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溫香軟玉抱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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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商船在趙家集稍作停泊,船上的人下去補充食物和水,楊老二和紅藥也被叫醒,他們匆匆穿戴好,準備去碼頭等候陳老板。 當然,陳老板早在船只減速靠向岸邊的時候已經帶著縈苒和妮子溜到船尾。他左手攬著縈苒的腰,右手抓著妮子的腰帶,輕輕一躍,帶著兩人跳到后面一艘船上。 他右手一松,妮子差點跌倒,縈苒卻被他摟著腰半拖半抱進了船艙。妮子很生氣,但是沒有辦法,只得跟在后面也進了艙房。 他們剛剛坐下就有小廝過來殷勤倒茶,陳老板指著那小廝跟縈苒說: “這是小千,伺候我已經叁四年了?!?/br> 他又轉頭對小千說: “這是顧嬌嬌,我的愛妾,進門兩年了。” 那小千眼睛滴溜溜一轉,討好地叫了聲: “請顧姨娘安!” 縈苒不想里他,偏被陳雙全在腰上掐了一把,她便將一雙蔥白玉手攤開在他面前道: “老爺,奴家身上沒有錢,連見面禮都給不了。” 陳雙全也被她逗樂了,從懷里掏了散碎銀子放在她手上。 縈苒很大方地給了賞。 陳雙全又對小千說: “叫小百過來伺候,你先回家里報個平安,讓二爺、叁爺明日午時在喜相逢定一桌席面給楊老板接風?!?/br> 小千答應著下去了。 縈苒想從他懷里掙脫,說: “你讓我喝口茶,總摟著我做什么?” 陳雙全長臂一伸把茶杯拿了過來遞到她唇邊,另一只手絲毫沒松開。 “嬌嬌,你可是我的愛妾,不如珠如寶的摟著難道丟在一旁?你要習慣與我這樣親密,否則等下是要露餡的?!?/br> 縈苒無法,只得就著他的手喝了口茶。 沒過多久另一個小廝進來,說楊老板的船到了,請大爺過去。 陳雙全便又摟著縈苒站起來,叮囑她說: “嬌嬌可千萬好好配合為夫,若有差池你回不了尚京,大爺我也說不定要喂魚了?!?/br> 縈苒很識時務地點點頭。 他又對妮子說: “丫頭,你也機靈著些,別壞了大爺的好事。” 妮子白他一眼,說: “我就平日怎么伺候小姐,現在還怎么伺候,其他的事別指望我。” 陳雙全走過去,敲了敲她的頭,說: “大爺要是指望你還不如現在自己跳下河去喂魚?!?/br> 陳雙全不理她,摟著縈苒大搖大擺的出了船艙。 這時楊老二正帶著紅豆等在岸邊,見陳雙全懷里摟著個美人出來,眉頭就是一皺。 等他們二人下船來,兩邊相互寒暄時楊老二看清了縈苒的容貌不由得心里暗叫聲“糟糕”。有這樣的絕色佳人在側,想用紅藥使美人計怕是不行了。 紅藥也是恨得牙癢癢,她特意換了身顏色艷麗的衣裙來迎陳雙全,沒想到他身旁那個女子不但穿得比她還艷,容貌更是勝過她許多,難得的是那身桃紅底金絲團花的衣裙在她身上居然一點不覺得俗氣,反而明艷照人。 她久在歡場,自覺得再好的容貌看久了也會膩,哪個男人不喜歡嘗新鮮呢?便也卯足了勁要和縈苒一爭高下。 兩邊寒暄完,楊老二請陳雙全上他們的船,陳雙全欣然同意。紅藥便過來要扶陳雙全,他卻不動聲色地退開,繞到另一邊去扶著縈苒,口中還說: “嬌嬌,這邊來?!?