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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枝小心翼翼給她取下來,沉重的花冠讓她手一沉,總算明白祝惜痛不欲生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祝惜頭上一輕,再剝掉嫁衣整個簡直是重新活了過來,她抓著凝霜的手飽含萬分期待:有沒有吃的?我快餓死了! 娘娘稍等,冬雪已經(jīng)去廚房給您端了。 太好了! 冬雪端來的飯菜一部分是宴席上的菜色,還有一碗特地給祝惜做的雞絲粥,祝惜已經(jīng)換上家常衣裳,正房內(nèi)有地龍,溫暖如春,她挽起袖子坐在桌前開始彌補一天的饑餓,女孩子成親簡直沒人權(quán),尤其是她這樣沒有娘家疼愛的。 吃飽喝足后,祝惜特別滿足的坐回床上想睡覺,凝霜猶豫片刻問:娘娘,您不等殿下回房嗎? 殿下讓我先睡,你們累了一天也去歇著吧。 四人面面相覷半天沒敢說什么,而是小心翼翼將房內(nèi)收拾干凈,在新房里守著,免得昭王殿下回來無人伺候。 祝惜蓋上被子就眼皮沉沉的,她睜不開眼卻能感知到周圍的動靜,四丫環(huán)是完全忠心于李冀昶的,她也不在乎,現(xiàn)在不用提心吊膽被送回晉國,她只要求四人不會幫著別人來害她就好。 昭王府的喜宴盛大又熱鬧,直到深夜才散去,李冀昶回到后院,桑枝打開房門。 郡主睡下了? 是。 李冀昶站在房門外,猶豫是進去還是退出來,若他今天不進洞房,明日祝惜將會顏面掃地,他并未讓桑枝看出他的猶疑,抬腳踏入正房,入目仍舊是一片大紅,他已洗漱過,來正房就是洞房花燭,也不知方才在猶豫什么。 你們都下去吧。 丫環(huán)們順從的退出去,并將門關(guān)好,李冀昶緩步走到喜床邊,祝惜已經(jīng)睡熟,洗去脂粉的臉頰白里透紅,也許是因為紅燭照耀,他這么看著,無端想起那日他們在偏院時,祝惜不著寸縷的躺在他身下,明明沒有喝過什么酒,身子還是熱了起來。 他拍拍她的臉頰,呼出口的氣息帶著淡淡的酒氣:祝惜,往里躺。 祝惜艱難的睜開眼,迷糊半天才想起來今晚是洞房花燭夜,她沒想李冀昶為何要跟她睡一張床,順從的向里側(cè)挪,李冀昶拿過來一床被子放在她讓出來的這塊地方,大概長這么大,他沒有睡過這么窄的床,但她已經(jīng)睡著,他只好伸手將她連被子一起抱起來,往里挪了挪。 那股氣息撲面而來,他頓了頓,松開手,將自己的被子鋪好。 李冀昶蓋上被子躺在她方才的躺過的床鋪上,屬于女子的香氣從淺淡到濃郁,仿佛把他整個人給包圍,從前他厭惡男女之事,可開了葷,那股厭惡徹底消失不見。 祝惜身上的香氣很特別,他從未在別人身上嗅到過,那股沖動也只有針對她才最明顯,他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對他下了藥,才導(dǎo)致他只對她欲罷不能。 直到子時,李冀昶才平息那股念頭,沉沉睡去。 祝惜快要睡醒的時候覺得床上擠得慌,她伸個懶腰想要翻身,卻碰到一堵墻,帶著驚嚇睜開眼看清身邊躺著的人,才徹底清醒過來。 她坐起身,忍著打哈欠的沖動,猶豫怎么床上下去,她急著去找馬桶解決生理需要。但李冀昶躺在她身邊睡的好好的,總不能把人家叫醒吧?要不然從他身上跨過去? 祝惜忍不下去,輕輕叫一聲:昭王殿下? 李冀昶側(cè)躺著并不回頭,顯然睡得很好,她不知道這位有沒有起床氣,但最好的辦法是自力更生,她掀開被子爬到床尾,跨過他雙腿踩著床邊下去,掀開帷帳找到繡鞋,趿拉著去屏風(fēng)后的馬桶解決生理問題。 外面天還是黑沉沉的,房內(nèi)放著兩顆夜明珠,可以模糊看到房內(nèi)的景物,祝惜從屏風(fēng)后走出來,發(fā)愁怎么回到床上,正房里沒別的地方可以睡覺,她不知道時辰總不能穿著單衣站到天亮吧? 那么只有一個選擇,爬床! 昭王府的被子是絲綢面的,精美貴重又華麗,祝惜踩在昭王殿下的被子上,心底有一絲緊張,暗暗祈禱李冀昶千萬別動,她想順利回到被窩,然而這次沒人聽到她的祈禱。 李冀昶躺的好好的,突然翻了個身帶動身上的被子,祝惜腳下一滑,身體失去平衡,不由自主的向前趴,結(jié)結(jié)實實摔在尊貴的昭王殿下身上 meimei是在叫醒本王嗎?他聲音暗啞,還帶著濃重睡意。 殿下,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祝惜趴在他身上,想動一動,卻發(fā)現(xiàn)腰上有一雙手箍著,根本不能動彈,隔著薄薄的被子她感知到腹部貼著的凸起是什么,尷尬到了極點,立刻停下不知死活的扭動。 meimei,你李冀昶好不容易才睡著,鼻翼間一直是她的香氣,一直沒睡踏實過,她剛在動一動,他就清醒過來,對她之后的一舉一動都清清楚楚。 殿下祝惜聲音里帶著祈求意味,希望他能高抬貴手,放過她這一次。 李冀昶想了想還是問出來:meimei身上用的什么香? 她莫名其妙的反駁:我沒用香 她沒說謊,熏香之類的東西都是丫環(huán)安排的,上身很清淡,或者很快消失不見,她自己根本沒聞到過什么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