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嗨,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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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嵐:“……” 好扯的設(shè)定,好像誤入古早劇情。 不妨礙她心安理得地接受,“好,嗨,老婆?!?/br> 不知道什么意思但燒紅了臉的青年:“……” “你都以身相許了?!睕]有道德枷鎖綁架的景嵐,膽子很大,“讓我占占嘴上便宜,不過分?!?/br> 008也被嚇暈:【宿主你……】 她后知后覺:對無辜路人口嗨應(yīng)該沒事? 008:【……不口嗨也沒事?!?/br> 這個系統(tǒng)人還怪好的嘞。 她很猖狂:統(tǒng)子哥,不然你也擬人化過來做個攻略對象? 008:【dvdylfarwfa】 景嵐:你怎么亂碼了? 008:【宿主你……/////】 她思路清晰——既然要脫離這個空間,以她閱文無數(shù)的經(jīng)驗,這個地方必然是幻境。 ……都是幻境了,變態(tài)一點怎么了?又不是天天都這么變態(tài)。 簡單調(diào)戲后,變……景嵐跟著青年回了他的家。 青年名叫阿庭,是采珠人——這個營生還挺危險,把腿綁在岸邊的大石,雙手握著特制工具,在無垠的大海,找尋稀有珍珠。 他獨身一人,碰到了暗流,又被礁石劃傷了手,原以為要命喪大海。 卻碰到了好心的姑娘……救了他、也親了他。 阿庭偷偷看她。 景嵐能用低階靈氣,變出了很多片小紙人,整理著他的家。 她給他帶來了很多鮮活的生氣。 回頭,“嗨,老婆。你會做飯嗎?” “……嵐嵐想吃什么?”他問。 “我不挑食?!?/br> “……嗯?!?/br> 她的目光帶著只會灼到他的燙。曜石般的眸子落到他的身上,阿庭便不自然地移開視線,“我現(xiàn)在做?!?/br> 景嵐不挑食,純粹被醫(yī)院鍛煉出來的。度過不能吃飯只能靠營養(yǎng)液吊著的日子,她就再也沒挑過。 ——為了活命而選擇攻略。 阿庭應(yīng)該能攻略?不對、這名字好熟。 008:【恭喜宿主,終于想起大主線任務(wù)。】 景嵐:“……” 她抬眼,阿庭系著粗糙的圍裙,細(xì)腰被勾勒得顯眼,挺翹的臀……長著一副好摸的模樣。 他退了半步,小腿健碩,磕出的青痕,似有若無的給他帶來了兩分難言的脆弱感。 景嵐舔唇:好想攻略他。 008:【……渣女?!?/br> 008:【前一秒還說愛我,下一秒就想攻略別人!】 景嵐:? 她什么時候說的? 機械音記仇,【你讓我做攻略對象!】 景嵐:……統(tǒng)子哥,看看實體。 它不理她。 她眨巴眨巴眼睛:不是,網(wǎng)戀奔現(xiàn)都要見光死,我提前看看你的可攻略實體,不過分吧? 008持續(xù)安靜,似乎有點小不開心。 阿庭招手讓她過來吃飯,眼看著景嵐目光呆滯,扯了一個竹椅,坐在她身側(cè),“海燈節(jié)后,便會有通往外地的船只航行,嵐嵐……就可以回家了?!?/br> 靜海島沒有修士,她是外地人。總要回家的。 ……修仙界比這里好多了。 他垂眼,遮擋的迷霧剝開,看不見的溝壑,橫在她和他之間。 ……就算以身相許,他好像、還是配不上她。 景嵐回神,“你想吃糖葫蘆嗎?” “?。俊?/br> “我想吃了。” 她脖頸的曲線優(yōu)雅,像舒展的天鵝。 阿庭低頭,看著自己粗糙的手,“……集市上有,我?guī)闳??!?/br> * 糖層晶瑩剔透,包裹著新鮮的水果。擺在臺面,引人注目。 種類很多,不止有山楂和水果的,甚至山楂中還有夾層,有糯米的、也有豆沙。 她要了糯米和豆沙,看向阿庭,他要一份普通的。 口味很像琚…… 景嵐站定,零碎的片段,在腦中擠壓。 她用“工具”剝離夾心,只吃中間那一點。剩下的山楂,油紙包著,塞到了工具人的懷里。 他靜靜地看她。 景嵐聽到自己的聲音—— “——給〇妹處理吃剩的東西,是〇〇的工作,琚?!?/br> 衣擺被風(fēng)吹得搖晃,那人的聲音,遙遠(yuǎn)又難以分辨。 狂亂的風(fēng)吹散了枝頭的桃花,噗簌噗簌,落在白袍之上。 什么東西碎了一角。 景嵐看著自己的手,豆沙餡的糖葫蘆遞了出去,她說,“把上面的山楂咬掉,我不喜歡。” 阿庭的耳根紅得快滴血,“嵐……嵐嵐……”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挑食了。 “你就當(dāng)我犯了癔癥?!?/br> 景嵐別扭起來,正要抽回手,被他攥住手腕。 阿庭低頭,咬下了最頂端的那一顆。 糯米中和了山楂的酸硬。粘膩的、甜的、軟的,復(fù)雜的感情,填滿了他靈魂的空虛。 他臉依舊紅,吞咽干凈,依依不舍地松開她的手,“好吃……” “不要不開心,嵐嵐?!?/br> 青年的尾指,勾了勾她的衣角,“不要生氣、也不要不理我。” 和“琚”,小小的重合。 琚……可以是名字,也能是誰的姓。 等等、她為什么知道這是一個姓?這個字用得不多,葉景嵐的知識面有那么寬泛嗎? 景嵐搖頭,“我沒有生氣……只是,忘掉了一些事。我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 “嵐嵐?!彼嗣念^,“我在、一直在?!?/br> 靜海島四季如春??諝庵懈≈南?。 街道旁的攤販吆喝起來,景嵐的目光重新亮了——直勾勾地鎖定在大火中翻滾的魷魚。 看到食物,眼睛亮了起來。 阿庭自然地勾上她的手腕,攥在自己的掌中。 問她—— “想吃嗎?” “……嗯?!?/br> 景嵐面不改色,“現(xiàn)在有一個問題,我沒錢?!?/br> 修士的靈石,在靜海島……不流通。她窮鬼一個,吃住都靠身邊的巧克力奶。 “我有。” 他很闊綽。 采珠人是個高危職業(yè),高風(fēng)險也伴隨著高收益。 阿庭笑了起來,少見地對上她的視線,“嵐嵐叫我‘老婆’。” 他想,這在她的世界,應(yīng)該是……表示親密的昵稱。 “‘老婆’賺錢,就是給嵐嵐花的。我都以身相許了、我的……都是嵐嵐的。” 老婆不是一種性別,是一種感覺,是一種態(tài)度。 她清了清嗓子,氣勢滿滿,“嗨,老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