/br> 紅藥不氣餒,跟在二人身后上了船。 這次他們是進了船艙中最大的一間房,里面放了兩張幾案,楊老二跟紅藥坐了一邊,陳雙全帶著縈苒坐在對面,小百和妮子站在他們后面。 楊老二和陳雙全一邊喝酒一邊聊著生意上的事,縈苒在一旁靜靜聽著,沒多久就聽明白了這兩人的關系。 楊老二是隆州這幾年發(fā)家的商戶,背后靠山很硬,而陳雙全是雁渡的富戶,族中一直經商,到了他手上才發(fā)達起來。 雁渡再過去沒有多遠就是西北邊境,那里有上好的皮貨和馬匹,糧食蔬菜卻不豐富。 陳老二想從隆州采購一些糧食,也想找個商家接洽一下皮貨生意,一來二去經人介紹便跟楊老二搭上了線。 縈苒不知道的是,這次楊老二去雁渡明為談生意,實則是去摸底。若陳雙全底細不真,他便想謀財害命,他是親眼見過陳雙全手上那批貨的,那些毛皮比貢品也不差。但若陳雙全真是雁渡第一富,那他的靠山便要借陳雙全的手做其他的事。 紅藥見男人們只顧著喝酒,對面那個女人一直靠在陳雙全懷里,那人連看也沒看她一眼,心中惱恨起來。想她在隆州掛牌這叁年還沒有哪個男子這般對待她,誰不是見了她就一副色瞇瞇的模樣,恨不得立刻拖了去成就好事。不成想今日不但受了冷遇,席間還有個比她美貌許多的女子,她可不能被比下去。 想到這,紅藥端了酒盞站起身來,裊裊娜娜走到陳雙全這一桌,做出一副嬌柔模樣,柔聲說: “奴家常聽二爺說起您,心中仰慕陳老板風姿,不知可有榮幸敬您一杯?” 陳雙全分明看見她剛才偷偷撥開戒指上的機關撒了藥粉進去,他自然是不肯喝的,便拿眼看縈苒,誰知她只顧著埋頭吃東西。他狠狠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提醒她該出馬了。 縈苒只得放下筷子,一雙手攀在她脖子上,撒嬌說: “今日喝了許多,再喝我可不依?!?/br> 陳雙全本以為她會委婉些,沒想到居然這么不給面子,心下覺得有趣,配合她道: “嬌嬌說不喝自然不喝了,那個誰……紅豆是吧?下次再喝,下次!” 紅藥氣得快吐血,面上仍是沒顯露,只委委屈屈說: “奴家叫紅藥不是紅豆。一杯薄酒哪里就能醉人了?這位夫人也太小心了些。陳老板如此英雄氣概竟叫一個小女子拿捏了,還真是想不到呢?!?/br> 縈苒在陳雙全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一雙美眸睨著她道: “這可不是拿捏,你不要壞我夫君名聲。我與夫君成婚兩年,他整日忙生意,到如今也沒個一子半女的。我婆婆這才交代夫君帶著我,平日照看他起居飲食,這酒喝多了對生養(yǎng)不好,豈是你一個歡場賣笑的能隨意置喙?” 縈苒這番話說得頗有氣勢,紅藥也突然意識到對方雖然不是正妻也是明媒正娶的寵妾,自己哪里來的底氣與人家爭寵?只看這陳老板出門談生意還帶著她便可知她有多受寵。可是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楊老二看場面有點僵,紅藥杵在那里不開口,便出來打圓場說: “陳老板勿怪,夫人也莫要惱,紅藥她見的世面少,不會說話。紅藥快過來給夫人敬酒陪個罪。” 紅藥聽楊老二這么說,忽然心生一計,作勢要給縈苒敬酒,卻酒杯一歪,整杯酒潑在縈苒胸前。 紅藥假裝驚嚇到的模樣,立刻跪下來請罪。 楊老二也看出紅藥是故意的,明白她想支開縈苒,便叫丫鬟快些扶縈苒下去換衣裳。 