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凌冽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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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凌冽篇 大鄭并未因先皇駕崩陷入困境,襁褓中的新皇繼位,太后垂簾聽政,景王與謝侯輔政,百姓依舊安居樂業(yè),并未受到太大影響。 只是蘇家把持朝政多年,國庫空虛,鎮(zhèn)北、鎮(zhèn)西兩軍糧餉消耗頗大。太后仁慈,在新皇登基時又減免徭役賦稅叁年,一時間皇家也有些捉襟見肘。 謝侯與梁玙堃、嚴(yán)佳瑤商議多日,終于想出了緩解國庫壓力的法子——鎮(zhèn)北軍和鎮(zhèn)西軍各自組織一只商隊,將內(nèi)陸的茶葉、絲綢、布匹和藥品販賣到邊境,再從邊境采購當(dāng)?shù)靥禺a(chǎn)運往尚京、東都、江南等富足之地販賣。減免賦稅的叁年中,交易所得歸兩軍各自所有,只需上交很少一部分稅收。而這叁年中,國庫只會撥出少量補貼,不會再發(fā)糧餉。待叁年過后,國庫充盈,兩軍的商隊便會取消貿(mào)易的資格,軍餉到時候再照常發(fā)放。 鎮(zhèn)西軍有梁老將軍坐鎮(zhèn),商隊的事自然由梁玙堃全權(quán)負(fù)責(zé),而鎮(zhèn)北軍商隊的任務(wù)便落在了我頭上。 鎮(zhèn)北軍嚴(yán)家叁子一女,除了嚴(yán)佳瑤外都無甚商賈經(jīng)濟的頭腦,否則當(dāng)年缺了糧餉也不會是她一個女子出頭露面想辦法弄錢。如今她身懷六甲,侯府又一向人丁單薄,哪里肯再勞動她。嚴(yán)佳瑤對我有救命之恩,侯爺也對我叔父多有照顧,此時要我出力,我自當(dāng)盡力。 只是這叁年忙于商隊事務(wù),與阿苒總是聚少離多,她雖然不說,但每次商隊出發(fā)前去與她辭別,她總是哭得雙眼通紅。 叁年過去了,她的第叁個孩子也已經(jīng)出生好幾個月了,聽說是留在了鎮(zhèn)西軍,由梁老將軍親自撫養(yǎng)。 這次我回到尚京便可以不再走了,終于可以朝朝暮暮守著我的阿苒了。 新皇繼位后,先皇手里的神策軍交到了付青硯手上,景王控制了羽林軍,而宮中的禁軍則由謝侯掌管。通過謝侯的安排,我很容易地混進(jìn)宮與阿苒相見。 此時她閑閑坐在妝臺前,鬢邊只插了一根點翠瑪瑙流蘇金簪,我從后面抱住她,貪婪地在她脖頸間聞著她的馨香。 她從鏡子里看見了我,高興地回身與我相擁,我捧著她的臉吻她,久久不愿意放開。 阿苒撕扯著我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想與我融為一體,我也一樣想她,但我不想傷了她,我們彼此赤裸相對后,我蹲下身,分開她的玉腿,在她兩腿之間親吻舔弄。 她被我舔得動情,雙手抱著我的頭,身軀不斷扭動。 我舔著她xue口的小豆豆,她以嬌嗲的呻吟給與我熱烈地回應(yīng)。她難耐地擺動著,屁股前后輕搖,主動用她的xue口摩擦著我的唇畔和舌尖。 我將舌頭探得更深,模仿男根在她xiaoxue中進(jìn)出,又時不時停下吮吸她涌出的潺潺蜜汁,她受不了刺激及大聲叫著我的名字。 “冽……啊……好酸……好癢……冽……啊……啊啊啊……” 我起身將她抱起來放到床榻上,她跨在我身上,低下頭去以舌尖從下到上舔過我的男根,小手愛撫著卵蛋。她的舌頭不斷攪動著馬眼,酥麻的感覺從下身蔓延開。 她肥美的rou臀正對著我,我扒開她的臀瓣,舌尖再次蹂躪著她的蜜xue。 我們在彼此下身吮吸,一遍遍舔著,那快感漸漸不能滿足彼此。 我拍拍她的屁股, “阿苒,我們換個樣兒?!?/br> 她聽話地從我身上下來,我起身站在床邊,一把拉過她,將她的雙腿壓著曲在她胸前,扯過一個墊子墊在她腰上,對準(zhǔn)她的xue口一入到底。 僅僅是進(jìn)入這一瞬的充盈和酥麻已經(jīng)讓我們沉醉,我們同時發(fā)出一聲輕哼。 