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心悅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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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嵐睜眼,十分之……懵。 紅燭搖曳,在冷如極地的地底,略顯詭異?;鹕嗵鴦?,模糊了周圍。 香氣凌亂地混著、醉人,又帶著異樣的清幽。 脫離無虛劍陣的崽崽,看著又長大了一點(diǎn),嬰兒肥消失不見,棱角更銳利??粗尜F,像哪家的貴公子。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視線重合,頗有閑情,“師尊的小逼……好軟、好燙?!?/br> 景嵐:“……” 討厭開黃腔,真的。 歷練之后,他身上的氣味,圣潔(?)了不少,也是木香,更像屹立在嚴(yán)寒的雪松。 景嵐默默轉(zhuǎn)頭,向后退了一寸。深埋她體內(nèi)的男根,被帶出一大節(jié)。 她退,他邊進(jìn)。 阿庭是個耐心的獵手,追著她逃離的方向挺進(jìn),又cao了個滿懷。 燭淚滑落,燭光裊裊。 他清泠地笑笑,咬著她的下巴,放蕩地喊“師尊”。 一聲不夠,接連地叫著。 “師尊師尊師尊師尊師尊師尊……” 像報春鳥,景嵐的耳根也跟著燙,“別……別叫了!” 師尊真是個高危工作。 本想立師道尊嚴(yán)的大仙人設(shè)的景嵐含著淚盡數(shù)吞沒,崽崽的jiba又粗又大、cao得人理智全無。 “騙子?!彼?。 “……” “但是徒兒,甘愿被師尊騙。” 阿庭的聲音軟成一泓暖泉?,F(xiàn)在才算真的長大,青澀褪盡,他沉穩(wěn)了很多。 眼眸之中的媚意,濃得像個男狐貍精。直勾勾地盯著她,仿佛這世間唯有這一人,值得他放在眼中。 景嵐纖長的指尖,被他抓住,握在手心,有如握著稀世珍寶,眷戀地落下一吻。 她的膚色白得近乎透明,青色的毛細(xì)血管很明顯的一道。 阿庭順著它的方向吮吻,在她的指關(guān)節(jié)處,懲罰似的咬了一口。 想抽手,又收不回來。 大概是無虛劍陣?yán)锏淖约骸^放飛。 給他無盡的希望,以至于崽出現(xiàn)在她面前之后,歪得不能再歪。 “……我心悅嵐嵐?!?/br> 這會連“師尊”都不叫了。 阿庭小心翼翼地喊著她的昵稱,又舍不得放過她的任何表情,目光灼灼。 快燙到融化,做師尊的先移開視線,不敢看他……崽真的很會勾引。 caoxue的動作就此停滯。 大尺寸帶來的滿足有限,不動了……空虛的靈魂纏繞著蝕骨的癢。 她夾腿,把粗長的rou莖夾在腿心。 他勾起一抹縱容地笑,“師尊這是在……干什么呢?” 景嵐:“……”總不能說她癮上來了。 師尊也很頭痛。真的。 好好的一個崽,算了……教不好人,可不是她的錯。 發(fā)絲糾纏,分不清是誰的,纏在一起,阿庭惡劣地打了一個死結(jié),系緊。 “小逼還在咬著徒兒的孽根……師尊真是不知羞。” 景嵐:“……” 見她依舊冷淡,阿庭湊了上來,像粘糊的小狗,換了松快的語氣,“……師尊現(xiàn)在可以靠下作的手段,增進(jìn)修為。徒兒很干凈……只跟師尊做過。” 他撥了撥她額前的碎發(fā),“徒弟生來,就是給師尊用的、師尊想怎么采補(bǔ)都行。” 好大的誘惑說真的—— 景嵐想,她也不是什么真的世外高人,都合歡宗了!還不讓人yin亂嗎?! 008:【一直支持你yin亂的,宿主,是你自己過不去那道坎……】 “閉嘴?!?/br> “……” 阿庭漂亮的眼眸閃過一絲委屈。 “來yin亂!把棺材板do塌!” 舍棄了(?)臉面的景嵐,厚臉皮開口,“我現(xiàn)在很虛弱……你知道……” “知道。”他低頭含住她的乳rou,“徒兒會做好的……師尊。” 合歡宗的春宮圖冊,作為修仙界經(jīng)典帶圖黃書,十分暢銷。 有收益……就有創(chuàng)作激情。激情不斷,更新很快。 為合歡宗cao碎了心的宗主,定期會把最近圖冊,塞到阿庭的房內(nèi),作為他的課外讀物。 以至于雖然原來是處男,他的經(jīng)驗(yàn)要比沒怎么進(jìn)修過的景嵐,豐富得多。 乳rou被吸出細(xì)密的吻痕,阿庭把景嵐放在身上,哄著她坐他。 “坐……” 女上位,景嵐在片里看過。興致勃勃——看著掌控欲很強(qiáng),硬要比較,她還想試一試類似“再sao一點(diǎn)就給你”之類的邪惡臺詞。 有一顆強(qiáng)制愛的心! 她撅著屁股,搖擺著含住他的男根,雙手按在他的胸口,感知著規(guī)律的心跳。 咚、咚、咚。 眸色溫柔,似乎在不斷重復(fù),心悅你。 景嵐揉了揉從指縫溢出的乳rou……很軟。 阿庭哄她,“再坐一點(diǎn),師尊……還不夠。” 獨(dú)特的合歡功法運(yùn)作,無形的靈氣填充著靈海,溫暖而舒適。 長輩體諒?fù)磔叀?/br> 景嵐聞言照做,把jiba吃得更深,xiaoxue被他的尺寸塞滿。 她滿足得要命,“阿庭的jiba……好棒、乖徒弟——嗚呃!” 勁腰擺動,暗藏?zé)o限爆發(fā)力。 景嵐被cao得軟了脊骨,溫順地伏在他的胸口低喘,“太……太重了……” 阿庭笑,“師尊不就喜歡重的?” “……” 水液打濕了交合的性器,身體的反應(yīng)告訴他答案。 巨根狠狠碾過花心,景嵐跟著瑟縮,“溫……溫柔點(diǎn)嗚……” “徒兒會很溫柔?!?/br> 后半句話隱去不談,他悄悄在心底說。 ……除了床上。 失去不可侵犯的距離感,景嵐像個普通的、耽于愛欲的凡人。 被cao得直不起腰。 yin水像止不住的泉,絲絲縷縷地外泄。干燥的棺材板浮著淡淡的腥氣。 “嵐嵐?!?/br> 阿庭不知疲倦地挺腰,把人玩得聲音都破碎,“舒服嗎?” “嗚……” 包裹他的軟rou濕濕滑滑,似有千百張流著口水的小嘴,不停吮吸jiba的青筋。 ……好舒服。 想射的欲望沖擊著他的體面。 阿庭垂眼,她的表情直直闖入他的視線——一副被玩壞的模樣,眼下漾著一層緋色,放蕩地張著嘴,跟著他的頻率發(fā)出呻吟。 “你這里好溫暖。”阿庭眷戀地閉上眼睛,緊緊地嵌在她的體內(nèi),“可以射在里面嗎……師尊?” 修士懷孕的概率極低,修為越高越低。在她的這個等級,聊勝于無。 “……射吧。” 如他所愿。 濃厚的jingye灌進(jìn)少女的窄xue之中,磅礴的愛意沿著jiba與xue口的細(xì)縫,混雜著體液,落到他的身上。 地底的膻味更重。 他按著她的陰蒂,得寸進(jìn)尺。 景嵐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記得……最后潮氣連連,他抱著她,性器相連,回到了長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