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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喝都可以慢慢解決,衣服可就身上這一套,每次都是去河里洗澡時(shí)連身上的衣服一起洗了,雖說這里除了她再?zèng)]有別人,可一頭野性勃勃的公狼從早到晚的盯著她,小女孩也不好意思當(dāng)他面脫衣服。 夏天的時(shí)候還能躺在太陽下面曬干,天稍微一冷,她就受不住了。有一次,白狼看她抖得厲害,甩了甩尾巴走過來坐到她旁邊替她擋風(fēng),感覺耳邊好像沒有風(fēng),便低頭看她有沒有什么需求。 目錄 53.狼崽崽(下章H) 小女孩側(cè)身躺著沒有說話,白狼俯首嗅了嗅她臉上的水汽,沒忍住舔了兩下,見她沒反對,便多舔了兩口,從她臉上舔到脖子里,再到胳膊,身上,他記得小時(shí)候玩水,母狼都是這樣把他舔干的。 小女孩正在發(fā)育中,圓鼓鼓的小胸脯生得很好看,白狼跪下來想去舔她胸脯,小女孩嬉笑著躲著不讓他舔。 “癢,別鬧了小白……”小女孩翻過來抱住他的脖子,“我又不是小狼崽,你別這樣舔我?!?/br> 白狼沒聽她話,順勢舔著她的后背,甚至舔完了她的全身。 自那以后小女孩每次洗完澡,白狼都會從頭到尾把她舔一遍,拗都拗不過。 夜里一天比一天涼了,洞里的軟草一天換一次還是冷,小女孩迷迷糊糊中蜷成一團(tuán)窩在白狼溫暖舒適的皮毛里過完了整個(gè)秋天。 有一天下午,白狼渾身是血的蹣跚到洞口,女孩嚇得哭出聲來。 他嘴里叼了一張新剝的虎皮,厚厚的皮毛被血染的看不清楚紋路。 那是他為她搏命搏來的溫暖。 后來他每年過冬都會給她扯一張虎皮,有一回險(xiǎn)些被老虎咬斷脖子,女孩心疼他,抱著他的脖子總是叮囑他注意安全。 也不知哪一年狼群中下了一窩小狼崽,幾只軟胳膊軟腦袋的小家伙,很是可愛,女孩抱懷里親了親,看起來很喜歡。 她問白狼為什么還不孕育下一代,以他的年齡,早該有狼崽子了。 白狼低頭舔了舔女孩光滑的小腿肚子,他不會說話,但什么都懂。 狼是有發(fā)情期的,但也是種專一的動(dòng)物,一旦認(rèn)準(zhǔn)了欣賞的異性,便很難再放下她,更不會有別人再入他的眼。 某一個(gè)月圓夜,他又發(fā)情了,難受的跑到外面嚎了大半夜,石洞后面的那棵樹也被他撞落了一地的葉子。 女孩開始給白狼物色性格溫順的母狼,可那些母狼見了白狼都會跑開,沒有一只敢靠近的。 春去秋來,當(dāng)初玲瓏楚秀的妙齡少女終于變成了一個(gè)狼族女孩,穿著白皮裙,戴著白皮帽子,腳上的皮靴子毛長的像兩只小兔子,一身的白毛白尾,跑起來像只靈活漂亮的白狐貍。 女孩一年四季跟在一群狼的屁股后面,漫山遍野的四處打獵捕食,跑累了就騎在狼王堅(jiān)實(shí)的背上,柔軟的身形不失伶俐,她在狼群中的姿態(tài)總是瀟灑又神氣。 誰都知道那是他們狼王的心頭寶,是這山林的女主人。 洞外的無名樹在一個(gè)短暫的秋天稀里糊涂的結(jié)了幾個(gè)金果子,女孩嘗了一口,太酸,本想扔了,心里的壞泡泡咕嚕一聲,她又轉(zhuǎn)身掰開白狼的嘴,將那顆酸果子塞他嘴里,硬要他咽下去。 白狼瞇著眼蹲坐在地上,不情不愿的吃完了酸果子就在那一直搖尾巴。 女孩沒管他,進(jìn)洞早早就睡了,身體發(fā)了會熱,很快又涼下去了。 半夜,她側(cè)身躺著,身上的毛皮坎肩下面伸進(jìn)來一只手,陌生的觸感毛乎乎的,女孩以為是白狼的爪子,想要拉他出來,后脖頸突然傳來一陣溫?zé)岬暮粑暋?