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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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睿也聽說了縈苒因春菱流產(chǎn)而哭泣不止,最后動了胎氣,心中未免又自責起來,卻想不出法子能安慰meimei。 這日他從莊子上回城中店鋪查賬,有管家派人來報,說故人來訪,謝睿便進了自家飯莊,讓小廝去將人請過來。 沒多久人來了,不是別人,正是凌冽。 凌冽幫著謝睿拉攏鎮(zhèn)北軍,兩人也時常有往來,只是這次凌冽卻是為了給謝睿做媒來的。 鎮(zhèn)北軍的首領嚴大將軍搭上謝睿這條線以后,得了不少藥品、武器的補給,又見皇后即使身懷六甲,皇上依舊日日陪伴,不往別的宮中去,便有心加固聯(lián)盟。他們雖對凌冽有恩,但這樣的盟友還是自己攥在手中才更放心。 嚴大將軍膝下叁子一女,這女兒排行第二,名叫嚴佳瑤,現(xiàn)如今二十一歲,比謝睿還大了一歲,已守寡四年,并未生養(yǎng)。她這樣的身份原本給謝睿做正室也是可以的,只如今她是寡婦,且并非一般安于室的閨閣女子,總喜歡往外跑,一時也難尋人家。嚴大將軍便想把這女兒給謝睿做個貴妾。 謝睿聽了略有猶豫,不知這嚴佳瑤是什么性子,若再來個長公主那樣的,這侯府要亂套了,春菱更沒有好日子過。 凌冽見他猶豫,便說: “侯爺也曾見過那位娘子的。往日她時常扮做小廝與我一同來見侯爺。在下還跟侯爺解釋過,她身手敏捷,武功不在我之下,且是女子,很多時候比我行事更方便。” 謝睿手指輕敲桌面,片刻后問: “這么說嚴娘子是見過我的,她自己也愿意?” 謝睿點頭,正要說話卻有人掀了簾子進來,正是那嚴佳瑤。 她向謝睿行了禮,大方說: “還是我自己跟侯爺說吧。” 凌冽立刻站起來,讓了座位給她,自己坐到旁邊的位置。 謝睿眸光閃動,給她斟了杯茶。 她謝過后端起來喝了一口,看著他說: “侯爺風流俊美,真真神仙人物,原本瑤娘不敢肖想,只是家父感念侯爺贈藥品物資,深覺無以為報才出此下策?!?/br> 謝睿不答話,嘴角扯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 她繼續(xù)說: “瑤娘心懷有愧,愿把家父的下策變?yōu)閷顮斢欣纳喜摺,幠锊桓艺f多有能耐卻也行走江湖多年。鎮(zhèn)北軍以往缺了軍餉都是瑤娘帶人想法子,打探消息、刺殺叛逆、設局智取沒有不會的。” 凌冽此時也幫腔到: “正是如此,若不是嚴娘子救下我,只怕如今我已是刀下冤魂了。今年冬天最難熬的時候也是嚴娘子帶著我們從蘇家弄了十萬兩銀子才解了燃眉之急。” 謝睿嘴角弧度擴大,說出的話卻還是質疑。 “我看嚴娘子做屬下是極好的,可娶妻納妾……” 嚴佳瑤微微一笑,竟也有幾分動人。她本來生得清秀,行事說話卻有種英姿颯爽的感覺,這一笑柔和的眉眼中又帶著自信,雖不驚艷卻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越看越覺得別有韻味。 她說: “瑤娘不是能安心在后宅繡花的女子。聽聞侯爺有一美妾,想來可為瑤娘分擔一二。瑤娘不是那等愛拈酸吃醋的性子,雖也希望夫君一心一意,但若讓我選,倒寧愿舍了這奢望換取可以出外為夫君和父兄奔走。瑤娘保證,只要你其他妾室不與我搗亂,再遇到長公主進侯府后宅鬧事,瑤娘必定護她們周全?!?/br> 謝睿審視著她問: “那瑤娘就沒有所求?” 她臉色微紅,回答: “瑤娘雖不愛亂吃醋,但侯爺也不可娶太多妻妾。瑤娘戀慕侯爺風姿,希望生下像侯爺?shù)暮⒆??!?/br> 謝睿笑道: “瑤娘雖好……只是給我做妾……” 瑤娘有些緊張地看著他,凌冽也怕他拒絕想說點什么,正在想要如何開口,卻聽他繼續(xù)說: “做妾,即便是貴妾也實在委屈了瑤娘。我這就派人去鎮(zhèn)北軍提親,若你生下孩子,不管男女,立刻升做平妻。” 瑤娘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他。 “長公主怎么肯?” 謝睿解下隨身的玉佩遞給她。 “謝睿一諾千金,長公主不肯又如何,她還要守一年多的孝呢。瑤娘只管早日嫁過來,其他的事交給我就好?!?/br> 商量妥當后謝睿立刻派人去了鎮(zhèn)北軍提親,因只是作為妾室進門便沒有太多繁文縟節(jié),兩家說妥便由嚴大將軍的長子嚴景德親自送到侯府完婚。 嚴佳瑤陪嫁里頭最打眼的便是那一隊娘子軍,跟著她進府的雖然只有十來人,在郊外謝睿送她的莊子上卻有近百人。 春菱此時也回了侯府,她依舊住在汐澤院,嚴佳瑤住了以往冬芩的院子,兩人雖不親近,倒也井水不犯河水,安安生生各自過日子。 縈苒聽說謝睿納妾,娶進門的還是曾經(jīng)救過凌冽的鎮(zhèn)北軍嚴大將軍的愛女,心下十分喜歡,賞下不少東西。又讓小蟲子親自去侯府看望一番,回來說給自己聽。 嚴佳瑤進門叁個月便懷了身孕,再過了半個月春菱也傳出喜訊,把禁足中的長公主氣了個半死,偏又出不去,把殿中的東西都砸了個粉碎才罷休。 縈苒得知春菱也有孕的時候高興得說不出話,又趕忙讓雪鸞去翻她的私庫找東西出來打賞,好不容易選了些既實用又不會越過嚴佳瑤的物件,叫來小蟲子帶去侯府賞下。 小蟲子剛走,縈苒便覺得下腹墜脹,此時離預計還有十來日,縈苒便只以為是剛才勞累了,誰知又過了會腹下開始疼痛,竟然是發(fā)動了。 雪鸞趕快叫人去找穩(wěn)婆來,又宣太醫(yī)來外面候著,紀明飛快跑去給皇上和太后報信。 侯府得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謝睿焦急地走來走去,這時候又不方便進宮,只能干著急。 縈苒并未受太多苦,天色將明時生下一個健康的男嬰,眾人都是十分欣喜。 唐溪和謝睿得了消息放下心來,卻沒進宮探視,而是馬上聯(lián)絡各方人馬,以防皇上要去母留子。 阿洛還在禁足中,見縈苒生產(chǎn)便鬧著要去看小外甥,這次皇上放她出來了。她看完外甥求了皇上,說想出宮給侯爺報喜。讓她意外的是皇上也沒攔,只說讓她不準惹事。 阿洛到了侯府,心中雖是惱怒卻不敢立刻去找嚴佳瑤和春菱的麻煩,只打算先哄得謝睿回心轉意再慢慢收拾她們。 阿洛到書房中卻不見謝睿,只有阿玳正在里面擺弄著棋盤。阿玳見她來了,立刻眉眼含笑,一把摟住親了個夠,又要扯她腰帶。 阿洛按住他的手,嗔道: “我今日要找謝郎有正事,你不要搗亂了?!?/br> 阿玳笑道: “長公主能有什么正事,不過是上次惹惱了侯爺想賠罪罷了。姨娘都落胎了你賠罪有何用?” 阿洛聽了也不免有些頭疼,阿玳遞了杯茶給她,她喝了一口覺得太過甜膩便放下。轉而摟著阿玳的脖子撒嬌道: “侯爺既然都肯讓你與我們一起歡好,想來是跟你極為親近的,你也不幫我想個法子?!?/br> 阿玳笑著拿了她放下的茶盞,自己喝了一大口湊過來都渡入阿洛口中。 阿洛惱了。 “這東西太甜,為什么逼我喝?” 阿玳一邊解她衣服一邊說: “這是催情藥啊?!?/br> 阿洛嗔道: “做什么給我喝這個?” 說完作勢要走,阿玳此時已經(jīng)把她差不多扒光了,他說: “侯爺最喜歡知情識趣的女人,那兩個妾室不過是為了開枝散葉罷了,你討得了侯爺?shù)臍g心還怕他不肯原諒你么?” 阿洛神情松動。 阿玳繼續(xù)蠱惑她:“侯爺在偏廳與人議事,若他進來的時候看見長公主嬌慵嫵媚正在承歡的模樣哪里還肯跟你置氣?怕是忍不住要撲過來好好把你cao個過癮。那兩個妾室已然有了身孕,許久不曾侍奉,侯爺近日可是一直曠著呢?!?/br> 阿洛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與其自己送上去給他冷待,不如勾引他自己把持不住。 此時茶水中的催情藥也開始發(fā)揮作用,阿洛覺得身上火熱迫切需要解救。 阿玳把她抱在膝上坐著,吃著她一邊奶子,下身對著早已春潮泛濫的xue口插了進去,阿洛舒服得立刻主動在他身上大動起來。 這時候有人進來,阿洛受驚,回頭看見幾個容貌與阿玳相似的色目人,知道是阿玳的手下,便讓他叫這些人趕快退下。誰知阿玳不但沒聽,反而叫他們過來。 阿洛惱了,站起身要穿衣服。 阿玳卻一把抱住她撲在木榻上再次插進她的xiaoxue,一邊抽插一邊說: “都是我的人,怕什么?我這是幫你呢。往日我們?nèi)€一處歡好,侯爺都見慣了的,不弄點新花樣如何能讓他有興致?!?