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與兔子(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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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什么? 狐貍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并未說完,只是伸手將芙蕾摟進懷中,放在膝上,像是有什么奇特的趣味般,他夾起一塊塊食物往她的唇邊送。 他伸手捏了下芙蕾的臉,柔軟細滑的觸感讓他心情明快:“寶貝好瘦啊,要多吃點?!?/br> 芙蕾吞下一個草莓,狐貍的唇畔擦過她的耳垂,吹來一道又輕又熱的風,在她耳邊親昵地問:“好吃嗎?” 要命…他溫柔起來真的太要命了,讓她的一顆心軟得一塌糊涂。 她輕輕點頭,發(fā)送:“很甜,你不餓嗎?” 她想說她其實已經(jīng)飽了,她在示意他也可以一起吃。 “餓——”狐貍疑惑地重復一聲,他低頭,注視她近在咫尺的紅潤唇瓣,像一顆飽滿多汁的櫻桃,他直直盯著,呼吸驟然加重,似乎著魔了一般。 狐貍忽然鬼使神差地開口:“我可以嘗一下嗎?” 芙蕾看一眼桌上滿滿當當?shù)乃忱?,有些不解,為什么要問她?還有那么多,不是能隨便吃嗎? 她遲疑著按動手機:“很好吃,你可以——” 嘗嘗。 字未打完,清冷的氣息遽然間逼近她,只聽“哐當”一聲,手機從指尖滑落,芙蕾瞪大雙目,吱唔出聲:“呃——” 他的吻,是二月的風,六月的雨。 來的無聲無息,來的轟轟烈烈。 溫熱地,輕柔地,放肆地落在她毫無防備的唇齒之間,兩人的距離一時變得親密無間。 他的唇色紅艷,是遠在天邊的霞光,是晚春盛放的芍藥,帶著致命的甜蜜落在她的心尖。 她的心在顫,整個人是恍惚地,癡癡不知反應,只聽他壓抑著沉悶的呼吸,用又低又啞的嗓音命令她。 “張嘴?!?/br> 他扣著她的下巴往上一抬,帶著侵略氣息的吻落了下來,分明是極生澀的吻,舌頭卻強勢又霸道地闖進她小巧的口腔,草莓的香甜與她柔滑的舌尖交織在一起。 狐貍吮吸著,糾纏著,追逐著她的舌頭。 他緊緊盯著芙蕾,目光落在她失神的臉上,雪白的肌膚染上一層淺淺的紅暈,像是日暮西沉,磅礴美麗。 他的心以難以言喻的速度跳躍著,像被上了發(fā)條的人偶,他情不自禁地為她垂下頭顱。 狐貍的神思有一瞬縹緲,一時想到許久之前,十九曾問他。 “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有一天,你會遇見一個人,你可能會愛上她,洗清手里的罪惡,遠離是非,跟她結婚生子?!雹?/br> 那時妮卡剛接到K的命令接近夜梟,他與十九正同時完成一單生意,結束后,正值初晨,兩人站在高樓頂端,俯視尚未沉睡的自由城。 狐貍的指尖還淌著淋淋瀝瀝的鮮血,十九眺望遠方,點了支煙,聲音有絲說不出來的倦怠。 風吹起狐貍的衣擺,他幾乎沒有多想,便應聲:“沒有?!?/br> 情感是毫無意義的東西,若是出現(xiàn)在強者身上,更像是一種累贅。 甚至…狐貍想了想。 甚至稱得上無可掩蓋的弱點與不可抗拒的枷鎖,誰會情愿背負沉重的袱累渡日?更何況,在自由城以鮮血鑄就的歷史里,早有無數(shù)的篇章警示世人,“愛”之一字,害人傷己,多少人為之付出生命亦未休止。 “那如果你遇到一個人,她崇拜你,愛慕你,愿意為你做任何事,甚至心甘情愿當你的奴役,你會怎么做?” 狐貍漫不經(jīng)心地笑:“我會憐憫她?!?/br> 十九似乎不甘于他的回答,他笑著:“也是,魔鬼怎會垂憐人類…那渺小又卑微的愛?你和她是一樣的人?!?/br> 十九的話似嘲似諷,又或是深深的羨慕,羨慕他的無情與灑脫。 時至今日,狐貍注視著身下的女孩,若談“愛”為時尚早,但他不能否認,她對他有著難以置信的吸引力,她可以輕而易舉的左右他的情緒。 連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明明此前從未過這樣的感受,或許…她是個有魔力的女孩。 他的眼底燃燒著寒冷的火焰,他兇狠地咬破她的唇,品嘗著她甜美的鮮血,輾轉嘶磨。 他凌厲的氣息,如鳴電掣,烈風呼嘯,連同他的吻一起席卷她的思緒,將芙蕾的理智淹沒殆盡。 她吃痛輕呼,他溫柔舔舐,輕聲誘哄:“我嘗過了…寶貝真的好甜,乖,再把嘴張開一點?!?/br> 他是魔鬼,給予傷痛,又奉上甜蜜的糖果,騙人沉溺其中,他太過聰明,cao縱人心易如反掌。 ①: 狐貍與十九的對話出自《亞當斯的一家》。 因為很喜歡,所以特以引用。 強烈推薦大家去看!哥特風黑色幽默微恐怖的電影。 以下原臺詞。 “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有一個人,你可能會跟他結婚生子?” “沒有。” “但如果你遇到了對的人,崇拜你愛慕你,愿意為你做任何事,心甘情愿的當你的奴役,你會怎么做?” “我會憐憫他?!?/br>