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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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前腳剛走,后腳,景嵐被可愛的安寧師妹,叫去開會。 開會的地點(diǎn)在合歡宗,各大門派的代表……都來了。 修為僅次于她的劍尊,看向景嵐,“葉道友……你的修為……” “你看出來了?” 劍尊點(diǎn)頭。 等級和等級之間,也分“上中下”三個(gè)階級。 劍尊剛剛突破至渡劫下階,而景嵐,給崽打完武器,修為停滯這一階級。 她在腦內(nèi)豎了個(gè)中指。 008:【宿主,你好,設(shè)定問題。為了表示我的歉意,給你加裝個(gè)外掛金手指?】 景嵐問:什么金手指? 008:【疼痛屏蔽器,據(jù)說能隔絕所有生理上的疼——】 景嵐:好!裝! 開會的內(nèi)容,還挺嚴(yán)肅。 其一,某個(gè)小門小派,一夜之間,滅門了。 其二,嵇略的封印松動,長則十年,短則一年,祂必將,沖破封印。 蹊蹺的是—— “這金風(fēng)谷古竹的本命法寶,也是長綾?!?/br> 景嵐:“……” 點(diǎn)她呢。 身為醫(yī)修無涯谷少谷主道,“他的長綾,是被人生生剝離的?!?/br> “活著的時(shí)候剝的?” “是,這樣能確保,本命法寶被奪之后,還能使用?!?/br> “好殘忍的法子!” 吸氣聲此起彼伏。 “葉道友?!眲ψ饐舅拔蚁肴タ纯捶庥?。” “我同你一起。”景嵐說,“我的靈氣與封印同源,應(yīng)該能……加固一下?” “嗯?!彼聪虮娙耍叭绱?,我二人先去加固封印。長老們繼續(xù)商議未來之策。” “辛苦、辛苦?!?/br> “冰憐君、劍尊?!睙o涯谷少谷主,叫住他們,“近期,無涯谷內(nèi)亂,若道友碰上作亂的無涯谷人……看在我的面子上?!?/br> 少谷主,是一位臉圓圓的小姑娘。景嵐看她兩分慈愛。 只聽小姑娘冷冰冰道,“殺了便是,不要留下尸體。我們有很多假死的法子。尸體沒了,才用不出來。” 景嵐:“……” 好兇殘的圓圓臉。 * 加固封印不是什么大活。 景嵐和劍尊忙活了半天,加固了很多下。 離得近,她理所當(dāng)然潤去摸魚,“我還有事……” “聽說冰憐君,收了個(gè)徒弟?”劍尊沒話找話。 景嵐:“哈哈……徒弟,你懂的……做師尊的、總是不放心?!?/br> “徒弟年少,行事難免……莽撞?!彼攘丝?,“冰憐君覺得……本尊、如何?” 景嵐:? 008:【他來了他來了!一劍宗的自我推銷!他來了!】 008:【介于您是合歡宗唯一一個(gè)頂級女修,許多跟您修為相似或者修為相近或者修為相差很大的男修,都對您虎視眈眈——人話之,你是impart香餑餑!】 景嵐:“…………” 她行了個(gè)拱手禮,腳底抹油—— “告辭!” 問就是—— 誰臉皮這么厚跟剛認(rèn)識的人doi???! 008:【是這樣的,在一劍宗,實(shí)力說話,管他什么歪門邪道,只要睡到——】 景嵐:滾?。?! 008:【您喜歡干凈男人?】 008:【我懂您的意思,接下來會附贈您一個(gè)外載金手指——處男顯示器。但凡您遇到的、是處男的異性,頭頂都會飄上一行本人看不到的小字。我是處男?!?/br> 它在演示功能,正好飛來一只小蒼蠅。 比蒼蠅還大的“我是處男”,環(huán)繞著蒼蠅腦袋,快把景嵐晃暈。 “……” 008:【抱歉,沒考慮到,您喜不喜歡人獸戀?毛絨絨喜歡嗎?比較時(shí)髦的話應(yīng)該是furry?】 “關(guān)掉?!彼虩o可忍。 008:【……好的,宿主,需要為您保留“僅對人生效”這一條嗎?】 景嵐:“……字小點(diǎn)?!?/br> 008:【收到?!?/br> 嵇略的封印處,和阿庭的歷練地很近。 景嵐懶得回去開會,貼了個(gè)易容符咒,準(zhǔn)備近距離觀察,崽的日常歷練。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崽的身邊,有一個(gè)窈窕的女修,一身碧色,看樣子,是無涯谷修士。 她“嚶嚶”直叫,“好疼啊……道友……幫幫我……” 乍一看,腿被什么東西夾住,鮮血外溢,分外兇殘。 阿庭無動于衷。 女修又“嚶嚶”兩聲。 景嵐看不下去,易容后的師尊快步上前,拔掉她腳上的東西。 女修感激地看向她,“多謝道友相助。” “不客氣,倒是這位……” 他冷淡地掃她一眼,逼音成線,“她是魔修?!?/br> 景嵐:?! 她小小地驚訝,仔細(xì)探究了一番……只聞到女修身上的消毒水味——按理來說,修仙界,不該有這樣太過現(xiàn)代的氣味。 008:【這是魔氣的味道,也是親愛的系統(tǒng)給宿主開的金手指?!?/br> 景嵐:“……” 好超前,好賽博的金手指。 她看向阿庭,他安靜得要命。 “你們都是合歡宗人吧……我叫冷霜,無涯谷的。歷練時(shí)和同門走散了,不介意的話,帶我一程吧,道友?” 景嵐定睛一看……這位冷霜,長得很像她的師尊馬甲? 再看阿庭,冷冷的、冷冷的,快要把她凍僵。 自己的臉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的殺傷力很大,景嵐無奈點(diǎn)頭。 一方面,想看魔修能作什么妖。另一方面,她總覺得,這個(gè)魔修……是嵇略的馬仔。 說來荒謬,可直覺它……就是這么直覺的。 “請問二位道友……可否透露姓名?”冷霜問。 “景川庭。”崽崽很酷,“合歡宗?!?/br> 景嵐沒在身份上掩飾,捏了個(gè)假名,“我叫鈴蘭。和他一樣,合歡宗人。” “鈴蘭……”他重復(fù)了一遍,看著她的臉,仿佛透過那層薄薄的易容符咒,窺探到符咒下的真顏,“你是什么靈根?” “我靈根屬水?!本皪寡谌ズ?,指尖迸發(fā)出一泓清泉,“道友們?nèi)粜枰獌羲梢哉椅?。?/br> 阿庭“嗯”了一聲,不再開口。 鈴蘭給他的感覺很熟悉……溫暖的、像師尊。他差點(diǎn)誤認(rèn)為,她換了張臉陪他……陪他歷練,等待爐鼎熟成,將他采擷。 他闔眼。 ……好想她。 景嵐不知他心中差點(diǎn)把她馬甲掀翻,只想著,崽……你這也太高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