/br> 阿洛此時已經(jīng)隱隱有不好的預感,但是下身被阿玳cao弄得欲仙欲死,她也好些時候沒有歡愛了,實在舍不得停下。 此時那幾個色目人都脫光了,露出又粗又長的男根。 阿玳又將她抱起來與自己面對面,阿洛不再反抗,忘情在他身上聳動,阿玳滿足地欣賞著躺下身去。有人站在阿洛身前塞了一根roubang進她的嘴里,她本能地開始舔弄吮吸。她的后庭也被一根大rou滿滿擠入,那人還雙手環(huán)過來不斷捏扯她的rutou。又有人抓住她的兩只手各自taonong了一根roubang,滿室yin靡的吮吸聲。 阿洛本來就與阿玳做慣了的,即便有時謝睿不在,他們兩個也做過很多次。偷情的刺激讓她欲罷不能。 這時候催情藥的作用使得她更加yin蕩,賣力地同時與五個男人歡愛。 當謝睿陪著禮部的谷大人和御史臺張大人走進書房的時候便看見長公主正在與五個外邦男人交歡。 這兩位大人是中立派,平日最是剛直不阿的性子,這次是應謝睿的邀請來商量叁公主明綺的下葬事宜。叁公主的陵寢位置已經(jīng)選定,下葬的日期以及陪葬品的規(guī)模,還有具體的流程需要詳細商討。 原本這與御史臺無關,只是張大人和谷大人平日多有往來,且張大人極愛書畫,便跟著來想瞻仰一下謝睿父親的遺作。他也順便提點了幾句,下葬的事情不可過度鋪張,否則御史臺可以出面彈劾。 禮部的谷大人時常參與皇家祭祀等典儀,自然是見過長公主的,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御史臺張大人也是面色鐵青,他將謝睿拉到外院,又遣退仆從,問是怎么回事。 謝睿只得戚戚哀哀解釋: “皇上讓在下娶長公主,我不敢不從。但長公主生性刁蠻,前些時候把我府中小妾打得滑了胎,我不過說了幾句,她就揚言要殺我的小妾。我謝家實在子嗣艱難,叁公主也是懷孕時候去的……” 謝睿說著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才紅著眼繼續(xù)說: “我連堂兄弟也沒一個,為了早日開枝散葉,幾月前我又娶了一房小妾。長公主十分惱怒,只是這新娶的妾室乃是鎮(zhèn)北大將軍的女兒,長公主奈何不得。今日她便說想她放過我兩個小妾也可以……” 謝睿停了停,似是很為難,猶豫著說: “她逼著我給她找?guī)讉€男寵。在下還沒跟她說妥,您二位來了府上就先作罷。那些色目人是我生意上的朋友,原在客院住著,我也不知為何會這樣……” 張大人也無心再看書畫,心中感嘆,風華絕代的前一任謝侯怎能娶這樣一個荒yin的惡婦做兒媳婦,即便是長公主也不行。他拿定主意,也不多說,告辭離開。 阿洛被幾個男人cao得死去活來,沉迷rou欲,哪里知道有人來過。直到謝睿進來催她離開,說再不走宮門要關了,她才匆匆爬起來。阿玳卻還沒爽夠,硬生生把光溜溜的她拖回來,當著謝睿的面又干了幾十下,才射在她xiaoxue內(nèi)。 阿洛見謝睿并無異色,便也放心匆匆收拾一番回了宮。 誰知第二日皇上一連收了好幾個折子參長公主荒yin放蕩,逼迫侯府為她蓄養(yǎng)男寵。 皇上知道阿洛雖然任性,但斷然不會做這么出格的事,偏彈劾的幾個老臣都是中立的,又一向剛直不阿,實在無法忽視,便叫了幾人來問話。得知是兩位大人親眼所見,立刻明白是謝睿做的局。 皇上并不想立刻與謝睿撕破臉,鎮(zhèn)北軍已與謝睿聯(lián)手,在他還沒有收回鎮(zhèn)西軍之前不能輕舉妄動。 因此皇上立刻宣了謝睿覲見,又表示后悔把長公主許給他,只是如今盡人皆知,為了皇家顏面也不好收回,還望謝??纯M苒的份上不要再計較。 謝睿自然陪著他演這君臣和睦的戲碼,皇上便特準謝睿去看了皇后和小皇子。 這天晚上,阿玳領著他的屬下,從謝睿郊外的莊子上拉走了幾大車絲綢、瓷器,連夜離開尚京。 等阿洛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想出宮找謝睿理論卻出不去,想找皇上哭訴,說是謝睿引誘她,皇上也懶得見她。太后惱她這樣蠢,遭人算計也不知道,想讓她好好反省,也不肯去看她。 后來還是唐溪跟謝睿求了情,這事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