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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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絮痊愈后身子清爽了許多,這日在院中閑步,忽見幾個(gè)侍從在忙碌的灑掃裝飾,一經(jīng)詢問才知道,原來今日是夜止的生辰。 他這夜闌王上當(dāng)?shù)脼t灑至極,一群高官老臣要挾妻兒前來慶祝,被他一應(yīng)擋在宮門外。吵吵嚷嚷的,倒不如自個(gè)兒臥在殿中多備些酒菜,當(dāng)然,還要寧絮作陪才算是美滿。 說是不設(shè)宴,夜止仍是邀了幾個(gè)年少就相識(shí)的老友暢談閑敘,因言關(guān)政事,寧絮自覺回避,透著隔簾望見夜止大笑著食著酒rou,就知他已恣意縱情,就回到屋內(nèi)歇息了。 酒足飯飽過后,自是要擁美人入懷,其中一人帶來了城中最好的幾個(gè)舞女,樂聲奏起,美人兒舞姿翩翩,幾個(gè)弟兄交聲稱贊,夜止卻始終興致缺缺。 眾人皆已盡興,便也相繼告辭了,夜止攜著醉意掀起門簾,寧絮醒著,見他走近上前迎接。 夜止攥緊她的手,生怕她逃匿了般,將頭埋在她的肩窩,問她:“怎還沒睡?” “方才外面那么熱鬧,我怎睡得著?!睂幮鮿傄上聲r(shí),就聽得陣陣樂聲和男女嬉笑聲,難免煩躁,索性就起來了。 “喝了多少,酒氣這么重?!睂幮鯊乃砩闲岬綕庥舻木莆?,皺眉似在怪他。 怪他,他也歡喜,表明寧絮也是在意他的。 “聊至興頭,便多飲了幾杯,無礙的。”夜止親吻她精致的鎖骨,溫?zé)岬臍庀⒎鬟^她白膩的肌膚,留下一方淺淡的粉紅。 “聽聞陸家新添了個(gè)奶娃娃,可愛的緊?!币怪沟?。 寧絮心不在焉的應(yīng)了聲,不甚明白他所言之意,只是遙遙的望了一眼桌上尚未繡完的花樣。 整日沒有出門,寧絮所著衣物比平常輕便不少,夜止隔著薄薄的衣衫撫摸著她的小腹,同時(shí)也想,她這樣美麗的身體,生出的寶寶也必定是天底下最可愛的。 “夜止…”寧絮出聲。男人胡鬧著,揉著她腹上的軟rou,生生勾起了灼人的熱度,他的手又緩的上移,圈住她圓潤的乳兒,搓得她的衣衫都褶皺折起。 寧絮本想阻他,但想起今日是他生辰。便就由著他了,寧絮如是想。 只她不知男人是得寸進(jìn)尺的,見她默許,不甚溫柔地扯開她的前襟,呼之欲出的奶兒搖晃輕顫,被他抖出半邊雪白,俏麗粉艷的奶尖生澀地暴露在空氣中,她琥珀般的眸前如同攏上一層蜜色的薄霧,含羞帶怯地望著夜止。 燭火微細(xì),可也分明地照出她身姿的曼妙,凹凸有致的身段如剪影般映在墻上,透過幽暗的影子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的口含舐著她的嬌蕊,纖細(xì)的女體在輕微發(fā)顫,似緊張又似舒爽。 說到底,她與夜止親近不過寥寥幾回,讓他這樣舔,還屬初次。 男人粗糙的舌面擦過她敏感的乳果,引得她一陣嚶嚀,男人得趣,用牙齒輕輕揪住那挺翹的硬粒,舌尖重重的頂蹭,香軟的美人便跌向了他,好在被他牢牢地箍在了懷里。 寧絮方才奶尖疼癢又酥麻,叫他這么欺負(fù)一番,似乎全身的力氣都被他奪走,如今也只好嗔怪地凝著他,誰知夜止絲毫不知悔過,振振有詞的說:“往后絮兒若是做了娘親,也要受得這番苦的?!?/br> 盡是強(qiáng)詞奪理的言辭,她做了娘親,這般也是給她的孩兒,又不是給他。不過,她若成了娘親,夜止便是孩子的父王。想到她與夜止的孩子,她不由得恍惚了許久,直等夜止橫抱起她向床榻走去,方定住了神,看著夜止被醉意暈紅的臉,忽覺有幾分喜感,便漾開了笑容,抬起了蔥白的手,輕撫了男人的下頜。 動(dòng)作是未經(jīng)斟酌的,寧絮觸到男人guntang的皮膚,方覺不妥,如同被火燒一般的收回手后,男人的目光卻籠罩著她,再離不開。 她那樣動(dòng)人又明媚的笑容,夜止許久未見了,他本因美酒而幽蒙的眼神,如今更加渙散了。 若是可以,他希望寧絮能永遠(yuǎn)無慮地笑。 二人已雙雙臥在床榻之上,男人壓上來時(shí),寧絮甚至聽到了床板的吱呀聲,但他卻極小心克制的撐著身體,不把她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