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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曉紅只知道自己交了兩千四,這會兒看著姜白的神色。 她說:媽我也覺得這里有點貴,但為了你學(xué)習(xí),我會努力掙錢,你只管放心讀書! 姜白已經(jīng)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兩千四的房子她都沒敢想過! 姜白說:媽你別擔(dān)心錢的事情,我這邊獎學(xué)金可多了。 劉曉紅死命地搖頭。 媽啥都不會,只會給你攢錢了媽要繼續(xù)給你攢錢。 她怕啊。 劉曉紅怕閨女什么都會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以后不再需要自己。 那自己就成了她的拖油瓶啊! 所以她才要拼命的證明自己的價值,想多多陪伴著姜白。 姜白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改口:好,咱們倆一起努力過好日子。 姜白把自己的獎杯拿出來。 笑著遞給劉曉紅:這是競賽金獎的獎杯,媽,這上面也有我的名字呢。 劉曉紅一雙粗糙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手輕輕撫摸上去,臉上的悲傷總算被壓下去了。 笑容逐漸綻放在她臉上。 當(dāng)天晚上,母女倆第一次分房間睡覺。 之前在那個小屋子沒辦法,只有個格擋出來的臥室,不過是架子床,倒沒多大影響。 這次劉曉紅跟姜白一人一個房間,金獎那個沉重厚實的獎杯和之前胸針大小的獎杯并排擺在劉曉紅房間的桌子上。 她睡覺沒拉窗簾,借著月光一直在看那兩個獎杯。 雖然搬家一天很累,但她依然沒有絲毫睡意。 就在天即將蒙蒙亮的時候,劉曉紅的眼神終于變得堅定,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 房東仿佛知道租戶中有個學(xué)生,靠南的房間里不僅有個很大的書桌,旁邊還立了一個書架。 這樣的話,雖然兩個臥室大小相同,但也能很清楚的分辨出來到底哪個是姜白的房間。 姜白注意到,自己這邊窗戶正對著隔壁的陽臺。 但她在收拾書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面陽臺窗簾拉開,里面空無一人,房間也顯得空蕩蕩的。 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模樣。 姜白逐漸放下心來。 收拾好書籍之后,就去洗了澡,頭發(fā)濕噠噠的披在肩膀上,坐在書桌前,打開了電腦。 這次搬家,她直接把電腦從寵物店拿過來了。 原本想著若是這里安保設(shè)施不好,那明天就把電腦又搬過去。 沒想到這里如此高級。 兩千四呢。 姜湛站在對方視線的死角處,死死盯著那個穿著白色睡衣的少女。 總覺得有什么東西要控制不住了。 不過姜白很快記得要拉上窗簾,對面就什么都瞧不到了。 姜湛昂起頭,一口氣悶了一瓶酒。 姜白,你什么時候才能成年啊? 老男人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破功無數(shù)次了! 第二天一大早,姜白起床。 看到劉曉紅面色愈發(fā)憔悴。 媽,你認床嗎?換了新家是不是沒休息好? 劉曉紅抿了抿唇,拉著姜白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 鄭重其事地說:白白,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姜白打趣道:難道您覺得租金貴,想退掉這房子? 俗話說由簡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姜白覺得,自己要是在這種房子里住幾個月,那是打死都不愿意再回到以前那快要拆遷跟別人搶洗手間的筒子樓里去的。 劉曉紅搖搖頭,一字一頓的說:白白,我確實不是你親媽。 姜白臉色猛地嚴肅,覺得腦袋中有什么東西突然炸開一樣。 不,她真的對自己身世一點都不好奇。 雖然這么說對原身的親生父母略顯不負責(zé),可她現(xiàn)在還未成年。 要是親生父母非要帶走她,劉曉紅作為一個月收入不到一千的人,官司根本就不用打! 法院直接把她判給親生父母! 那樣的話,劉曉紅該怎么辦?! 她今年已經(jīng)三十六了,沒有親人,就連唯一的孩子都沒了,孤苦無依,她該怎么活下去?! 劉曉紅說完這句話,仿佛耗盡了渾身的力氣。 她緊緊握著姜白的手。 對門那人說的是真的,我真的不是你親媽,我生不出你這么好的姑娘! 這就是天快亮的時候,劉曉紅下的決定。 她不能為了自己一己私欲,就把白白一直綁在自己身邊。 姜白已經(jīng)十六了,已經(jīng)保送慶大了,她有權(quán)利知道自己琴聲爹媽。 劉曉紅沒哭,但表情看起來比哭了還要難過千萬倍。 她用自己匱乏的詞匯和艱難的表述能力,給姜白說了十六年前,那件發(fā)生在燕京火車北站的故事。 我當(dāng)時抱了你就跑,不敢回頭看。 你身上穿著的衣服料子很好,我從來都沒摸過的好料子,白白,你親生爹媽肯定很有錢。 不知為何,姜白突然想到了傅萌。 說實在的,她跟傅萌的輪廓和下巴是真的相似。 那天你發(fā)了高燒,我?guī)闳ツ莻€給我做流產(chǎn)的大夫診所那里,他什么都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