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頁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后,我依舊是他的白月光、反派他有位白月光、反派白月光與我男主何干、戚少的白月光[重生]、倚天同人之白月光(逍滅)、拒婚白月光之后[重生]、貪歡 h (1v1)、風(fēng)絮、拜拜[穿書]、縈苒
然而,她有再多的不平也只敢咽在心里,若是說出來,祝惜吹個枕頭風(fēng),那皇兄必定是向著祝惜,而不是她這個做meimei的,橫豎她和皇兄不是一個娘生的,若是,那祝惜就得對她敬著些! 寶陽公主走后,祝惜陪著李睿玩一會兒又哄他睡著,凝霜送來一趟熱茶,小聲嘟囔道:公主怎么才一出嫁就變得怪怪的? 祝惜瞥她一眼,問:怎么怪了? 以前公主脾氣挺好的,沒那么勢利眼,凝霜把這三個字截下來沒說。 祝惜卻噗嗤笑了,寶陽公主倒不是一夕之間變的,而是從始至終都是這個脾性,在宮里時夾著尾巴做人,如今出嫁也算揚(yáng)眉吐氣,又礙于李冀昶的權(quán)勢要討好嫂子,偏偏又看不上她這個嫂子,與這樣的人來往的好處就是稍微琢磨下就能猜出來她的心思,比羅太后好對付多了。 入冬后,下了雪,祝惜抱著小rou球賞雪玩雪,小rou球還不知道雪是何物,看到天上飄落的雪花只會一臉驚奇的啊啊啊亂叫。 也不知道談的怎么樣了。祝惜喃喃自語,還沒多想,就被拍到臉上的小巴掌給打醒了。 小rou球誰都不怕,誰都敢打,就連李冀昶也挨過他的小巴掌,祝惜親親他手心,低聲問:寶貝兒,你想說什么呀? 啊啊啊李睿小朋友并不會表達(dá),一味地笑。 誰知身后卻傳來一道聲音:小rou球說父王想我們了。 祝惜一回頭,就見這陣子經(jīng)常披星戴月回府的攝政王殿下負(fù)手站在身后,先低頭親親她,又抱走小rou球舉高高,很快正房里就是小家伙響亮的笑聲,他是很喜歡舉高高這個游戲的。 今日怎么回來這么早? 李冀昶正咬著小rou球的rou手,在他驚訝的哭出來前又把手放出來,才坐下來慢慢回話:外頭還在談,我不耐煩聽他們扯皮,就先回來陪你們。 晉國那邊,準(zhǔn)備的如何?說到底,她這具身子出自晉國。 李冀昶深深看她一眼,低聲道:那邊似乎有人探查我的計劃,跟前年那次一樣。 前年晉國杜貴妃得寵,有著重生的優(yōu)勢,也不知道如今有什么人可以為司馬顥出謀劃策,杜貴妃再是重生的,可她歸根結(jié)底是個后宮婦人,她能知道多少呢? 那殿下可探聽到別的消息? 京城的布置也有人知道,晉國那邊甚至有傳言說我與太后有染,是要奪位的。 這件事太奇怪,羅太后想要狐假虎威都沒做成,晉國怎么會提起這個,是要動搖軍心嗎? 祝惜失笑,自我調(diào)侃道:那我嫌疑還挺大的。 我沒有懷疑你。李冀昶又把摟在懷里,一邊趴著兒子,一邊趴著妻子,祝惜和小rou球在他懷里對望,小rou球適時露出個笑容,可愛的不得了。 我剛才說的事你都沒有反應(yīng)? 什么事?祝惜問完反應(yīng)過來,嗔了他一眼,以李冀昶跟羅家的仇恨,李冀昶看上誰都不會對太后有想法。 會不會,是別的什么人潛伏在京城呢?祝惜抬起頭認(rèn)真思考,她這幅模樣卻逗笑了李冀昶。 李冀昶點(diǎn)點(diǎn)她額頭:你不要費(fèi)神了,我已經(jīng)派人徹查京城的漏洞了。只是京城那么多人,排查起來格外的艱難,他打算讓人露出馬腳來,再去捉。 殿下,你說太后有沒有通敵的可能? 李冀昶微怔,繼而搖頭:與虎謀皮風(fēng)險太大,如果羅家還在京城他們倒是敢奮力一搏,如今羅家的勢力基本被我剪除或收服,他們沒膽子通敵賣國。 別的二人都想不到,只好暫時放開,專心陪小rou球玩耍。 臨近新年,楚國和晉國周圍紛爭不斷,京城內(nèi)也有一兩次動亂,甚至有人意圖襲擊王府,還偽裝成了羅家的人馬,揚(yáng)言要偷走攝政王的小世子殺掉,雖然根本沒見到賊人的樣子,祝惜還是怕的不得了,晚間干脆讓小rou球睡在身邊。 李冀昶同樣神色鄭重,下巴上的胡茬冒出來一層來不及掛掉,祝惜摸了摸都有點(diǎn)扎手了,索性拿來刮刀,給他剃掉胡子。 不喜歡我有胡子? 祝惜橫他一眼,沒有正面回答,李冀昶笑笑,踱步到圓桌上坐下,再仰頭讓她幫忙刮胡子,眼睛里是掩蓋不住的深情,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惜惜 嗯? 我要是敗了,你和胖小子就到別的地方生活吧,我給你們準(zhǔn)備好了銀兩和人手,他們都是我的心腹,一定會照顧好你們娘兒倆的。 祝惜眼皮都不抬,跟閑話家常似的:殿下怎么了,突然沒信心了,可是遇到什么事?咱們先前說好的,同富貴共患難,離開你,我和小胖子怎么生活? 可你之前不是口口聲聲說要走? 唔,那是我自己到哪兒都能活著,可現(xiàn)在不是有睿兒了,你舍得睿兒當(dāng)個沒爹的孩子?祝惜給他掛好胡茬,又用布巾擦干凈,才抬頭認(rèn)真看他。 李冀昶嘆了一聲,原本我是不信的,可最近晉國那邊有如神助,我還未施行的點(diǎn)子就被破解,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