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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舟與莫成淵喝過幾場酒,知道他和這位師弟感情向來不錯,現(xiàn)在惹了禍,自己也有些惴惴,只是還拉不下臉,只是沒好氣地問:“你不能喝酒?” 許辭生恢復了些,拂開項阡陌,啞著嗓子道:“誰說不能喝?方才那便不算?” “我不是這個意思——” 項阡陌以為他是故意逼許辭生喝酒,一面心疼,另一面又將怒火都對準了燕舟:“你不是要能喝的嗎?我陪你喝!” 也不管什么前因后果了,將酒壇子往桌子上一摜,對著燕舟惡狠狠道:“你那么能喝,可別倒在我前面了!” 這場鬧劇,即使是后來,感覺也很可笑。在與許辭生關系好些以后,再想起來,燕舟還沒什么感覺,倒是有另一個人覺得很尷尬,每次聽到時,都要捂住他的嘴,不能忍受般道:“你還有沒有點羞恥了,許公子那么好的人,你怎么那么混蛋!” 當時覺得生氣,現(xiàn)在想起來,心中五味雜陳,也說不出個什么感覺。 已經(jīng)是深夜,店家準備打烊,見燕舟進來便拍給他們一錠銀子,便也不打烊了,將店內最好的酒帶上來給他喝。 昏黃的燈,孤單的身影。燕舟拍開封泥,動作利落地倒了一杯酒,卻沒將杯子給放在自己面前,而是推向了桌子的另一邊。 然后,他淡淡道:“你最好在我還沒拔刀之前出來。” 一襲白色的身影出現(xiàn),坐在燕舟對面,神色難明。 燕舟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橫眉看許辭生:“想開了?” 許辭生搖搖頭。他可不敢替原主隨便“想開”什么。 “那你來找我干嘛?”燕舟又問,“找死?” 許辭生有點尷尬地輕咳了一聲。 顧及到原主與燕舟關系復雜,他原本決定威脅一下燕舟,見機將本命玉牌套出來。 但一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口才,二是他發(fā)現(xiàn)燕舟時,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辦法這么卑鄙地朝他出劍,便打算先盯著他,從長計議。 燕舟開口喚他時,許辭生的心沉了下去。 不是因為燕舟發(fā)現(xiàn)了他,二是因為燕舟給他擺了一杯酒。 項阡陌的酒,魏清池的酒槽丸子,現(xiàn)在是燕舟的酒。他這幾天是和酒犯沖嗎?燕舟見他多瞟了那酒幾眼,笑了笑:“我又不逼你喝酒,就擺著怎么了?還要放項阡陌出來咬我?” 他說這話時語氣還算平靜,但當看見許辭生腰間的驚寒劍后,燕舟冷哼一聲:“項阡陌倒是守信守諾,把驚寒還給你了。莫非你還打算和他混在一起?真是可喜可賀?!?/br> 燕舟將手中的杯子重重砸下,死盯著許辭生,一字一句道:“那我就可以將你們兩個一并給殺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斗雞燕舟準備!斗雞項阡陌準備!菜雞互啄開始! 許辭生:??? ☆、交涉 許辭生看著他,沒說話。 燕舟又將酒盅拿起,給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然后一杯接著一杯地往肚子里灌。等一壺酒都喝光以后,他將許辭生面前的杯子拿過來,一飲而盡,這才道:“不過,我不信你還能和他有什么好交集。” 許辭生見他這樣,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又聽燕舟道:“你不說話,是在想什么?我猜你在想我,你在想,我這么傷心,你要不要做些什么來安慰我一下,是不是?” 許辭生沒敢承認,盡管他心中模模糊糊是有這個想法。 “許辭生啊許辭生,”燕舟忽然咳了一聲,“你不愧是許辭生啊?!?/br> 許辭生只能等著。就算不知道從前發(fā)生了什么,但他知道,燕舟與他絕對不是單純的仇恨。不是仇恨,比兩個仇人相見,要更加難解。 只是燕舟也沉得住氣,沒有問許辭生來做什么。他只好自己輕咳一聲道:“我知道,我原本不該來見你。但此次前來,確實有要事相求。” “什么要事?” “我想借解落葉的本命玉牌。” 話音剛落,燕舟手中的酒碗就飛向許辭生。 許辭生沒有躲,被碗中的酒水濺了一臉,趕忙捂住口鼻,胸中一片憋悶。 但酒碗沒有砸在他身上,而是被另一道突然出現(xiàn)的黑影給攔截住了。 許辭生將酒水蒸干,雖然還有些難受,但好歹可以忍受了。這才有余力去看燕舟。 但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出了燕舟,還有一條嬌小的黑貓。 項阡陌。他來做什么? 黑貓好似全然沒有經(jīng)過之前的決斷,用身體頂了酒碗以后,落回桌上,輕輕點了兩步,又一躍想要回到許辭生的肩膀上。 許辭生沒有出手阻攔,就任由它跳到了自己的肩上。 黑貓討好地朝許辭生叫了一聲,還帶著些奶音。 燕舟見這貓將酒碗撞走,冷哼一聲:“你要解落葉的本命玉牌作甚?他不是早被你給殺了?” “若是如你所說,”許辭生對肩上的黑貓沒有辦法,只能放任它待著,“他的本命玉牌早就不復存在?!?/br> “你還是要殺他?!?/br> “不是我要殺他,是他該死?!痹拕偝隹?,許辭生就覺這語氣不太對勁,卻只能一直說下去,“他偷來魔功,用無辜人的性命做自己的替身。并且……”他頓了頓,終究沒有將地宮之中那些人的形狀詳細描繪出來,只道:“偷練魔功,即使我不出手,他也應當被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