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魔皇(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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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天道嘮完,景嵐改道去了魔山——問就是,想都想起來了,繞路去看看得了。 加固封印時(shí),有劍尊在。這位魔皇,安靜如雞。 單獨(dú)前往—— “合歡妖女!貌美如斯!若是要我散盡所有修為被她采補(bǔ)——我、也是愿的?!?/br> “jiejie!菜菜!雙修!撈撈!” 魔界開放……嗯、開放。偶爾也有合歡宗修士過來臥(采)底(補(bǔ)),被發(fā)現(xiàn)真身就跑,發(fā)現(xiàn)得多了,生出了很多“做鬼也風(fēng)流”的“想要跟合歡宗交好建設(shè)美好未來”派。 景嵐無視各種聲音,來到魔山前。 魔山高聳,魔氣撩繞,似黑色云錦,環(huán)繞山峰。 抬腳,濃郁的魔氣包裹著輕佻的男聲,直擊她的面門。 “——好久不見?!?/br> 景嵐側(cè)身躲過,魔氣回頭,不太客氣地撕碎了她的外袍。打底的裙衫,也被撕得破爛。 那個(gè)聲音,懶懶洋洋,“冰憐君靈氣又消退了不少?!?/br> 魔氣再次襲來,具實(shí)化成了一只手,挑著她的下巴,“誰(shuí)讓你……二十年、都不來看本座。” 景嵐擰眉,對(duì)著黑氣的源頭,喝道,“退——” 剎那間,溫度驟降,未來得及褪去的魔氣,被她凝成了冰錐,“咣當(dāng)”一聲,砸落在地上。 她往前一踏,冰凍結(jié)成的階梯,隨著她的步子,向前延伸。 直至走到魔山的最中心。 身著黑色貂皮的妖媚男子,慵懶地依靠在魔氣制成的貴妃塌上。 他皮膚白得接近透明,黑色的魔紋,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裸露的腳踝。 右腳纏著一道紫色的靈氣,呈鎖鏈狀。姿勢(shì)變化,叮當(dāng)作響。 美中不足,頭頂頂著一圈“我是處男(暫時(shí))”,打著圈轉(zhuǎn)動(dòng)。 景嵐:“……” 炫酷的魔皇,也逃不過處男的命運(yùn)。 “明明加固封印時(shí),才見過?!?/br> “本座對(duì)男子沒興趣,只對(duì)冰憐君有興趣,這么多年,本座以為,景嵐meimei早知曉本座的心意?!?/br> 這便是魔皇嵇略。此刻的祂是他,男子模樣,臉和性轉(zhuǎn)版景嵐差不大多,一朵合歡紅蓮綻在左臉,覆蓋了眼睫。 腦袋還頂著兩個(gè)長(zhǎng)長(zhǎng)的惡魔犄角,紅眸微瞇,“負(fù)心女,真該死?!?/br> 景嵐莫名拿了萬(wàn)人迷劇本,眼皮一翻。 側(cè)身躲過他的攻擊,本就沒多少的衣服,布料更少了。 貴妃塌散。他起身,往前走了兩步,被隔絕在了一個(gè)透明的屏障里,輕嗤一聲,“連琚還真是……陰魂不散?!?/br> 封印消失了很多。 上次加固,隔著的屏障,還泛著幽幽紫光。這回,已是透明。 景嵐打了一道靈氣,試圖加固封印。未曾想到,靈氣打入封印,被盡數(shù)吞沒,再無蹤跡。 嵇略微笑,露出尖尖牙,一個(gè)瞬移,移到了封印前。 那層透明的封印,擋得住他的魔氣,擋不住他的臉。 他俯身,在和她額頭同高的位置,落下一吻。 在她一絲嫌棄的目光里,笑道,“還是不穿最漂亮……冰憐君以為如何?” “不如何。”她答。 嵇略更來勁,“魔界的春紅圖冊(cè),可不比合歡宗差。連琚那樣的假正經(jīng),看著就不像會(huì)苦讀春紅圖的,本座不一樣,本座一目十行,準(zhǔn)能讓冰憐君后半生,性福無憂?!?/br> 景嵐加大靈氣的輸送,透明的封印終于有了一點(diǎn)被加固的傾向——屏障變得厚了。 “不理我,必然是看不慣我這個(gè)身體——” 聲音和身形同時(shí)變化,與她同高。詭秘奇異的黑色魔紋,從嵇略的肩頭延伸到祂的小腹。 