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后,我依舊是他的白月光、反派他有位白月光、反派白月光與我男主何干、戚少的白月光[重生]、倚天同人之白月光(逍滅)、拒婚白月光之后[重生]、貪歡 h (1v1)、風(fēng)絮、拜拜[穿書]、縈苒
嘉鈺公主自詡在這皇城之中除了皇帝她輩分最大,平時(shí)都是被敬著的,可對上祝惜屢屢被說的啞口無言,她一時(shí)氣血上頭竟道:你竟敢和長輩頂嘴,你娘家無人教你道理是非,那本宮今日托大,就教你一回怎么做別人家的媳婦! 李冀昶從門外走來,剛好聽到最后一句話,他微微蹙眉,周身帶著戶外歸來的風(fēng)雪寒意,在嘉鈺公主后悔的目光里,淡淡道:勞煩姑母cao心,王妃不懂事自有本王來管教,姑母今日過府所為何事? 祝惜上前從李冀昶手中接過披風(fēng),又親手給他倒好一盞茶,粗粗看一眼倒像是賢妻良母的派頭,兩人雖是新婚,但卻像是默契十足的,嘉鈺公主悄悄打量過,只好將她方才和祝惜的爭端略過去,直接提要求:小九,我聽說你和王大人認(rèn)識,想讓你從中說和,能不能別讓王家那么囂張? 姑母是不是誤會了?本王和王大人并無多少交情,況且這是你們兩家的家務(wù)事,人都說清官難斷家務(wù)事,本王和王妃都年輕拿捏不好處置的力度,若是本王出面讓王大人以為姑母仗勢欺人,那可就適得其反,何況王大人到底是如何混不吝,姑母也是見識過的。 李冀昶三兩句推了個(gè)干凈,嘉鈺公主摸不準(zhǔn)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李冀昶仍舊懷恨在心? 小九,那你就眼睜睜看著姑母名聲掃地?這事總不能進(jìn)宮勞煩陛下費(fèi)神吧?你就當(dāng)幫幫姑母的忙,好歹姑母看著你長大,總不至于娶了媳婦就忘了姑母吧?嘉鈺公主是不敢拿此事打擾皇帝的,她想讓李冀昶啞巴吃黃連,卻沒想到會連累自家人吃虧,此刻只能倚老賣老。 祝惜心道是誰說嘉鈺公主最好面子的,明明是不要臉面的代表了。 不過,李冀昶卻點(diǎn)了點(diǎn)頭:既然姑母都這樣說了,若是本王不幫忙豈不是成了不忠不孝之人,本王這就讓人給王大人送去一封信,至于王大人聽不聽,本王可不敢作保。 好,你的話他一定信的,一定信的。 解決這件事,嘉鈺公主看一眼沉默坐著的祝惜,笑吟吟問:我今日見王妃潑辣,怪不好相處的,小九,你府中婦人還是要溫柔賢惠的好,日后選側(cè)妃妾侍可要好生挑選,若是你不知該選什么樣的,姑母來幫你掌掌眼,你看可好? 公主的手段也不過如此嘛,祝惜暗暗不屑,側(cè)耳等待李冀昶的回復(fù)。 多謝姑母為侄兒cao心,側(cè)妃之事本王心中自有成算,姑母府中事多勞累,還是先顧好志承的親事罷。李冀昶神色淡淡的,很不滿意嘉鈺公主手伸太長。 但她就是來給李冀昶添堵的,現(xiàn)下目的達(dá)到施施然起身回府,李冀昶盯著她的背影,冷冷一笑,看來他真是表現(xiàn)的太好性子了,連一位公主都敢明目張膽的算計(jì)他! 來人,去請齊宣到書房見本王。 李冀昶轉(zhuǎn)身去了書房,祝惜看著他的背影聳聳肩,看來某些人又要遭殃了。 直到晚間,祝惜準(zhǔn)備上床睡覺,剛坐到床上掀開被子,李冀昶又回來了,他似乎不大高興,坐在床邊冷靜片刻,又一言不發(fā)去凈房洗漱,她張張嘴不知說什么才好,何況床上只放了一條被子,桑枝和凝霜都不在房中,她猶豫著沒有下床去拿被子。 meimei這是要和本王睡一個(gè)被窩?李冀昶回來看到她默默無言坐在床頭,冷聲問。 祝惜楞了一下:殿下還要睡在正房? 本王不睡在正房要睡在哪兒?meimei,是不想看到本王了? 并非如此,只是你我約定在前,咱們并不是真的夫妻,殿下不如另尋良配?祝惜壯著膽子說出來,她怕哪一天出了意外睡的昏昏沉沉再和李冀昶做了怎么辦?難道要一直喝三年避子湯?喝壞身子不孕不育倒不算什么,她沒打算生孩子當(dāng)個(gè)拖累。如果李冀昶睡了別的女人再和她染上婦科病怎么辦?當(dāng)初沒說清楚床笫之事的范疇實(shí)在失策! 李冀昶的不悅變成了詫異:本王讓meimei如此厭惡? 祝惜哪敢厭惡他啊,立刻慫了:并非厭惡殿下,而是怕日后與殿下牽扯不清,徒增傷感,況且我心中另有所愛。 話音落下,她就覺得這房間里冷了許多。 良久之后,她聽到李冀昶輕輕逸出一口氣,淡淡道:本王明白了,不會打擾meimei就是。 興許是成親后的日子新奇,竟讓他忘記這件事,當(dāng)初他們會成就好事也是迫不得已,現(xiàn)在仍是他在肖想人家,用手段逼迫。 祝惜不敢抬頭,只看到他站在原地動了動腳轉(zhuǎn)身,悄無聲息后是吱呀的開門聲,她心底松一口氣。 桑枝聽到動靜到正房來,只看到正房開著一條門縫,李冀昶大步離去,寒風(fēng)吹著他的背影,蕭索凄涼。 娘娘,這是怎么了? 祝惜輕輕一笑:沒什么,殿下回前院休息,你幫我關(guān)上門也去睡吧。 桑枝不敢多問:是,娘娘蓋好被子別著涼。 好,你去歇著罷。祝惜拉上被子躺下,寬敞的大床一人伸開手腳格外放松,雖然有點(diǎn)涼颼颼的,但好歹可以放心睡了。 桑枝回到耳房和凝霜睡到一張床上,凝霜正認(rèn)真聽著正房那邊的動靜,見她回來連忙抓住她問:到底怎么回事?殿下和娘娘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