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后,我依舊是他的白月光、反派他有位白月光、反派白月光與我男主何干、戚少的白月光[重生]、倚天同人之白月光(逍滅)、拒婚白月光之后[重生]、貪歡 h (1v1)、風(fēng)絮、拜拜[穿書]、縈苒
殿下回來了。 李冀昶這才走上前來查看她走的棋:本王才知道m(xù)eimei會下棋, 不若我們手談一局? 好啊, 殿下請坐。 祝惜將棋盤上的棋子收起來, 兩人重新開始下棋,她執(zhí)白子,李冀昶執(zhí)黑子,房間內(nèi)就此靜謐下來,只有棋子落在棋盤上的微弱聲音, 這一局下到天色漸暗還未分出勝負, 桑枝悄悄進來點燈,李冀昶神色充滿興味。 meimei棋藝高超,不知師從何人? 祝惜猶豫片刻,坦白道:外祖父教的。 原主的外祖父早已入土, 而她真正的外祖父是圍棋國手,她從小受外祖父教導(dǎo),不自謙的說棋藝非凡,只不過她按大家閨秀的淑女標準教養(yǎng),親媽卻想讓她當個警察,一點都不淑女。 李冀昶早已將她的身世背景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她的外祖父并不是什么出名的圍棋高手,難不成是她自己悟出來的?可落子時的謹慎果決和縝密思維,當真不像是一般閨秀能比得了的。 不過,最后祝惜還是棋差一招,輸給了李冀昶。 殿下高明,是妾身輸了。 meimei棋藝不俗,假以時日定能超越本王。 祝惜聽過笑笑,大反派不愧為大反派,心計智慧都是變態(tài)級別的,要不是確定李冀昶不是重生或者轉(zhuǎn)世帶記憶的,她一定不敢相信這個年紀只有外公年紀三分之一的人水準居然可以和外公比肩,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殿下,娘娘,可要擺飯? 李冀昶頷首:擺飯罷,本王今日和meimei一起用晚膳。 昭王府的晚膳一向清淡,今日也不例外,李冀昶和祝惜坐在一張桌上邊,下人都站的遠遠地,他慢慢吃飯,忽然發(fā)現(xiàn)先前的抑郁早已煙消云散,仿佛和祝惜在一處就能自然而然高興起來。 可祝惜正垂眸吃飯,堅決貫徹食不言寢不語,偶爾與他對視就不著痕跡的躲開。 meimei還是不喜歡見到本王? 不是的,妾身只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今日下午去妾身見殿下怪不高興的。祝惜不明白,這人為什么一直揪著她不理他這一點牢牢不放,難道很喜歡她聒噪嗎? 李冀昶這次猜不出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猶豫片刻道:表妹被皇帝召入宮中,本王心中不悅,冷落了meimei真是對不住。 祝惜愣了一下,良久問道:殿下喜歡吃蜂蜜嗎? 本王不喜甜食。 喔 李冀昶忽然明白過來,原來是嫌他說話太好聽了,他覷著她清淺寧靜的神色,心里極為舒坦,竟然也打破習(xí)慣,邊吃飯邊和她說話:后日咱們啟程回洛州,meimei要準備什么,或是要帶什么土產(chǎn)回去,均可以讓下人去準備。 帶土產(chǎn)?給誰?劉宜嫻媽?祝惜想到這位姑娘的宏圖大志,心道等回了洛州,人家說不定就要和她老死不相往來,但還是要謝過他的好意。 飯后,李冀昶起身回了前院,沒有半點從前的曖昧互動。 桑枝不解:娘娘為什么不把殿下留下呢?王妃嫁過來難道不想生個小世子日后好承襲昭王爵位,可她非但沒把人留下,還有把人往外趕的意思。 祝惜留下高深莫測的三個字:你不懂。 不懂?桑枝皺皺眉頭,想不通有什么好不懂的,嫁人成親不就是要相夫教子,可娘娘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真是讓人不懂啊。 第二日,魯府的魯琪被一頂轎子抬著進入皇宮,封為魯昭儀,李冀昶在府中沒出門,直到下午才進宮和皇帝請辭,明日離京。 李翊煥賞下一些珍寶,以示寬厚。 等到離京這一日,寶陽公主出宮來送行,帶來一些好玩的東西交給祝惜,李冀昶的三兩好友也來送行,依依惜別后眾人啟程離開已經(jīng)是午時。 祝惜撩開車簾回頭看一眼越來越遠的京城城門,心中一片茫然,她仿佛是一個匆匆過客,在哪里都難以停下腳步。 李冀昶騎馬走在一旁,剛好看到她迷茫的目光,靜靜看了兩眼策馬向前跑去,馬蹄聲驚擾到祝惜,她順著聲音看過去,只看到他揚鞭遠去,瀟灑風(fēng)流,心底那點不安很快煙消云散,最起碼她擁有此刻的真實。 春暖花開的道路比十冬臘月好走,他們匆匆趕了大半天的路到驛站歇息,驛站內(nèi)只剩一間上房,兩人根本沒得選,只好再次同床共枕,各自洗漱后躺到床上,祝惜想閉眼睡覺,但下午在馬車上睡太多,閉眼好大一會兒都沒睡著,只好睜開眼到處看看。 上房內(nèi)沒有多少光亮,她依稀能看到李冀昶的眉眼,他呼吸平穩(wěn)應(yīng)該已經(jīng)陷入沉睡,她輕輕打個哈欠,聞著他身上的氣味竟然也漸漸睡去。 她很乖很安靜,睡相也很老實,李冀昶不無遺憾的翻身側(cè)睡,貼近她,又沒有貼的太近擠到她,否則明天早上定然要看她一臉的敢怒不敢言,雖然他并沒有睡得很舒服 祝惜醒來時,揉揉眼睛發(fā)現(xiàn)身邊已經(jīng)沒人在了,桑枝端著洗臉水走進來,而外面剛剛天亮,她覺得有點奇怪:殿下呢? 殿下早起去練劍了。 咦,他什么時候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