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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趕來的其他服務(wù)生提著醫(yī)藥箱給云淺語簡單的包扎了一下,還好傷口不深,不然在這么美貌的身體上留下疤痕,簡直可惜。 物證?這把帶血的匕首就是物證。云淺語努努嘴,美麗的臉蛋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笑,至于人證嘛,剛剛破門而入的張小姐和這位先生自然就是人證,不過看凌小姐的樣子,應(yīng)該是要包庇遲芷曼了。 戚燃笑了笑,幽黑的眸子泛著寒冷的光,他攤了攤手:睜眼說瞎話誰不會,我們可沒看到她捅你,倒是看到你打了她幾巴掌。 我一個小明星自然爭辯不過你們這些豪門少爺和小姐。云淺語咬了咬嘴唇,眼里噙著倔強的淚水,一副被欺負了的模樣。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云小姐就不好奇為什么我們會剛好在門外?就不擔(dān)心我把你們的對話從頭聽到尾?凌淡也不急,一字一頓的說道。 那又有誰能證明張小姐是站在門外,而不是為了包庇遲芷曼胡編亂造了?您身邊這位先生想必和您也是舊識,串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趕來的JC聽到他們倆的你一言我一語的頭都大了,嚷道:都讓開都讓開,帶回警局好好審問一番就什么都清楚了。 帶回警局?凌淡皺了皺眉,那JC局是什么樣的地方,遲芷曼進去還能完好無損的出來?她下意識的就攔在了遲芷曼的面前:你們JC就是這么辦事的? 戚燃的臉上蓄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打了個響指,魯毅就帶著戚家的保鏢圍了過來。 這是要比誰帶的人多嗎? 為首的JC慌慌張張?zhí)统龉髯?,指著遲芷曼說道:你們要敢動手就是公然襲J。 襲就襲唄。戚燃無所謂的聳聳肩,示意魯毅可以動手了。反正稍后我也會自己去跟你們局長說清楚的。 云淺語掃了一眼蓄勢待發(fā)的兩撥人,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給混在人群里的一個服務(wù)生使了個眼色,正準備出去聯(lián)系記者的瘦弱男子沒走幾步就被路仲拎起來丟到了一邊。 路仲走在前面替路行止開路,而路行止則是捧了一大束白玫瑰在懷里,聲音低沉又溫潤:原來都在這里。 老,老板?在場的幾人異口同聲的叫道,眼里寫滿了驚訝,今天這是鬧,鬧哪一出? 路行止的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暗沉的眸里蓄了些不悅:淺語,你說張小姐在說謊? 是的,是的。云淺語忙不迭點了點頭,有些委屈的撒嬌道,老板,地上這個女人還刺傷了我,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你想說剛剛門外的男人,和張小姐是舊識,所以會包庇犯人?路行止輕輕的笑著,斯斯文文的樣子讓人完全想象不到他居然是這些當(dāng)紅藝人的老板。 老板,淺語說的有道理。 對,有道理。 其他幾位藝人也紛紛發(fā)聲,附和了云淺語的說法。 路行止從容優(yōu)雅的走到了為首的JC身邊,溫溫的嗓音依舊很低,只是眸光里帶了幾分戲謔:真不巧。 剛剛還有一個在門外的人,是我。 。。。。。 JC帶走云淺語的時候,她滿臉寫著不可思議,哭的梨花帶雨,死死拽著路行止的袖子:老板,救我,救我。 乖,我一定會救你的。路行止不動聲色的拂掉她的手,又拍了拍袖子上的褶皺。畢竟你是一顆很好的搖錢樹。 他微笑著看著云淺語臉上難以置信的神色,輕聲道:乖乖進去待幾天,我就撈你出來。 老板這么做是為了張小姐吧。云淺語也懶得再哭了,這么一個鐵石心腸的男人,她早就該看清楚了。 路行止看著她的眼睛,眼神涼薄,只是臉上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神色。 老板不說話我也猜的道。云淺語自嘲的笑了笑。 只是老板這么混蛋又人渣,我怕您這輩子都得不到她。 手指間的煙燃了一半,路行止隨意吸了一口就狠狠的掐滅了它,轉(zhuǎn)身抱起路仲懷里的白玫瑰。 他邁著修長的腿走向了凌淡,英俊溫和的五官難得真的放松下來,送你的。 凌淡沒料到他會來這一出,下意識的看了看不遠處的戚燃,挽起了眉眼:我可是名花有主的人,收你的花不合適吧。 路行止嗤笑一聲,倒也不生氣,而是挑了挑眉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反正你們又沒結(jié)婚。 是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是淑女,可惜路行止你不是君子。凌淡輕嘆一聲,佯裝可惜的掃了一眼路行止。 路行止唇畔的笑意越發(fā)深了,嗓音低沉:我確實不是君子,是想得到你的小人。 回去的路上,車里的氣氛很尷尬, 凌淡提著一兜剛買好的糖炒栗子,一邊剝一邊往戚燃嘴里塞,她笑得嫣然,大大的杏眼里艷光粼粼,戚燃,吃栗子。 戚燃瞇著眼睛,眉頭緊皺,不知道是吃醋還是介意,他勉強一笑:淡淡,你和路行止以前是不是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