,在她回H城的數(shù)天后,和對方約見吃飯時,對方竟帶了一束鮮花過來。 那是一束藍色的風信子,她不是很懂花語,但被異性送花,這種事本身就比較微妙,尤其她一直把對方當做長輩。 她唯一慶幸的,大概是對方帶的不是玫瑰花,那樣就真的尷尬到吃不下飯了。 曲思恩一眼就看穿了桌對面女孩的心思——對他這個年紀的男人來說,對方的的確確還是個女孩兒。 他早年談過幾次戀愛,情愛糾纏分分合合,卻始終沒找到想要結婚的人。 那次飛意大利,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對晚輩的表妹一見鐘情。 她不是那種濃烈的女孩,第一眼只覺得清秀,但之后卻會忍不住看第二眼,每一眼都會發(fā)現(xiàn)她一個新的優(yōu)點。 她是很安靜的女孩,不吵鬧不浮華,但是偶爾開口,卻總是言之有物。 她眸色很好看,比正常人淡一些,是清澈的茶色,看起來溫柔如水,卻又明亮如星。 她皮膚很白,幾乎不怎么化妝,清新自然,可偶爾一次化妝,卻有種驚艷到奪目的氣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