陳雙全一把抱起縈苒,對楊老二說: “我們嬌嬌原比別人嬌弱些,我親自伺候她換好衣裳再過來。” 紅藥咬緊下唇,眼睛快要噴火。 楊老二笑道: “陳老板也太寵了些,對女人可不能太慣著。” 陳雙全一邊往外走一邊道: “我不是寵女人,是寵我兒子的娘,哎,你們不會懂的?!?/br> 下人將他們帶到一間屋子,過了會有個丫頭捧了一迭衣裙來。 陳雙全過來扯縈苒的衣帶,縈苒怒瞪他,輕聲說: “你轉過去?!?/br> 陳雙全嬉皮笑臉輕聲道: “做戲要做全套,不然很容易露餡的。嬌嬌是不想回尚京了嗎?反正我看也看過,摸也摸過了,還扭扭捏捏做什么?” 縈苒立刻垮下臉,說: “只要你不說,誰知道是我自己換的還是你換的!” 陳雙全嘆氣,說: “嬌嬌啊,你腦子真的不太好,為夫既然陪你換衣服怎么可能就只換個衣服這么簡單?!” 他說完將縈苒緊緊摟在懷中親了起來,他的吻熱烈又霸道,他的一手禁錮著她掙扎著的雙手,另一手解開她的層層衣裙,然后在她豐滿的胸前又揉又捏。 縈苒的氣息也開始亂了,他的唇含住她的rutou吮吸,靈舌挑逗著那漸漸堅硬挺立起來的珍珠。 他的手伸到她的下身,一下下的揉按她的陰蒂。 縈苒被他弄得渾身發(fā)軟,下身也有蜜汁緩緩流出。身體誠實的反應讓她覺得羞恥,她想努力擺脫,卻聽見他在耳邊輕輕說: “嬌嬌,你乖乖的,我便不插進去,你要是不聽話,我現在就脫了褲子讓你爽上天?!?/br> 縈苒無法,只得閉上眼睛,任他為所欲為。 而此時守在門外的婢女卻偷偷趴在門縫里偷看,從她的角度只看見縈苒幾乎不著寸縷地被陳雙全壓在身下。雖然縈苒的重要部位都被陳雙全擋住,但是她粗喘的氣息和顫動的四肢都表明了她正深陷情欲之中。 過了會,縈苒突然叫了一聲,然后一動不動躺在榻上。 陳雙全把高潮中的赤裸美人抱在懷里給她一件件穿上干凈的衣裙。 縈苒漸漸平復下來,惱恨自己居然就這么被他弄丟了身子,偏他還能淡定地幫自己穿衣服。 縈苒鬼使神差地就伸手去摸了他的下身,那處堅硬挺立著,這讓縈苒心中稍微好受了些。 陳雙全突然翻身將她又壓回榻上,眼眸微瞇,有危險的光芒。 縈苒意識到自己做了蠢事,居然會去撩撥他。 她弱弱道: “我錯了,放過我吧?!?/br> 他立起身來,縈苒以為就此作罷了,也坐了起來,誰知他卻脫了褲子,把那粗大的roubang放到她面前。 “你不是想看嗎?讓你看個夠!不過你要負責把它伺候軟下去?!?/br> 縈苒欲哭無淚,心中后悔得要死。 他又在她耳邊說: “本來不想動你,只想讓你有些曖昧嫵媚的姿態(tài),可是嬌嬌你自己送上來了,闖了禍總是要收拾的?!?/br> 縈苒無法,只得握上她的roubang,不斷擼動。 “張嘴,舔它?!?/br> 他發(fā)號施令,縈苒狠下心,將他的roubang吞了進去,不斷吮吸舔弄。 他的roubang又粗又長,他應該是很愛干凈的,并沒有什么不好的味道。 縈苒想這一切快點結束便越發(fā)賣力地取悅他,丁香小舌輕輕來回舔過他的馬眼。他也忍不住雙手伸進她的衣服里去揉捏她的玉乳,不一會她上身的衣服又被他脫了精光。 他的下身擺動著在她的朱唇中進進出出許久,終于停下,將roubang從她口中拔出來,將jingye射在她胸前,她的rutou上也被噴了不少,亮晶晶的十分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