/br> 是人的喘息! 女孩一下子被驚醒了,翻身看到跟她一樣側(cè)躺著的那個(gè)人,清黑的瞳眸瞬間睜亮,“小白?” 這里除了他不會再有別人,尤其他身上還有她最熟悉的氣味。 “小白是你嗎?”女孩捧著男人的臉,眼里閃著欣喜的光。 男人不會說話,身上的毛甚至沒褪干凈,耳朵也不是很正常,尖尖的,有細(xì)軟的白毛,他的手背腳背都有軟乎乎的毛發(fā)。 他不點(diǎn)頭也不搖頭,傻傻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像個(gè)反應(yīng)遲鈍的野人。 他像狼一樣喘息著,蹲坐著,任她胡亂地檢查著他的身體。 他渴望了好久的女人,他終于可以親她抱她了。 54.瘋狂的野人(H) 女孩突如其然地被撲倒在地,他依然像只狼一樣喘著氣深嗅她身上的味道。 她看見洞壁上映出的影子,男人的尾巴在身后高高的揚(yáng)起,歡快的搖晃著,他想要她,她從他的眼神里能看出來,甚至是滿身沸騰的呼吸里也在叫囂著他對她的渴望。 “小白……” 她從沒在他面前脫得如此赤身裸體,胸口的遮擋毫不猶豫的被摘掉了,他的臉毛乎乎的埋入那兩只雪白的軟峰里,胡亂又瘋狂的啃吻著,小心翼翼,且無比虔誠。 她心里根本想不起來拒絕,似乎他們這樣再合理不過了。 她將手插進(jìn)男人松軟的頭發(fā)里,胸口酥麻的快感令她腦門發(fā)熱,她聽見自己變了調(diào)的呻吟一聲聲的從嗓子里溢出來。 男人腿間昂硬的器物大的嚇人,幾次頂在她腿上,激起心慌意亂的電流。 他體內(nèi)是有獸欲的,可為了她還是控制住了,嘴里的獠牙沒有褪下去,變成比較尖的虎牙,白而銳利,每次都是一口咬斷獵物的脖子,可這次,他舍不得對他的獵物下嘴,只能像往常那樣用舌頭舔她的脖子。 她的rufang比那些狼崽子身上的味道更香甜,她喜歡抱那些小狼崽子,他也湊過去聞過一回,膻味太重,他都沒興趣再親近它們了。 對她也不敢咬重了,連嗅帶舔的含弄了幾口她就受不住的開始叫了,他哪里還忍得住,手摸下去在她軟滑的大腿間來回?fù)崦?/br> 他說不了話,貼在她耳邊嗚嗚的叫喚了兩下,粗喘聲里的渴求女孩怎么可能聽不懂。 他手上的指甲比正常人的尖且長,輕易不敢去亂碰她。 女孩自己靦腆地張開腿,粗長的性器硬挺挺的抵上來,破xue而入,將那處窄小濕潤的銷魂洞撐的鮮紅欲滴。 “小白……” “嗷嗚……” 沖上腦際的銷魂快感擊碎了他意識里所剩不多的理智,之后就一直是進(jìn)進(jìn)出出的連綿抽插,根根沒入,啪啪有力。 女孩到底承受不住這樣激烈的性事,天亮前就暈過去了,整個(gè)后半夜,她都飄蕩在一片茫茫無際的海浪中,喘喘浮浮,怎么也到不了岸邊。 醒來,眼前是他堅(jiān)毅清黑的濕軟星眸,那雙眸底的火焰亮的猩紅。 昏迷,耳邊是他擲地有聲的急喘粗嚎,每一聲都和著身下的深深嵌入,重重的釘在她的骨頭縫里,達(dá)到令人魂飛魄散的致命快潮。 男人的狼性與強(qiáng)勢讓她想配合都沒有力氣配合,細(xì)白的雙腿直直架在他肩上,翹圓的粉臀因?yàn)殡p腿的直立緊緊貼在那根尚未進(jìn)化過來的野蠻性器上。 女孩好幾次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粗長快而狠密的插進(jìn)她的臀溝,高度承受的xue口軟紅早已 ρ○①8導(dǎo)航站:ρ○1⑧.c○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