我用力壓著她的雙腿,讓它們分開,沒有任何技巧地一下下狠狠插入,這個姿勢可以直接插到最深,里面那處最敏感的軟rou每次被戳到她的rou壁就一陣緊縮,這銷魂的滋味無法言說。 “啊……啊啊啊啊……冽……冽……這樣插人家的小逼……好羞恥……啊啊啊……冽……冽……” “是羞恥……還是太舒服了?可以看見大rou猛干小逼,是不是很能助興?” “嗯……啊啊啊……好舒服…冽……不要停……冽……啊啊啊啊……好喜歡……” 阿苒興奮得足尖繃直,雙手緊緊抓牢身下的褥子。 我在她緊致的xue中一陣搗弄,終于放開她的雙腿,整個身子壓向她,吻住她的唇,滿滿澆灌在她的zigong里。 她被放開的雙腿纏上我的腰夾緊,rouxue也緊緊咬著我的roubang,共同達(dá)到巔峰。 我從她的xiaoxue里滑出來,被褥早已濕了一片。 可是我還沒要夠她,片刻休息后,她爬起來想喝水,我倒了茶給她,待她喝完,我將她抱到圓桌上,分開她的雙腿再次一插到底。 這次我不再急著發(fā)泄,我深插緩抽,一根rou龍在她的rou壁上左突右進(jìn)。 她雙手抓緊桌沿,微微仰頭,露出脖頸優(yōu)美的弧度,也讓雙乳愈發(fā)挺立。我捏著她的rutou把玩,她越發(fā)難耐的哼哼著。 “冽……啊……給我……給我嘛……冽……啊啊啊啊……阿苒的小sao逼想要你的roubang快一點……啊啊啊……不要磨人了……啊啊啊……快一點用力干我……啊……狠狠干我……啊啊啊……” 她見我依舊不緊不慢,便靠過來,用指尖逗弄我胸前的紅豆,舌尖舔著我的鎖骨,我終究是忍不住,開始在她的蜜xue中大力抽送。 桌角被我干得“咚咚”作響,阿苒渾身緋紅,媚眼如絲。 這樣的抵死纏綿,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過了。 我想逗她說話,她卻已經(jīng)被cao得語不成調(diào),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呻吟著。 她的xiaoxue分泌出更多愛液,不斷抽搐著,我知道她快丟了,用力頂了幾下,戳到她的zigong口。 “啊啊啊啊……不成了……我不成了……要死了……啊啊啊啊……要丟了……啊啊啊……” 我將她癱軟的身子從腿彎處抱起來,讓她懸在半空,roubang狠狠干著她的xiaoxue,她還在高潮中,腿心處的酸軟酥麻卻無處可逃,她嬌聲求饒: “冽……啊……不要了……好酸……不要戳那里……啊啊啊……冽……我要死了……” 阿苒沒有死,被我再次送上巔峰,我也站著干她干到射了出來。 阿苒整個軟成一灘水,沉沉睡去。 接下來我們連日歡好,去了宮中許多不同的殿宇,每次都是盡興而歸。 兩個月后,阿苒被診出有孕。 我本以為這是阿苒第四次有喜,應(yīng)該沒有大礙,誰知這回卻是格外辛苦。 阿苒假借身體不適去西山行宮小住,其實回了侯府。 謝侯找了大夫來診脈,說是雙生子,我又是驚喜又是擔(dān)憂。 阿苒吃不下東西,五六個月了還在孕吐,七個月的時候雙腳也開始腫起來。我日日陪在她身邊也是無計可施,但再難過也這樣挨到了生產(chǎn)。 好在這次很順利,阿苒生下一對龍鳳胎。我喜極而泣,抱著一對孩子不肯放手。叔父也趕了過來,他如今不用拐杖也能走動了。叔父看到孩子也是老淚縱橫,他說那男孩跟我小時候一模一樣。 那以后我與叔父便在侯府住了下來,共同照看這對龍鳳胎。對外只說嚴(yán)佳瑤將我認(rèn)作弟弟,算是她在尚京的娘家人。而兩個孩子則記在了嚴(yán)佳瑤名下,算是侯爺?shù)粘龅暮⒆印?/br> 兩個孩子漸漸長大,男孩果然很像我,女孩簡直是阿苒的翻版,那明亮的杏子眼,紅潤的菱唇都如出一轍,連說話的語氣動作都像足了她。 對了,這兩個孩子出生在叁月叁日上巳節(jié),是我與阿苒在曲水流觴宴上一見鐘情的日子。 四個男主的番外寫完了,后面還有謝睿的番外和前世的番外就可以完結(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