現(xiàn)在是她,只攏著一層薄紗,柔美的女體,大大方方地展示在景嵐的面前,“現(xiàn)在這樣,喜不喜歡?” “我是處男”顯示有了變化,變成“我是處女(自己diy版),但還是處男”。 景嵐:“……” 倒不用這么詳細(xì)顯示。 約莫掏空了她大半個(gè)靈海,嵇略被屏障隔絕在后的臉,終于難以分辨了一分。 祂揉了揉胸乳,甜膩地哼聲,“唔……景嵐、嵐嵐……好想被嵐嵐磨壞小逼……嵐嵐……” 長(zhǎng)指伸入少女吞吐的軟xue,來回抽插。 景嵐回神,就看到祂整出的花活,忍無可忍,“……住手!” 嵇略斜她一眼,嫵媚天成,長(zhǎng)長(zhǎng)的黏液停滯在指尖,“冰憐君好大的威嚴(yán),現(xiàn)在才搭理本座?!?/br> 同樣的臉,在景嵐臉上,是臭臉,莫得感情,在嵇略臉上,卻千嬌百媚。 “你讓本座穿、本座就穿,把本座的面子往哪兒擱?” 冰錐擠入屏障內(nèi),立在祂的面前。 魔氣停滯了沖刺的進(jìn)度,嵇略抬手,握著冰錐,尖銳的尾端,放入了女體的xue。 “嗯……嗯……好舒服……嵐嵐喜歡被caoxue、還是喜歡磨逼?” 景嵐望天,難怪祂是魔皇,光是在正道面前自慰,代入自己,她都要破防半天。 靈氣聚成綠色的軍大衣,蓋住了嵇略的身體。 土得審美在線的魔皇大人連名帶姓地叫她,“葉景嵐!把這丑東西脫掉!” 她的靈氣與封印同源,動(dòng)了真格,暫時(shí)能讓祂好好穿衣。 “不守魔德——該罰?!?/br> 不只是軍大衣,景嵐還整了一個(gè)綠色雷鋒帽,扣在嵇略的腦袋。 魔皇:“……” 他很快恢復(fù)精神,再此變換聲音和身形,這回變的,是連琚。 連琚的五官,生得與阿庭像,劍眉,狗狗眼,小山一般高挺的鼻子,嘴唇更像,薄唇,唇線卻不明顯。 “師妹——”嵇略的眼下暈染著一抹緋色,眸光瀲滟,“把你帶來的土東西,扔掉?!?/br> 景嵐就地解除——純粹是它們、和溫柔的氣質(zhì)不搭。 祂彎腰,額頭貼在與她同高的位置,姿勢(shì)似把人禁錮在懷里,“你若喜歡這張臉,我何必大費(fèi)周章?” 她后退一步。 紅眸灼灼,同連琚溫潤(rùn)的眼睛,大不相同。 景嵐轉(zhuǎn)身,撂下“無聊”二字。 “若不喜歡,怎么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嗯?” 態(tài)度輕浮,比連琚更像合歡宗。 “喂——葉景嵐!” 看著她逐漸走遠(yuǎn)的背影。嵇略更不滿意,“你這女人!” 祂費(fèi)盡心機(jī)引起她的注意,只換得一個(gè)土裝束、和“無聊”二字。 若是有旁人在,定會(huì)驚嘆——魔皇的真容,竟與消失的清連君連琚,一模一樣。 嵇略的蓮花印散。魔紋爬上他的臉頰,定格在右眼眼下,尾端似蝎尾的尖勾。 祂摸了摸自己現(xiàn)在這張臉,“也不丑,比起連琚、風(fēng)流倜儻極了!怎么連琚可以、本座就不可以了?!” 暗藏在魔紋之下的,是滔天的占有欲。 嵇略便是因此墮魔——想占有她,把她囚于地底。 為祂癡、為祂狂、為祂瘋魔、為祂把驕傲都打碎。徹底成為祂的東西。 ……好像這次,她也不為所動(dòng)。 祂喃喃,“下次試試,用這張臉,干更下作的事,引她注意罷?!?/br> 說完,嵇略微微顫了起來。似笑非笑,肩膀抖動(dòng),就連非人的尾巴,都在晃。 魔修重欲,祂也不例外。 舔了舔自己的指尖,似乎還纏繞著未散去冷香,清雅、疏離,讓人捉摸不透。 嵇略虛虛一抓,倒是抓住了一分還未消散的冰靈氣——很快被魔氣包裹。 祂將這縷冰靈氣,塞入自己的身體之中。 不出片刻,幾滴白液,綻于地面。 傲人的黑色男根,吐著濁液,一點(diǎn)一點(diǎn),向外滴落。 祂握著柱身,倉(cāng)促地?cái)]動(dòng)。 “……很冷,很喜歡。” 靈氣消散的速度很快。還未細(xì)細(xì)品味,便已散盡。 紅眸中的陰郁,快要將魔山的一角瞪穿。 “葉景嵐——?dú)⒘四阒?,我?huì)得到你?!?/br> 被她加固的封印,化作齏粉,只剩薄薄一層,還差一線,便可沖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